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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深宵情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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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斷然拒絕,一定是有個理由的吧?” 白莎麗忿聲說:“她還有什麼理由,完全是自命不凡,狂妄自大,以為憑她唱獨腳戲,就能轟動澳門。

    其實要沒有我們在暗中掩護,她早就落在了那些賭場老闆的手裡!” 鄭傑忽然笑問:“不過我倒想請教,這麼晚了,令尊自己為什麼不來跟我談,卻讓白小姐來?” 白莎麗一本正經說:“這自然有原因的,因為我們人手不夠,一共隻有我們父女兩個人,在完全絕望以前,無論怎樣總不能讓她落在任何人手裡。

    暗中保護她的任務,隻有家父能擔任,他又不能分身,不讓我來這裡見你,還能讓誰來呢?” 鄭傑終于開誠布公地說:“白小姐,其實你們來找我談,根本就大可不必。

    不瞞你說,我這次趕來澳門,雖說是為了‘午夜情人’而來,但對她卻毫無任何目的,完全是由于一時好奇心的驅使。

    也可以說是趕來湊個熱鬧,見識見識她究竟是怎樣個神秘的女人罷了!” “如果她是個男人,你就不會感到興趣,特地從香港趕來了吧?”白莎麗笑着問。

     鄭傑微露窘色地說:“白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莎麗望了他一眼說:“我們既然知道你的底細,自然也清楚你的個性,作風和一切,以及你過去的風流豔史。

    其實誰不知道你‘金手臂’鄭傑,不但精通各種賭技,對于女人也有一手,尤其是對出了名的女人特别發生興趣。

    不然你怎麼會為了‘午夜情人’,特地從香港趕來湊這個熱鬧?還不是為了要找機會跟她接觸,不過你倒真有辦法,這麼快就把她搭上了!” 鄭傑想不到她居然毫不保留,當面說的這麼露骨,不禁強自一笑說:“白小姐,你這完全是道聽途說,聽信了人家捕風掠影,故意無中生有亂造我的謠言。

    其實……” 白莎麗接口說:“其實你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是嗎?”說着,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鄭傑被她笑得尴尬萬分,隻好窘然說:“我雖不敢說坐懷而不亂,但也不至于像别人說的那樣,否則我豈不成了個色狼了!” 白莎麗故作不屑狀說:“事實勝于雄辯,除非你能向我證明!” “證明?”鄭傑苦笑說:“這種事從何證明?我又不能向過去認識的,或者接觸過的女人,要她們每人都寫張證明書給我保存,證明我沒有打過她們的歪主意呀!” 白莎麗忽說:“但你現在是要使我相信,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我當場證明!” “用你來證明?”鄭傑意外地一怔。

     白莎麗卻若無其事地笑笑說:“老實說吧,今夜我已決定不走了,準備睡在你這裡。

    你如果經得起考驗,就跟我同睡一張床,那才能證明你不是傳說中的色狼!” “這……這怎麼可以……”鄭傑結結巴巴地說。

     “有什麼不可以?”白莎麗挑釁地說:“除非承認經不起考驗,對自己毫無把握,不能克制自己!” 鄭傑不置可否地說:“你真要在這裡住一夜倒無所謂,但讓令尊知道了……” “你不必擔這個心,”白莎麗說:“現在我也不想瞞你,老實告訴你吧,家父要我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我今夜跟你在一起,以免你會跟‘午夜情人’搞在一起去。

    因為家父不願被你介入,才好單獨跟她作最後一次談判,一切必須在今夜攤牌!” 鄭傑極勉強地笑了笑說:“白小姐倒真爽快,但我今夜根本就沒打算再出去,更不可能跟‘午夜情人’搞在一起去,這樣你們盡可放心了。

    當然,你要留在這裡監視我,我并不反對,至于要我證明那種無稽之談,實在大可不必……” “鄭先生,”白莎麗說:“我也跟你一樣地好奇!你為了好奇心的驅使,能夠特地趕來澳門見識‘午夜情人’,而我現在有着現成的機會,難道不想獲得一個正确的答案,以便證實那些道聽途說的傳聞,究竟是真是假嗎?” 鄭傑尴尬地說:“那麼白小姐的意思,是非要考驗考驗我啦?” 白莎麗妖媚地掃了他一眼,笑問:“難道你不敢?” 鄭傑靈機一動,故意說:“我倒沒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我們把話可說在前頭,萬一我經不起考驗,到時心猿意馬,情不自禁起來的話,那又怎麼辦?” 他原以為這麼一說,必然把她吓唬住了,使她不得不自動打消原意的。

    誰知大出他意之外,白莎麗居然毫不在乎地說:“那你就看着辦吧!” 這一來反而把鄭傑窘住了,使他左右為難起來。

     雖然她已把話說的很明,主要的目的是要留在這裡,怕他去跟“午夜情人”搞在一起,影響了他們的最後談判。

    但她畢竟是個年輕的女郎,而且又相當動人,真要跟她同被共枕地睡在一張床上,連他自己也毫無把握,當真能無動于衷嗎? 到時候萬一情不自禁,無法克制自己而沖動起來,勢必發生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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