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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反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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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泰對他笑了笑,正色說:“這個我已想到,目前我們的一舉一動,可能已經被嚴密監視之中,不宜采取任何行動,所以我決定依照方老弟信上的意思,在三天之内備款靜候通知。

    另一方面暗中偵查方老弟的下落,再設法營救。

    ” 莊德成不解地問:“既然我們可能被監視,那麼我們怎能采取行動?” 林廣泰鄭重說:“在目前的三天之内,我們除了靜候對方通知,絕不能有任何行動。

    唯一的辦法,隻有借重鄭二爺方面的人,請他出力相助,或許能瞞過對方的耳目。

    ” “鄭二爺會答應嗎?”廖逸之問。

     對于這一點,林廣泰卻是極有把握,他充滿信心地說:“鄭二爺這個人很重道義,他對方老弟的俠義行徑非常敬佩,再加上我和他的交情,相信這個要求,他是義不容辭,不會加以拒絕的……” 說到這裡,他拍拍身旁宋公治的肩:“這件事需得你去九龍城一趟,不過行動絕對要慎重,不能讓監視我們的人發現,知道你去過鄭二爺那裡。

    不然他的人一動,就會使對方想到是怎麼回事了。

    ” 宋公治點點頭,想了想,忽然靈機一動,向愁眉苦臉的林瑪麗望了一眼,笑着說:“老大,我看瑪麗小姐呆在家裡怪悶的,你不反對我帶她去逛逛九龍城吧?” 林廣泰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怔,但立刻就會意過來,不由連連點頭而笑說:“好,好,她從來還沒到過九龍城,趁這個機會帶她去開開眼界吧!” “不!”林瑪麗搖頭說:“爹地,我哪兒也不想去。

    ” 宋公治知道她是為了方天仇的事,以緻心煩意亂,便走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這幾句話果然奏效,隻見林瑪麗還沒有聽完,就連連地點頭,表示願意随他去九龍城了。

     林廣泰看女兒已經同意,不由大喜,立刻就叫宋公治準備出發,還特地要女兒去打扮一番,使人相信她是真正去九龍城玩的。

     等林瑪麗打扮得花枝招展後,宋公治便帶着她出發了,其餘的人也就離去。

     林廣泰叮囑了一番,又向幾個把兄弟一再囑咐,要他們保持沉着,絕不可擅自輕舉妄動,以免節外生枝。

     莊德成是早已拿定了主意,在離開林館後,立即驅車直赴國際大廈,決定去找金玲玲談判。

     因為他知道,這女人對方天仇恨之入骨,不報複是絕不甘休的。

     由于金玲玲今天上午曾在他的辦公室裡,當着他的面,一再出言恐吓,說方天仇随時可能遭遇不測。

    使他想到,昨晚這女人曾說要對付小朱,小朱果然在當晚遇害。

     今天她對方天仇恐吓,不幸又被她言中,由此可見,這女人若非“烏鴉嘴”,便準是和這兩件事有着密切關系,否則她哪能未蔔先知? 莊德成既然認定金玲玲是個不祥之物,那不找她找誰! 來到三零三号房外,他毫不遲疑地就舉手敲門,連門旁的電鈴都懶得去按,嫌那玩意兒費事。

     但,盡管他把手都拍痛了,卻是無人應門! 莊德成正在懷疑,金玲玲是否回來了? 忽見一個侍者趕過來,向他幹涉說:“金小姐吩咐過,她不會任何客人……” 莊德成一聽有路了,即問:“金小姐在裡面?” 侍者這才後悔說漏了嘴,看這西裝革履的老粗,濃眉大眼,生着一臉的橫肉,大概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那敢貿然得罪。

    他隻好尴尬地笑笑說:“金小姐回是回來過,不過我沒留意她是不是又出去了,現在有沒有在房裡,我可不清楚。

    ” 莊德成用大拇指向房門一指,吩咐說:“那麼你替我把房門開一開!” 他這口氣完全是當在銀星夜總會,命令他手下的人一般。

    可是這裡是國際大飯店,人家哪能聽他的。

     侍者忙陪着笑說:“先生,這是不可以的,照規定……” “我不懂什麼規定!”莊德成不可理喻地說:“你開不開?” 侍者遇上這麼個蠻不講理的老粗,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了。

     不過他倒還很乖巧,連忙說:“先生,不是我不開,因為金小姐一定是不在,不然她聽見有人敲門,一定會開了。

    要是她不在,房門的鑰匙隻有一把,帶在她自己身上,我沒有鑰匙怎麼開?” 莊德成雖然是個老粗有時他卻粗中有細,看到侍者說話的神情,已經露出破綻,于是靈機一動,故意說:“我告訴你,金小姐剛才給我打過電話,是她約我來的,現在一定是在房裡。

    ” 侍者心裡暗笑:你這個謊撒得簡直離了譜,吹牛嘛,也得打個草稿呀。

    她要真約了你來,為什麼聽見敲門卻不開呢? 可是他嘴上不好意思道破,婉轉地說:“我想她是又出去了,不然她就會開門的,我看先生你還是晚一點再來吧!” “哼!”莊德成冷笑說:“晚一點來,恐怕就出了人命官司!” “什麼?先生,你說……”侍者大吃一驚。

     莊德成看他受了騙,更是表情逼真地說:“老實告訴你吧,剛才金小姐打電話給我,就是說她準備吃安眠藥自殺,所以我急急忙忙趕來阻止。

    現在她人在房裡,卻不開門,你去想想吧,房裡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 侍者不由吓得臉色大變,因為金玲玲确實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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