的一百萬美金!”
蘇海蒂得意地笑着說:“所以你不必擔心,隻要那小鬼在我們手裡,胡永昌就絕不敢變卦的!”
石亦虎沉思了一下,忽說:“不過,有一點我們不能不考慮到,那就是蝙蝠七女既已跟我們發生過正面接觸,甚至猜出了我們的企圖。
萬一她們決心橫加插手,故意跟我們過不去,或者強替胡永昌出頭,這倒是很麻煩的……”
蘇海蒂毫不在乎地說:“老石,以前我聽你們說得活龍活現,真以為蝙蝠七女是怎樣的神通廣大。
可是今夜我親自跟她們之中的一個交過手,才發覺耳聞不如眼見,她除了穿着特制防彈衣,其實也不過如此!”
石亦虎正色說:“你可千萬别低估了她們,老闆過去就是在她們手裡栽過斤鬥,吃過啞巴虧,所以風聞她們可能在此地,才通知我們特别小心的。
如果不是吃過她們的苦頭,憑我們這麼多人手,而且計劃周詳,準備充分,老闆何必顧忌那七個女人,一定要我們盡一切可能,先設法解決她們呢?”
蘇海蒂不屑地嗤之以鼻:“哼!我就不相信,憑她們幾個鬼女人,真敢跟我們作對!何況她們之中,已有五個中了神經瓦斯,沒有我們的解藥,四十八小時之内就醒不了。
剩下的隻有兩個人,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對付不了她們?”
石亦虎強自一笑說:“我倒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唯恐她們詭計多端,令人防不勝防罷了。
當然,為了萬無一失起見,我們各組還是嚴加防範些的好。
”
蘇海蒂不再跟他擡杠,立即把鄭魁留下,帶着她自己那一組的人手匆匆離去。
石亦虎送至倉庫外,叮囑說:“留在你那裡的人,叫他們立刻回來,回頭我們還要去接老闆,恐怕人手不夠。
”
蘇海蒂把頭一點,帶着她的人,仍然登上強借胡宅的轎車,風馳電掣而去。
等車去遠了,石亦虎才轉身回進倉庫。
鼻青臉腫的鄭魁,迎上來輕聲說:“石大哥,老陳和老黃,落在了蝙蝠七女手裡,他們會不會被迫把一切抖落出來……”
石亦虎把眼一瞪:“你真聰明!他們也中了神經瓦斯,沒有解藥怎麼能清醒過來?”
鄭魁頓時面紅耳赤,窘迫萬狀地說:“噢,對了,我忘了他們也已昏迷不醒……”
正在這時,一名大漢從小房間匆匆走出,急向石亦虎報告:“石大哥,第二組來了通知,老闆已經到了,要我們立刻趕去卸貨。
”
石亦虎哪敢怠慢,不及等留在蘇海蒂的人趕回,便召集了倉庫裡的二十多人,除了留下鄭魁及幾個人留守,其餘全部由他親自帶走。
鄭魁今夜真是流年不利,先是在探得蝙蝠七女的藏身之處時,被戴安娜和韓元元兩次擊昏,結果雖清醒,脫身逃了回來,卻挨了石亦虎一頓臭罵。
剛才随同蘇海蒂去胡宅,跟四名大漢在外擔任把風,不料被藏在車上的韓元元,又攻了個措手不及,被揍得鼻青臉腫。
尤其是五個大男人,竟敵不過一個妙齡女郎,想想實在丢臉,也愈想愈窩囊!
本來今夜去接老闆,必然有他一份的。
結果石亦虎臨時派他留守倉庫,這豈不是等于怪他辦事不力,給他個變相的懲罰?
鄭魁實在愈想愈氣,不料更倒楣的事,竟又輪到了他的頭上。
他們留守的一共是四個人,誰也未曾聽到任何一點動靜,而兩個蝙蝠裝打扮的女郎,已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倉庫,他們竟渾然未覺!
直到兩個蝙蝠女雙雙發動,攻了他們個措手不及,他們才忙不疊倉皇應變。
可是在這種毫無戒備的情勢之下,他們哪是蝙蝠女的對手,根本尚無還擊的機會,已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兩個蝙蝠女無須用武器,就憑她們的赤手空拳,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輕而易舉地制服了留守倉庫的四個彪形大漢。
最倒楣的仍然是鄭魁,他被戴安娜反扭着手臂,厲聲喝問:“說!解藥放在哪裡?”
鄭魁哭喪着臉說:“我已經告訴過你們了,解藥不屬于我們這組保管,負責保管的隻有一個人,我們都不清楚他究竟是誰……”
“那麼誰知道?”戴安娜追問。
鄭魁呐呐地回答,“這……大概隻有石大哥,他才知道解藥是由誰保管的……”
韓元元怒斥:“鬼話!我才不信哩!”
鄭魁急說:“我說的絕對是實話,二位如果不信,不妨問他們好了,由我用車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