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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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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倔強,明知自己在“勒索公司”的地位,等于是建造在沙灘上的高樓,毫不穩固,随時都有倒塌的危險。

    但她卻不承認,隻冷冷地哼了一聲,默不作答。

     方天仇仍不放棄,繼續向她進言說:“金女士昨夜幫助過我,我也要知恩圖報,現在有個非常難得的機會,隻要金女士跟我們密切合作,我相信一定會馬到成功,短時間内就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你想再出一次風頭?”金玲玲不屑地問。

     “我隻有搖旗呐喊,助助陣罷了。

    ”方天仇笑笑說:“如果金女士肯合作,才是居于首功呢!” 金玲玲終于心動,怔怔地說:“我願意聽聽你們的計劃。

    ” “計劃很簡單。

    ”方天仇欣然說:“你隻要把那位冒充我的家夥騙到國際大飯店,并通知莊德成去辦手續,但你必需記住,我們的計劃是抓住那家夥,再由我去冒充他!……” 金玲玲何等聰明,一聽便知道了他們的用意,不禁驚詫地說:“你想冒充那個人,再混進‘勒索公司’去?” 方天仇笑問:“你認為如何?” 金玲玲倒吸了口涼氣說:“我認為你膽子也太大了,簡直不知死活!” 方天仇卻不以為然地笑笑說:“其實我混進去,并不比金女士目前的處境危險性大,而且有金女士的掩護,我更可以放心啦!” 這個高帽子使金玲玲心裡很舒服,不過她嘴上仍說:“這次你别指望我再救你了!” “那麼金女士是答應了?”方天仇振奮地問。

     金玲玲被他用話套住了,隻好勉為其難地說:“我可以試試,要我做的就隻有這個?” “是的,其他的我們會見機行事。

    ”方天仇說:“不過金女士一定要替我們安排個機會,使我們能順利下手,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暗中監視的人起疑。

    ” “我!……” 金玲玲尚未作最後的表示,房門的電鈴突然響了。

     她趕緊将收發機藏在床底下,然後心虛地問:“誰?” “我!快開門!”外面的人很急促。

     金玲玲緊張過度,竟也不問清楚是誰,以為是剛才跟她一起的兩個壯漢,便把門打開了。

     誰知門剛一開,那人就闖了進來,金玲玲定神一看,竟是那滿臉大麻子的洪堃! 這一下可大出她意料之外,不由驚得往後連退,緊張萬分地問:“你,你來幹嘛?” “我不能來嗎?”洪堃用腳把房門踢上,反手上了裡面的内闩,嘿然獰笑說:“老子已多日不知肉味,特地來找你解解饞,要你陪我痛快一夜!” 說着,已向她逼了過去。

     金玲玲急向後退,色厲内荏地怒斥:“你敢亂來!……” “亂來?”洪堃放蕩形骸地大笑說:“你他媽的沒跟老子睡過覺?” 金玲玲好像被他揭開了傷疤,氣得面紅耳赤,惱羞成怒地說:“那已經是過去了,現在我警告你,敢碰我一碰,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洪堃嘴裡發出一陣啧啧之聲,仍然獰笑着說:“嘿!我們的金色響尾蛇,如今有了靠山,連說話的口氣都跟往日不同啦!” 金玲玲已由套房退進了卧室,情急地大聲說:“站住,你再向前一步,我就要叫人來了!” 洪堃卻蠻不在乎地說:“何必呢,人家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要照這麼算,那恐怕有好幾百年的恩了,難道你就真的翻臉無情?哈哈!……” 金玲玲看他仍不止步,當真大叫:“來……” 還沒叫出口,洪堃突然撲身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兩個人一齊跌倒在地闆上。

     金玲玲的嘴巴已被他用手堵住,急得拼命掙紮,無奈被洪堃跨壓在身上,隻能扭動,卻是無法掙脫出來。

     洪堃不知是真的多日未近女色,還是存心要對她施以報複,竟然獸性大發,強把她的頭按在地闆上,低下頭去,用那幾天沒剃,長滿像毛刷胡子的嘴,在她粉臉上一陣狂吻! 金玲玲被刺得痛癢不堪,用出了吃奶的力氣掙紮,仍然是白費勁。

    壓在她身上的洪堃,就像是龐然巨物的大猩猩,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消片刻工夫,她已精疲力竭,連掙紮都沒有力氣了。

     洪堃直等她停止掙紮,才把嘴離開她的粉頸,猙獰地笑着說:“累了嗎?嘿嘿,老實說吧,像你這樣的爛貨,全身連多少根汗毛都清清楚楚,對我實在已經沒多大味口了。

    現在我要你乖乖地聽從我的命令,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否則别怪我心狠手辣,立刻就用雙手勒死你!” 金玲玲的嘴被堵着,無法說話,吓得隻好擡動一下頭,表示她已屈服。

     “我知道你已經打入‘勒索公司’,他們也曾經派人跟我談過,不過我很清楚,我們進去大不了是充當一名小喽羅,聽他們擺布,替他們賣命,我洪堃可不幹!現在我要另起爐竈,獨當一面地大幹一番,我的全部人馬,最遲在今天夜裡,就會從澳門趕到,那時候就瞧我洪堃的吧!” 金玲玲聽說他已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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