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的,你現在聽着,無論你帶來了多少人,兄弟可沒看在眼裡。
除非你立刻付出一千兩百萬現款,我馬上把那兩個人交還給你們,不然就得等明天我拿到了錢再說。
現在要想把人帶去,那就棉花店關門——免彈(談)!”
陶文士怒聲說:
“許大頭,你是不是存心逼我走極端?”
許大昌嘿然冷笑一聲,毫不在乎地說:
“姓陶的,你别以為帶來的人多,老實告訴你吧,我的手指就放在警鈴的暗鈕上,隻要我輕輕一按,嘿嘿,後果你就自己去想吧!”
“哼!”陶文士有恃無恐地說:“我不相信你敢驚動警方,事情鬧開了你也有份,絕對輕松不了!”
許大昌獰聲說:
“那是另外一碼事,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替我說話的,用不着你陶大老闆操心。
隻要我一按警鈴,恐怕你們就得先吃上搶劫的官司呢!”
陶文士果然暗自一怔,想不到對方居然還有這一手铩手锏,正在暗忖對策之際,忽見小程奔上樓來,走近他身旁輕說:
“警鈴的線路已經找到,讓我們把電源切斷了!”
陶文士聞報大喜過望,急向身旁的幾個大漢一使眼色,示意叫他們把房門撞開。
警鈴的威脅即已解除,他們就毫無顧忌了,幾個大漢立即合力向門上猛撞。
房裡的許大昌不禁驚怒交加,拉開了嗓門怒喝:
“姓陶的!你……”
話猶未了,“轟”地一聲,房門已被外面的幾個大漢合力撞開。
由于用力過猛,一齊沖進了房去!
“啊!……”首先是兩個女人發出的尖聲驚呼。
門外的陶文士一眼就瞥見,許大昌身上隻穿着條内褲,手裡緊握着一支短槍。
而床上的兩個女郎則驚得縮成一團,蜷在那裡緊緊拉着被,掬捧在胸前,大概是身上沒穿東西。
許大昌的右手執槍,左手果然放在床頭,手指捺在警鈴的暗鈕上。
他一看幾個大漢當真把房門撞開了,情急之下,急以手指用力一按,但是,警鈴卻沒有響。
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由地使他情急拼命起來,舉槍就要向沖進房的幾個大漢射擊。
但他們的沖勢太猛,使他的手指尚未及扣動扳機,已被兩名大漢撲向身上,一起跌上了床。
床上兩個女郎早已吓得魂飛天外,雙雙又失聲叫起來:
“啊!……”
兩名大漢合力按拄了許大昌,手槍終于走火,“砰”地一聲,子彈斜向另幾名大漢射去。
“哇!……”一名大漢剛撲至床前,便被擊中右肩,使他急以左手抱肩,身子一扭轉,踉跄跌向了一旁。
幾乎是在同時,許大昌的槍終于被按住他的一名大漢奪下。
而另一大漢的槍管,也已抵住了他的額前。
許大昌不敢掙紮,更不敢反抗,終于被制住了。
陶文士這才走進房,狂笑一聲說:
“原來老兄是躲在房裡大享豔福,左擁有抱的滋味,一定其樂無窮吧!”
許大昌被按在床上,猶自怒不可遏地說:
“姓陶的,你簡直無法無天,居然明目張膽地帶人闖進我店裡來逞兇,難道……”
陶文士鐵青着臉,冷哼一聲說:
“現在我不跟你談法律,也不必談什麼交情道義,反正大家已經抓破了臉,根本沒别的話可說,我隻要你把那兩個人交出來。
如果你認為我今夜做的太過火了,那也沒關系,随時可以向我還以顔色!”
許大昌忿聲說:
“人不在這裡!”
陶文士咄咄逼人地說:
“在不在這裡都無所謂,隻要你把他們交出來,今夜的事就到此為止。
你不服氣的話,以後盡可找我算賬,我姓陶的絕對随時恭候。
”
“好!”許大昌咬牙切齒地恨聲說:“今夜算你狠,兄弟認栽了,不過這筆賬我們得記上!”
陶文士毫不在乎地狂笑說:
“隻要老兄有本事,不妨連本帶利一起收!”
許大昌怕把對方激怒,說不定會對他猝下毒手,隻好強自忍了口氣,怒聲說:
“人不在這裡,你是要我打電話通知把他們帶來,還是你們自己去……”
陶文士居然以命令的口氣說:
“你把衣服穿起來,陪我們去走一趟吧!”
許大昌這時已形如俘虜,好比虎落平陽,龍困淺灘,還有什麼威風可發?為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隻有暫時屈服,再圖伺機報仇。
好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誠如陶文士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