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我們對付金色響尾蛇已經焦頭爛額,難道還要起内讧?”
俞振飛頓時啞口無言,其他的人也都默不作聲。
宋公治阻止了這場沖突,眼光向各人臉上一掃,終于沮然地說:“老大今晚可能真出了事!”
“怎麼?”大家齊聲驚問。
宋公治徑自坐下來說:“今晚我把所有老大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結果都沒有找到他。
最後我忽然想到,今天下午我曾經告訴老大,幾年前卷逃的金玲玲回香港了,曾經去過我的事務所……”
莊德成不禁忿忿地插上一嘴:“那騷娘們居然敢回來?”
“她不但堂而皇之地回到了香港,”宋公治說:“而且她還獅子大開口,向老大提出一半産權的要求!”
“老大憑什麼受她要挾?”費雲沖出一句。
“她手裡持有一張上牌——香港政府婚姻注冊所的一紙證明!”宋公治說出了原因。
“哼!”莊德成大怒說:“管她手裡持有什麼,像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幹了她不就結了!”
宋公治歎了口氣說:“我就是擔心這個!據我猜想,今晚老大單獨行動,極可能是親自找那女人談判,如果談僵了,老大真可能親自下手。
所以我一想到這種可能,馬上就設法探查金玲玲的落腳處,沒想到這女人非常狡猾,她在香港的幾家大旅館裡都訂了房間,實際上根本沒去住!”
“那她住在哪裡?”莊德成詫異地問。
“誰也想不到,”宋公治說:“她竟住在一艘豪華遊艇上!”
大家都不禁意外地“哦?”了一聲。
宋公治接着說:“可是我打聽到那艘艇停泊的碼頭的時候,遊艇出海尚未回來。
正感到失望,無意中聽到一個消息,今天是孫探長太太的生日,孫公館舉行雞尾酒會。
當時我靈機一動,想起老大當初認識金玲玲,就是孫探長太太介紹的,她們既是閨房膩友,今晚孫太太的生日酒會,金玲玲極可能前往參加。
想到這一點,我立刻就趕到花園道去,可是我到達孫探長公館的時候,看見公館外面一片大亂,兩頭都戒嚴禁止通行。
看到這種情形,我隻好回來了……”
“沒見着老大?”羅俊傑急問。
“我根本無法走近孫公館。
”宋公治沮然地回答。
“孫奇家裡出了什麼事?”費雲也急急地問。
“會不會是老大幹掉那女人了?”莊德成對這個最關心。
宋公治搖搖頭說:“這我怎麼知道呢?”
一旁保持沉默的方天仇,這時開口了,他說:“關于孫探長公館發生的事,兄弟倒知道一點。
”
這句話使大家都感到意外,不由齊齊一怔,均以詫異的眼光看着他。
“你知道?”宋公治似乎不太相信地問。
“嗯!”方天仇點點頭說:“孫探長的夫人遇刺了!”
“孫太太遇刺了?”宋公治大為意外。
“兇手是什麼人?”莊德成大概以為一定是林廣泰幹的。
“抓到沒有?”費雲也不甘落後地搶着問。
對于這一連串的問題,方天仇隻有搖搖頭說:“這些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據我看,這件兇殺案不可能跟林老大有關。
”
“根據什麼?”宋公治問。
“兇手是飛刀幫胡豹的人!”方天仇根據從護士那裡得到的消息回答。
此話一出,真是語驚四座,大家幾乎都不敢相信,飛刀幫居然在老虎頭上拍蒼蠅,明目張膽地敢行刺起孫探長的夫人了?
宋公治倒是心裡稍寬,他本擔心是林廣泰一時沖動,闖到孫探長公館向金玲玲下手了。
現在聽說鬧事的是飛刀幫胡豹的人,自然與林廣泰是風馬牛不相幹的,不過他仍然感到詫異地說:“胡豹的人行刺孫太太,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
“姓方的,”俞振飛忽然冷聲問:“你怎麼會知道得這樣清楚?”
“這叫無巧不成書!”方天仇坦然回答說:“林老大的小姐在大門口被車撞傷,我把她送到“鐵崗醫院”急救,可巧孫探長的太太遇刺後,也送到了那裡,兄弟不過是從護士那裡聽到這些,實在孤陋寡聞得很!”
“我忘了問你,”莊德成忽然想起小程曾經向他報告過這事:“林小姐的傷勢怎麼樣?”
“現在還沒有清醒,”方天仇說:“你要我趕來我隻好趕來了!”
宋公治在沉思着,莊德成又說:“還有件事,晚上我不在的時候,有人來跟你接頭談過一筆交易?”
方天仇先是一怔,立刻記起來了。
“你說的是胡豹送來的那盒東西?”他問。
“是胡豹送來的?”莊德成頗感意外。
“他派人送來的。
”
方天仇便将電話裡跟胡豹談的經過說出,宋公治尚不知道有這麼回事,等他聽完了,頓時臉色大變。
“那隻斷手是什麼人的?”
“俞老麼已經認出來了,”莊德成從抽屜裡取出那隻木盒說:“這可能是金氏姊妹屍體的部份‘樣品’!”
到這時候,宋公治才猛想起“借花獻佛”的行動,因為剛才他看羅俊傑和俞振飛已回來,認為他們的任務一定順利達成,本來也該問一聲的。
隻是因他剛一進來,就遇上俞振飛跟方天仇幾乎發生沖突,後來又讓别的事一打岔,他就忘了這檔子事。
現在一聽他們的話,便急切地問:“老三,你們的任務達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