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莎麗笑笑說:“陳老闆,那個賭博集團是世界聞名的,各地開賭場的人,大概很少有人沒聽說過‘金鼠隊’這個名稱的。
他們由十二個國籍不同的人士組成,雖然不是職業賭徒,但他們由于愛好,經常聚在一起鑽研各種賭的技術和竅門,所以個個對賭都非常精通。
尤其他們擁有幾億萬美金以上的産業,每次無論到任何賭場去,憑他們雄厚賭本和賭技,幾乎戰無不勝,所以他們的财富就更龐大了。
這次他們結隊遠征,據說途經蒙地卡洛,一夜豪賭就使幾家大賭場關門大吉了。
現在他們正乘豪華郵輪東來的途中,下一站就停泊在香港,到了香港他們還會不來澳門?所以我相信不僅是陳老闆,就是整個澳門的各大小賭場,早也有所風聞了吧?”
陳久發和朱茂才都沒有插嘴,聽她一口氣說完,不禁相顧愕然起來。
白莎麗見他們沒開口,表示已默認,于是接下去說:“現在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之所以要借陳老闆的賭場三天,也就是為了‘金鼠隊’,準備使他們铩羽而歸!”
“你有這個把握?”陳久發詫然問。
白莎麗笑了笑說:“我沒有這個本事,但我有計劃,有把握的卻是‘午夜情人’!”
陳久發“哦?”了一聲,急問:“你有什麼計劃?”
白莎麗回答說:“現在我已放棄原定計劃,那就不必提了。
我隻一心一意為丈夫報仇,于願已足。
不過我願意告訴你們,‘午夜情人’之所以先來澳門大顯身手,造成轟動一時的空氣,也就是為‘金鼠隊’。
不過她卻是準備唱獨腳戲,憑她一個人獨戰群雄呢!”
朱茂才不以為然地說:“這我倒有點不敢相信,憑她一個人,能赢得了那十二個大賭徒?”
白莎麗正色說:“也許你們還不清楚‘金鼠隊’的作風,他們有個原則,第一不在小賭場賭,第二輸赢不大不賭,第三的對象要棋鼓相當,否則讓他們穩赢也不賭。
此外就是無論到任何地方,他們必定要找賭出名的人物較量。
如果來到澳門,還會不找‘午夜情人’一較長短,看看究竟鹿死誰手?”
“但‘午夜情人’又怎能穩操勝券?”陳久發似乎最關心這一點。
白莎麗笑笑說:“這個不用你們操心,最近她在澳門的成績,已是有目共睹,有口皆碑的,不用我為她吹噓了。
但我不是危言聳聽,這在她來說,不過是牛刀小試,故意引人對她注意,渲染出‘午夜情人’的名氣來,其實她的真本領還沒露呢!”
“真的?”陳久發驚詫地張大了那對早已疲乏的眼睛,好像精神突然為之一振。
朱茂才忽問:“你說了半天,怎麼還沒說出她的來龍去脈?”
白莎麗回答說:“我認為她的來龍去脈并不重要,隻要知道她在澳門興風作浪的真正目的就行了,并且我剛才說的消息,對你們才是最重要的呢!”
朱茂才的眼珠子一彈說:“這也有道理,不過你已經知道,我們打聽她的來龍去脈,是為了想先了解她的一切,然後再設法跟她去打交道。
剛才你自己承認,跟她是一起的,那麼你總可以告訴我們上哪裡去找她吧?”
白莎麗故意問:“你們真要找她,那麼昨夜她來過這裡,你們為什麼不跟她談,反而把她吓跑了?”
陳久發急說:“我們根本沒對她怎樣,是她自己玩了一會兒就走的,使我們來不及找她談話呀!同時,為了有所顧忌,不使賭客和各賭場知道我們已跟她串通,當然不能作得太明顯,必須查出她落腳的地方,然後派人秘密去跟她商量呀!”
白莎麗猶豫了一下,始說:“好吧,我負責帶你們的人去見到她,不過話可先聲明,談不談得妥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那當然!”陳久發振奮說。
白莎麗忽然冷聲說:“那就先讓我親手處置那兩個小子吧!”
陳久發一口答應說:“沒問題,但你準備怎樣處置他們?”
白莎麗立刻打開手提包,取出一支點四五口徑的“曲尺”手槍,面帶寒霜地說:“我自己帶來了這個!”
陳久發微吃一驚,但朱茂才卻竊喜不已,認為這無異是替他除了後患!
于是,白莎麗在陳久發和朱茂才的陪同下,走出了辦公室,一起來到大廳上。
陳久發立即一聲令下:“把那兩個小子帶來。
”
兩名大漢齊聲恭應,奔向了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