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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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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那大漢撲倒在地上。

    正待揮拳痛擊,不料其他幾個房間的人已被驚動,一齊趕了出來查看究竟。

     兩個壯漢大概跟那大漢有點交情,見狀立即沖上來,合力拖住了舉拳欲下的鄭傑,把他從那被撲壓着的大漢身上拖開了。

     地上的大漢挺身跳起,撲過來就照着奮力掙紮的鄭傑腹部,左右開弓地狠狠連擊兩拳! 鄭傑被兩個壯漢拖住了雙臂,被那壯漢兩拳擊得心毛火辣。

    幸而他急将牙關咬緊,同時屏氣挺腹,才承受住了。

     這一來他不禁勃然大怒,就在那大漢又要揮拳擊來之際,他突然把腰一挺,雙腳齊蹬,蹬向了對方臉部。

     那大漢被蹬了個正着,痛得殺豬般一聲怪叫:“哇!……”全身就趴在了地上。

     拖住鄭傑的兩個壯漢頓時驚怒交加,正待出手助陣,突見兩名佩槍的女郎沖了進來,後面尚跟着四名帶槍的漢子,顯然是被驚聞聲趕來的! “住手!”一名女郎厲聲嬌喝。

     兩個壯漢隻好住了手,鄭傑也站了起來,另外兩個看熱鬧的則趕緊退回自己的房裡去,似乎怕被牽連在内。

     那女郎喝阻了這場毆鬥,當即吩咐:“你們這幾個鬧事的,一齊跟我來!” 幾個漢子見她早已執槍在手,使他們不敢抗命,隻得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

     鄭傑這時無從分辯,跟着他們被押到了那最大的建築,不過這次并非剛才見宋菲菲的房間,而是另外一間房裡。

     房裡沒有人,那女郎吩咐幾個漢子看住他們,留另一女郎在場監視,她才匆匆離房而去。

     那赤膊大漢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全身隻穿了條短内褲,就被帶到了這裡來。

    尤其被鄭傑踹了一腳,臉上青腫了一大塊,其狀簡直狼狽不堪,使他不住地以憤怒的眼光,狠狠地瞪着鄭傑。

     兩個助陣的更是神情沮喪,實際上他們尚未動手,就被牽進了這場毆鬥事件,真有點劃不來! 倏而,那女郎偕同一個矮而壯的秃頭中年到來,眼光向他們一掃,突然沖着鄭傑聲色俱厲的怒斥:“哼!你這小子一來就惹事,膽子倒真不小!” 鄭傑理直氣壯地說:“閣下似乎應該先弄清楚,究竟是誰在惹事吧!” 秃頭中年勃然大怒說:“你他媽的還敢頂撞老子?”突然揮手一巴掌,就向鄭傑掴了過去。

     鄭傑也不知道這家夥的身份,舉手一擋,格開他的手臂。

    使得秃頭中年更是怒不可遏,猛可飛起一腳,把鄭傑踹得踉跄連退。

     兩名帶槍的漢子搶步上前,一左一右,執住了鄭傑的胳臂,使他無法不顧一切地撲向那秃頭中年。

     秃頭中年見他已被制住,這才嘿然冷笑一聲,轉向那赤膊大漢喝問:“邱廣才,你在這裡是‘老資格’了,難道不知道不許私鬥和惹是生非的?” 邱廣才忿聲說:“是這小子存心惹事呀!” “你說吧!究竟是為什麼動手的?”秃頭中年怒問。

     邱廣才回答說:“昨夜我叫了個女的回去,錢付到了今天中午十二點鐘,可是時間沒到她就要走了。

    我一氣之下,給了她兩耳光,想不到她竟逃出了房去。

    等我追出房,她就躲進了這小子的房間裡,我打算叫她出來,卻被這小子橫加幹涉……” 秃頭中年冷哼一聲說:“所以你們就動起手來?” 邱廣才把手向鄭傑一指,說:“是他先動手的,你不信問問杜海和洪豹……” 那兩個家夥是跟他一鼻孔出氣的,自然義不容辭地得替他作證,異口同聲地說:“是這小子先動手的!” 鄭傑雖然憤怒不已,但他孤掌難鳴,在這種情形之下,隻好不加反駁。

     秃頭中年不由地怒聲喝問:“姓鄭的,是你先動手的嗎?” 鄭傑不屑地冷笑說:“他們是三張口,我隻有一張嘴,如果閣下隻聽片面之詞,而不分是非黑白,我又何必浪費口舌!” 秃頭中年斷然說:“我可不管你們誰是誰非,既然違反了這裡的規定,我就照規定辦,讓你們鬥個痛快,看看究竟鹿死誰手!” 鄭傑詫然問:“現在?” 秃頭中年沉聲說:“你難道沒看那本小手冊?” 鄭傑搖搖頭說:“抱歉,我還沒時間仔細拜讀!” 秃頭中年怒哼一聲說:“邱廣才,你是老資格,你告訴他吧!” 邱廣才隻好向鄭傑說:“照這裡的規定,凡是私下毆鬥的,無論任何理由,或誰是誰非,雙方就得在當天的十二個小時之内,舉行公開決鬥。

    并且強存弱亡,死的自認倒楣,活的立刻驅逐離開本島!” “那麼我們是一對三啰?”鄭傑問。

     秃頭中年說:“這是公平決鬥,一對一!如果你命大的話,可以一個個的來,否則就不必問下文了!” “金組長,我和洪豹兩個是勸架的呀……”杜海急欲置身事外。

     洪豹也情急地說:“金組長,請你幫幫忙,我們一離開這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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