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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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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程急步奔入,氣急敗壞地向一名女仆問: “老闆呢?” 女仆剛向書房一指說: “在……” 黃傑克已挺身上前問: “什麼事?” 小程今天随同陶文士去碼頭迎接時,已見過了“金鼠隊”的人,當然認識黃傑克,尤其知道這家夥是“主角”,忙不疊回答說: “我有重要的事向老闆報告……” 黃傑克也知道小程是陶文士的心腹,不能被他闖進書房,看到他老闆被制住的場面,于是大咧咧地說: “你們老闆正在開緊急會議,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有什麼事告訴我好了!” 小程不便拒絕,但仍然猶豫了一下,始輕聲說: “老闆剛才叫我去通知崔二爺來這裡,可是我趕到船上去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聽船上的孫船長說,崔二爺是接到那老賊頭魏老大派人送去一封信後,立刻就勿匆地趕去了……” “知道他趕去是什麼事嗎?”黃傑克問。

     小程從身上掏出一個直式信封,遞過去說: “這是魏老大派人送到船上去的,崔二爺留下交給了孫船長,本來正要準備親自送來,剛好我去了,就順便帶了來。

    ” 黃傑克接過去,隻見信封上寫着“崔二爺親啟”字樣,而當他抽出信箋時,卻見掉出了個玻璃紙的小包。

     小程忙蹲下去收起,恭恭敬敬地遞給了他。

     黃傑克一眼就認出,這玻璃紙包的粉紅色粉末,赫然正是他們特制的解藥。

     他不由地一怔,忙不疊展開信箋來看,隻見上面潦潦、草地寫着: “二爺:陶老闆今晚曾駕臨敝處,并且不惜勞師動衆,帶來大批人馬,可能即是為随函附上之物而來。

    現特遣人送上樣品一包,因為有人願出高價全部收購,惟兄弟與閣下交情較深,且知關下為陶老闆之知己,故應以爾等為優先。

    倘對此物有意,盼即親臨敝處面談,捷足先得,過時不候,幸勿自誤!” 署名則隻有“魏啟”兩個字,以及當天的日期。

     黃傑克看畢,不動聲色地說: “好了,我一會兒就把它交給陶老闆,這裡沒有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 “我帶來的人還在外邊……”小程說。

     黃傑克吩咐說: “你把他們先帶走,回頭有事再讓陶老闆打電話通知你們!” 小程雖然暗覺詫異,但不便表示異議,隻好懷着納悶的心情告辭而去。

     黃傑克手持那封信和玻璃紙包,站在那裡遲疑了片刻,決定暫時不上樓了,立即回到書房去,把信遞給陶文士說: “喏!這就是證明,果然不出我們所料,他們解藥沒弄到手,根本就不可能把那寡婦救醒!” 陶文士詫然接過信去看時,張約翰已急問: “怎麼回事?” 黃傑克冷聲回答: “我們藏在行李的解藥,已經全部到了一個姓魏的老賊頭手裡!” “啊……”張約翰和其他的三個人,均意外地吃了一驚。

     陶文士看完信,也大感意外,本來他以為解藥可能已被趙家燕取到,所以相信羅漪萍當真被救醒了。

    現在看了這封老賊頭給崔老二的信,才推翻了他的想法。

     不過,他卻想不通,如果解藥是那被追蹤,逃至賊窩的女郎弄到手的,她為什麼不給她“哥哥”救醒那富孀,卻全部交給了魏老大那老賊頭? 但事實上他的人一直追蹤到了賊窩,而他也帶了人馬親自去見過老賊頭。

    雖然當時魏老大矢口否認,現在有這封信和玻璃紙包的“樣品”為證,足證東西确已在老賊頭的手裡,否則就不會通知崔老二了。

     老賊頭跟崔老二之間的交情,陶文士是早已知道的。

    魏老大把他找去,而不直接跟陶文士打交道,自然就是因為彼此交情不夠,所以必須找出個“中間人”來。

     由此可見,魏老大必然也知道了“解藥”的重要性,所以看信上的口氣,大概是想趁機獅子大開口,大大地撈它一筆意外之财呢! “會不會其中有一包,是被姓鄭的小子弄到了手?”陶文士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

     黃傑克笑笑說: “這還不簡單,我們的解藥是有數的,現在這裡有一包,隻要知道對方手裡的數目。

    加起來如果一包不少,就證明姓鄭的沒有到手,否則也可以點查出他小子弄去了幾包呀!” 張約翰急說: “解藥真要是全部在老賊頭手裡,他拿去也派不了用場,我們随時可以再配制,根本别想敲我們的竹杠。

    現在我們隻要想辦法跟他接上頭,虛與委蛇一番,問明他手裡的數目就行啦!” “這倒不必操之過急!”陶文士說:“反正崔老二已經去了,見了老賊頭談判之後,他就會來這裡的!” 正在這時候,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我總可以接吧?”陶文士有些氣憤地悻然問。

     黃傑克點了下頭,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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