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館,侍者就是色情的最大媒介,他們無不希望借拉攏旅客與應召女郎,從中收外快。
而他們獵取的對象,自然是單身的男性旅客,尤其聲明“休息”的,等于是給他們一種暗示,意味着是需要找尋刺激而來的!
因此侍者在送茶水迸房時,就向言明休息的鄭傑拉起生意來,笑容可掬地搭讪問:
“先生,要不要找位小姐來陪陪?”
鄭傑搖搖頭說:
“不要……”
但侍者仍不死心,繼續陪着笑臉說:
“您可以先看看,不中意絕不勉強,我負責替您介紹年輕漂亮的華籍小姐,熱情的馬來姑娘,還有……”
鄭傑斷然拒絕說:
“我都沒興趣,我來這裡是等人的!”
正說之間,忽聽房門口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問:
“是等我嗎?”
鄭傑擡頭,徑自走進房來的,竟然正是那女飛賊趙家燕!
侍者一看他有“自備的”,隻好暗覺失望,知趣地很快退出了房去,順手把房門帶上。
鄭傑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迎上去驚喜交加地問:
“你怎麼找到我的?”
趙家燕笑笑說:
“你故意招搖過市地滿街跑,我還會發現不了你?可是我擔心他們把你當作魚餌,想把我釣上,所以暗中觀察了一陣,證實沒有人跟蹤,我才決定進來跟你見面的!”
鄭傑迫不及待地問:
“那封信是你叫人送去的嗎?”
趙家燕眉飛色舞地笑着說:
“錢是我下的手,信自然不會是别人寫的呀!”
鄭傑急問:
“那筆錢呢?”
趙家燕又笑了笑說:
“我把它藏在了一個絕對安全,而且任何人也找不到,想不到的地方。
如果那女人不接受我的條件,連你我也絕不告訴!”
鄭傑正色地說:
“可是那些錢每一張鈔票上的号碼,他們事先都已抄錄了下來,隻要他們一報案,就全部形同廢紙,誰也不敢用出去一張……”
趙家燕冷聲說:
“我也根本沒打算發這筆橫财,但現款不能挂失。
如果他們不照我信上的話做,鈔票我可以不用,把全部付之一炬,那對他們卻是個不小的損失!”
鄭傑不禁苦笑說:
“那樣一來,我的這條命,也就被你付之一炬燒掉啦!”
趙家燕暗吃一驚,急問:
“他們當真在你身上注射了什麼病菌?”
鄭傑回答說:
“據說是一種瘟疫病菌,超過二十四小時就會發作,任何醫藥都無效。
隻有在未過時限以前,再注射他們的特效藥才能解除!”
趙家燕表示懷疑地說:
“現在醫學發達,任何病隻要發覺得早,就能醫治。
何況他們既有解除的特效藥,别的醫院也總有,不見得除了他們就沒有别人能治。
”
鄭傑鄭重其事地說:
“我的想法也跟你一樣,但你沒有親眼看見那島上的一切,你絕不會相信。
而事實上他們在那裡不惜投下巨資,甚至花上百萬美金,收買兩百個活生生的人去作實驗,就是在從事研究這種瘟疫病菌啊!”
趙家燕納罕地說:
“既然這是有益于社會研究工作,他們為什麼不敢公開,卻要躲在個孤島上,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也想不通,”鄭傑困惑他說:“不過,我相信其中自然另有文章吧?”
忽然之間,他想起在池畔曾聽辛克威向邵玉姣輕聲說着話,提及那池中的七八個女郎,說她們是飛行俱樂部的會員,又說要加緊完成實驗,以便配合什麼計劃……
鄭傑突然冷哼一聲說:
“哼!如果不出我所料,他們可能是在利用研究的瘟疫病菌,進行什麼駭人聽聞一項大陰謀!”
趙家燕驚問:
“會不會是什麼細菌戰之類的?”這名詞她大概是從報紙上看到的。
“這倒很難說,”鄭傑說:“但我敢打賭,他們絕不是從事正當的醫學研究!”
趙家燕忽然把眉一皺,憂急地說:
“我們先别管那些了,那女人看了我的信,究竟怎麼表示,答不答應我的條件?”
鄭傑沮然回答:
“她的态度非常強硬,要我出來找你,立刻把錢送回去。
那樣她才同意等他們的交易完成後,帶我回島上去注射特效藥,否則就各顯神通,看我能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
“難道她甯可不要那筆錢了?”趙家燕擔心這張王牌,已經壓不住對方了。
鄭傑神色凝重地說:
“她已決定各走極端,就無法逼她就範了……”
趙家燕忽問:
“對了,白大爺呢?”
鄭傑被她突然提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