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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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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對你而言都隻是一種浪費。

    不該因為虛長了兩歲,就對你有更高明的期許。

    是我錯了。

    」 「你想做什麼——呀!」尖叫聲倏揚,随着她身體被重重撲壓住,硬是讓她的叫聲悶成痛苦的呻吟。

     她身上有許多皮肉傷,但他知道她不會嬌貴到連這點痛都熬不住,所以撲壓住她的力道沒有收斂。

    若是收斂了,隻怕會再度被她踹得老遠,慘痛的殷鑒不遠,他不會再愚蠢的自讨苦吃。

     「放開我!王八蛋!你想強奸啊?!」口無忌憚的大呼小叫,卻阻止不了她背部光裸的命運。

     「在你臉腫得像豬頭的情況下,恐怕連色情狂都無法對你産生性緻。

    」他以一腿牢壓住她掙紮不休的下肢,再以左手臂将她兩支爪子收在頭頂,總算得以開始上藥了。

    沾着消炎藥水的棉花開始尋找泛出血絲的地方,然後不客氣的擦拭。

     把她的痛呼當成是療傷的謝禮,也就消去了一半肚子内豐沛的火氣。

     正常十七、八歲的少女,哪一個不是水嫩無瑕、晶瑩剔透的?誰像她渾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但話又說回來,比起那些軟綿綿的嬌俏少女,她的身材勁瘦有型,肌裡結實平滑,反射神經敏銳,是具健康美麗的身體。

    是的,美麗,讓細碎的傷痕變得無足輕重,不因它們刻劃在她身上而必須被惋惜。

     在她破口大罵中,他堅心如一的完成上藥的工作,直到确定她背上再無遺漏的傷口,才放開她。

     「剩下前面的傷你自己料理。

    」非禮勿視他還懂,将藥塞入她手中後,他避嫌的轉過身,澄明的心思無半絲雜念绮思——難啊,面對這麼一張鼻青臉腫的臉蛋。

     她一點也不領情,對準他欠K的後腦勺,甩手丢出優碘,并且命中目标。

     「你這個瘋女人!」他咬牙低吼,倏地轉身以對。

     「哈!你也不見得多斯文嘛,會說粗話喲!」壓根兒無視他的怒火,她笑得更嚣張。

     「你——」他向前一步,卻又硬生生頓住,想出口的話語全消蝕在她衣衫不整的認知中。

    老天!他剛才太過氣憤,以緻于将她的T恤自背後扯開,加上原來就有的殘破,使得T恤在她坐起身後,由肩膀往手臂滑落,她的上半身幾乎是全裸了…… 「怎樣?!」她叉腰挑釁,沒有走光的自覺。

     「把衣服穿上!」他命令自己的雙眼不許看向她脖子以下。

     她這才低頭看到自己的狀況,似乎下意識的想遮掩,卻又因為反骨而故意反其道而行。

     「扮清純呀你!都吃完豆腐了才在假。

    」将殘破的T恤甩丢在床下,她的上身僅剩一件胸罩,半跪起身,她趨近他,在他面前展示。

     「你這是在做什麼?!」挺着一股倔氣,他不肯退卻示弱,直視她眼底的不懷好意,戒備在心。

     「嘿嘿……」她笑了兩聲才道:「你剛才說連色情狂也不會看上我對吧?」 他不語,心裡有不祥的預感,驅使他全身的細胞鼓動着一股莫名的燥意。

     想到了她的反骨、她的任性,以及她的沖動,甚至連婚姻大事都敢拿來當成賭氣的工具,那麼她還有什麼不敢的?她向來是「年少輕狂」的最佳注解。

     啊!是了,他是想找她談論他們的「離婚」事宜,而不是來吵架鬥氣的,正想開口,不料她強勁的雙手已趁他不備勾住他頸項往床上倒,一個俐落的翻身,他便被壓在她身體下方。

     「你别——」 「哼!你再嚣張呀!再對我大小聲啊!别以為我身上有傷就可以讓你為所欲為!老娘就是不想抹藥,不想被你雞婆怎樣?敢撕我的衣服,哼!」「嘶」地一聲,他襯衫上的扣子被暴力全數扯落,讓他的上半身和她相同袒露。

    「我活了十八年,從沒有人敢壓住我,你好樣的,還順便對我摸個夠本!」她一把扯下他褲頭上的皮帶,狂野的眸裡是加倍奉還的決心。

     這太超過了!他急欲坐直身,不意被她一拳又打回枕上。

     現下可好,他們兩人的下巴都有相同的瘀青。

     「你夠了!」他咬牙警告,這次有所防備的坐直身,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收住她爪子,用他身上數道傷痕換來的。

     「你這個大變态!有膽就放開我,我跟你單挑!」狂烈扭動的身體像是拒捕的困獸,連胸罩勾子迸開了也不自知,直到她再度把他壓在床上,以雙手壓制住他手腕,才見得一件小小的胸衣不知怎麼離「家」出走的,停伫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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