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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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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會真為金玲玲的色相所迷失本性,置仁義道德于不顧。

     不過,想到宋公治的慘遭毒手,他又激動起來,悲憤膺胸地說:“說什麼他總不該對宋二哥下毒手!” “那倒不見得是他幹的。

    ”鄭二爺正色說:“我看最好是能查明方天仇的下落,務必救出林老大的女兒。

    至于宋老二不幸的消息,要等林小姐送回以後,我們才能告訴林老大,免得他又要急女兒,又要傷心……” 莊德成已六神無主,隻得點點頭,表示同意。

     鄭二爺深知情勢嚴重,事不宜遲,也顧不得是深更半夜,當即召來手下幾員大将,在客廳裡發号施令,出動了全體人馬,連夜開始采取行動。

     馬老三和盛國才,各帶了一批人手,負責整個九龍城的搜索。

    對象包括了“金盛開賭館”方面,“藍天大戲院”的周強,老煙蟲趙長風的毒窟?……凡是曾被牽人“金色響尾蛇”風波的牛頭馬面,一一均列為問題人物。

     吳環奉命巡視九龍的各碼頭,常三通則負責偵查陸上的交通要道,由九龍城為出發點,包括整個九龍及新界。

     鄭二爺一則年事過高,一則需要坐鎮,因此留在公館等候各方面的消息。

    他把小李交給了莊德成,帶着十幾個精幹得力的手下,前往附近一些偏僻的鄉村和山裡搜索。

     一批批的人馬相繼出發了,鄭二爺剛喘過一口氣來,忽然電話鈴又大作。

     鄭二爺對這聽來心驚肉跳的電話,實在打從心眼裡有些怕了,可是又不能不接。

     惶惑不安地抓起話筒,隻聽對方是個濃重的口音:“鄭公館嗎?找鄭二爺聽電話!” “在下就是。

    ”鄭二爺詫然問:“你是哪一位?” 誰知對方毫不客氣地說:“你不必問我是誰,現在聽我仔細說。

    我們曾經警告過林廣泰,不許他輕舉妄動,可是他不聽,所以我們不得不采取行動。

    ” 鄭二爺不由怒問:“宋老二是你們捅的?” “那隻是略示薄懲,以做效尤,算不得什麼。

    閣下又不是沒見過三刀六孔的場面,何必大驚小怪!”對方居然毫不否認,說得輕描淡寫,好像根本沒當回事似的。

     鄭二爺氣得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可打聽清楚了,九龍城是我姓鄭的地盤,在我的地面上,絕不容許你們放肆!” “難道我們捅個把人,還得先向閣下打招呼?”對方嘿然獰笑說:“老實說吧,我們就是選中了在九龍城下手的,一方面是避免條子多事,同時也讓閣下知道,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下場!” “你是在警告我?”鄭二爺怒問。

     “說不上是警告。

    ”對方語氣咄咄逼人他說:“不過我奉勸閣下,最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林廣泰的攤子他自己會收拾,閣下似乎犯不上替他操心。

    ” 鄭二爺冷冷地哼了一聲,忿然說:“哦?說了半天,你是怕我姓鄭的插手?” “怕?”對方放蕩形骸地大笑起來:“閣下那班酒囊飯袋,根本還沒放在我們眼裡!” “那你何必打電話來,叫我不要多管閑事!”鄭二爺表明了他強硬的态度。

     對方那刺耳的笑聲停止了,冷森森地說:“我們知道閣下跟林廣泰交情很夠,所以希望你不要弄巧成拙,幫忙結果幫了個倒忙,非但吃力不讨好,恐怕一切後果還得由你鄭二爺全部負責呢!” “此話怎講?”鄭二爺聽出對方話中有因,不由怔了怔,隻好耐着性子問。

     “抱歉!”對方故意賣起關子來說:“我的話隻能說到這裡,附帶一句,就是閣下的那些飯桶,如果不怕跑斷腿,盡可多派些出來,活動活動筋骨總是不錯的,哈哈……” 說完,又傳來一陣狂笑。

     鄭二爺勃然大怒,可是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對方突然把電話挂斷了。

     氣得鄭二爺七竅生煙,情不自禁地把話筒朝地上狠狠一掼,砸了個肢離破碎。

     由此可見,他實在已憤怒到了極點! 突然,電話鈴又響起來…… 鄭二爺朝地上一看,話筒已摔壞,連忙抓起來,卻已經無法與對方通話了。

     這個電話又是誰打的呢?偏偏他一時沖動,摔壞了話筒,萬一是緊急的消息,豈不将誤了大事! 鄭二爺頓時又急又悔,鈴聲卻不斷地響着…… 在“勒索公司”的大本營裡,方天仇正在等待着他最後命運的決定,而他的生死,則掌握在“總經理”的手裡。

     那高頭大馬的女人,在這個龐大的組織裡有着無限的權威,她的喜怒哀樂,似乎跟每一個人的命運有密切關系,隻要她一聲令下,誰也不敢違抗! 現在她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毗鄰的一間休息室裡,赤裸地伏在一張像手術台似的海綿床上,僅僅在腰部以下臀部上搭蓋了一條大毛巾。

     盡管身體上已是一縷不存,而她的頭部,則始終戴着那塊黑布面罩! 這時候兩個半裸的女郎,僅穿着暴露的“比基尼”泳裝,正在小心翼翼地替她作全身按摩。

     默默坐在床邊椅子上的,是那位湯協理,他仍然穿的是規定服裝,黑色的寬袍,戴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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