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兩個人,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假使我們這裡有解藥,至少應該先把自己的人救醒吧。
”
躺在地下的一名大漢接口說:“這是真的,老鄭帶回來的兩個人,還躺在那邊麻包堆後面,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韓元元照那大漢指的方向,趕過去一看,果見那兩名大漢躺在麻包後面,尚昏迷未醒。
但她粗心大意,沒有仔細查看,否則就會發現,他們并非中了神經瓦斯,而是被張欣欣的麻醉槍擊中的。
麻醉槍可沒有神經瓦斯厲害,縱然不用解藥,兩個小時之後,也會漸漸清醒過來。
這兩個家夥被射中到現在,已将近兩個小時,藥力正在逐漸消失,至多再過一二十分鐘,便自然清楚了。
韓元元隻看了一眼,就告訴戴安娜:“大姐,他們是真的還躺在這裡。
”
戴安娜不禁詫異地說:“這就怪了,難道你們自己的人中了神經瓦斯,也不知道向誰去要解藥來把他們救醒?”
韓元元忽說:“會不會是在那女人手裡?”
戴安娜微微點了下頭,突将鄭魁被反扣住的手臂,猛地向上一提,厲聲威脅:“你要不想廢了這條胳臂,最好說實話,你們綁架了胡永昌的兒子,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唷唷唷……”鄭魁痛得怪叫起來。
“說!”戴安娜又用力一提。
鄭魁痛得龇牙裂嘴,幾乎流出了眼淚,但他知道洩漏秘密的嚴重後果,所以咬緊了牙關,縱然這條手臂将被扭斷,他也不敢貿然說出。
戴安娜不禁勃然大怒,突然把鄭魁的乎臂,用勁向上一提。
隻聽得“格叭”一聲脆響,臂骨竟告折斷。
“哇!……”鄭魁殺豬般一聲慘叫,昏厥了過去。
戴安娜一放手,他便倒了下去,吓得那三個家夥,一個個目瞪口呆,噤若寒蟬。
韓元元眼光向他們一掃,冷聲說:“你們誰想嘗試一下我的手段?”
三個大漢相顧愕然,誰也不敢吭氣。
戴安娜怒猶未消地說:“你們聽着,還有兩個人在我們手裡,就算你們不說,他們也會說出一切的。
現在我們無暇跟你們磨菇,回頭傳個話給你們頭兒,就說‘蝙蝠七女’這次跟你們耗上了。
除非立即交出解藥,并且釋放胡永昌的兒子,否則你們就等着瞧吧!”
說完,她一使眼色,與韓元元同時拔出麻醉槍,連連發射,賞了各人一枝麻醉針。
眼看一個個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她們才從容不迫地離開倉庫。
上了車,韓元元忽問:“大姐,我們為什麼不逼那幾個家夥,說出胡永昌的兒子被藏在什麼地方呢?”
戴安娜置之一笑說:“胡永昌既不希望我們過問,我們又何必多管這個閑事呢?剛才我故意那麼說,不過是給他們出個難題罷了。
其實放不放人在于他們,我倒真希望看看,他們最後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呢!”
韓元元躍躍欲試地說:“既然讓我們撞上了,那我們還能不湊個熱鬧?”
戴安娜已發動引擎,加足馬力飛馳而去。
她們一路上繼續商讨着,目前一切都是次要問題,主要的是急于救醒那五個陷于昏迷的女郎。
即使決心對付那班人,如果僅憑她們兩個,實感人手不足。
所以必須獲得解藥,把那五個女郎救醒,才能合力跟他們周旋。
戴安娜已覺出,這不是單純的綁票。
綁架一個男孩,似乎不必如此小題大做,出動這麼多人手。
而且這班人尚備有新式秘密武器,總不會是普通的歹徒吧?
并且,他們的目的又似乎不是勒索金錢,而是藉此威脅胡永昌,要把他們的一些人安插到化學公司去。
這究竟是謀奪那家化學公司?還是另有企圖?
戴安娜與韓元元猜測了一陣,仍然無法找尋出答案。
不過她們已想到,隻要在那兩個被擊昏的家夥身上下點工夫,必要時連訛帶唬,不怕他們不說出一切,至少也會露出些口風。
一陣疾駛,回到了近郊林園大道的巨宅。
她們這地方既已被人發覺,為什麼不趕快轉移陣地呢?
事實上當時急于要安排跟蹤鄭魁,無暇把那五個昏迷的女郎,及兩個被擊昏的大漢移往别處。
同時,戴安娜認為把他們全藏在宅内的密室裡,又捆住了那兩個大漢,暫時應該是不緻出問題的。
不料當她們進入密室看時,卻大吃一驚,五個女郎及兩名大漢,竟已全部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