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但卻不能不防他們對咱們不利,少爺你說是嗎?”“七面鳥”是個老江湖,所說的話當然頭頭是道,白玉骐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道:“好吧。
那時你可别誤了日期,否則我們可要先上山了。
”
“好好,沒問題,路上可要小心。
”
話落朝白玉骐一擠眼,返身消失于樹後。
白玉骐看了熊玉燕一眼,溫和的道:“燕姐姐,我們走吧。
”
熊玉燕輕嗯一聲,向西南奔去,白玉骐緊随身後。
兩人到達少林寺下,正是少林寺每年一度大祭典的前一天,人潮如織,其中自然不乏武林人物,兩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在“佛佑店”找了兩個房問住下。
一日時光匆匆過去,卻仍不見“七面鳥”的蹤迹,就在少林寺大祭典的當天晚上,白玉骐就決定先上山了。
“我看盧珍是趕不到了,我們先上山好了。
”他進入熊玉燕房中,情緒有些激動。
“我看我們還是再等等他好了,總可多一個幫手。
”
白玉骐激動的道:“等等!等,等到什麼時候,你要是不願去,我自己一人上山好了。
”
熊玉燕對白玉骐的易怒吃了一驚,心中頓如受了許多委屈,垂頭幽幽道:“骐弟弟,你……你怎麼對我這……?去就去嘛,你死燕姐姐也跟着你。
”
白玉骐見姑娘衷怨的情緒,心中深深覺得歉疚,沉聲歎息道:“燕姐姐,原諒我,我面對不共戴天的仇人,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
“不共戴天的仇人?”
白玉骐黯然道:“是的。
”突然眼中殺機一閃,轉身道:“燕姐姐,我們走吧!”
夜寒似水,除了少林寺上偶爾傳下幾聲悠悠的鐘聲外,四周一片寂靜,白玉骐此刻的心情猶如一根繃緊的鋼弦,隻消一碰就會發出可怕的聲音,他抓着熊玉燕的素手,火如驚雷駭電般的向山上飛馳而去。
不消片刻已達少林寺跟前,隻見宏偉的寺院,上下張燈結彩,宛如一座閃爍不定的星山,神秘中透着無比的莊嚴。
寺中來來往往的人穿流不息,除了僧人之外有許多俗道打扮的人,顯然寺中今夜留住了不少武林人物。
白玉骐一拉熊玉燕,昂首大步向寺中走去。
上了階梯,一個僧人攔在白玉骐身前,稽首道:“阿彌陀佛,日落後本寺不容女客進入,小施主明天再來吧?”
白玉骐冷冷道:“在下此來并非參拜,是想找貴掌門一談。
”
那僧人面色一緊,沉聲道:“施主貴姓大名,找掌門師尊有何貴幹?”他已從白玉骐口氣上聽出白玉骐來意不善,是以出言相問。
“在下白玉骐,你是報與不報,否則在下隻好自己上去找了。
”
白玉骐自報姓名,使那僧人及一些過往的武林人物,都大吃了一驚,武林中的事情傳播最快,白玉骐雞公山下掌傷“天光魔”及雞公山上獨戰洱海笛與霞行上人的事立刻傳遍天下,這時登時有許多人圍了上來,想看看這個名震天下的人物。
那僧人退後兩步,慎重的道:“敝派掌門會客時間已過,請白施主明天再來吧!”
白玉骐冷笑一聲,一拉熊玉燕昂然向内走去。
那僧人面色一沉,靜立不動,喝道:“白施主請顧及敝寺規矩。
”
白玉骐輕飄飄的拂出一掌,冷然道:“讓開。
”
那僧人早已蓄勁以待,深知連師祖都不是他的對手,他這一拂力道必然非同小可,當下忙以全力把雙掌推出,兩掌才出猛覺一股如山壓力已到胸前,連迥避的機會都沒有,“轟”
的一聲,被白玉骐倒擊出一丈多遠,倒地不起。
白玉骐出手傷人,群僧齊齊為之嘩然,煞時四周擠滿了少林寺的和尚,及來此朝拜的許多武林人物,個個臉上都充滿着憤恨之色。
白玉骐對此視如無睹,冷冷道:“在下不願多傷無辜,不過,各位要是不識相的話,可别怪在下不客氣。
”稍微一停又道:“你們要把如海叫出來呢,還是一定要在下自己去找?”
群僧憤恨之情已達不可抑制的地步,一齊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但卻無人答話。
白玉骐冷笑一聲,舉步向内走去。
一聲叱喝,十幾對手掌夾着勁風四面八方襲擊白玉骐,雖然他們都是少林寺的末一輩弟子,武功沒有什麼很深的造詣,但這十幾個人含恨而出的勁力,卻也非同小可,忽忽的風聲猶如松林嘯風,無止無休。
白玉骐哂然一笑,雙掌迅捷的遞出,一轉身已把最近的掌風消于無形,由于他不願多傷群僧,是以僅把最近的十幾個僧人逼退而已。
但群僧此時猶如瘋狂,十幾個才被逼退,又有更多的勁風湧向中心,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