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鳳美目四射。
想找出那位傳言中的老人,但卻無一處可供栖身的石洞,不由心中有些焦急起來。
就在“玉女”司徒鳳心中着急之際,突然震耳的聲音起自左側十丈左右的地方,冷冷的道:“女娃娃你已走進老夫掌風範圍之内了,你是要死還是要活?”
“玉女”司徒鳳一聽那冷酷的聲音,不自覺的從心底冒出一股涼意,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
突又聽那聲音喝道:“女娃娃,你如敢再退一步,老夫立刻斃了你。
”
“玉女”司徒鳳本是極端聰明的人,自知在未看清此人模樣以前尚難知此人功力有多深厚,深怕果如那人如言,能在十丈以内取人性命,當下立刻站住不動,舉目向發聲處看去,觸目不由吓了一跳。
隻見那人蒼白的須發幾乎蓋遍全身,由那沒有蓋到的地方可以看出衣服都已破碎不堪,由于那蓬松的須發似亂草一般,是以“玉女”司徒鳳并沒有搜索到,那老人一雙洞人肺腑如炬火一般的眼睛這時正盯在“玉女”司徒鳳的臉上。
“玉女”司徒風急忙把視線移開,卻在這轉眼之際心中飛快忖道:“此人所言或許不假,真能在十丈之内取人性命,但由他那周圍五尺以外整齊的青草看來顯然他不能走動太遠,必要時……”
“女娃娃你決定了沒有?”
“玉女”司徒鳳故意茫然道:“決定了什麼?”要知道“玉女”乃聰明絕頂之人,她這樣明知故問無非是要探出這怪人的底細。
那老人似有所忌,不耐的道:“要死要活?”
“玉女”美眸一轉,笑道:“當然要活。
”
“那麼快走過來。
”
“玉女”輕笑一聲道:“我與你根本不相識,我為什麼要走到你身邊去呢?”
那怪人冷笑一聲道:“隻要你不怕死,你盡可以不走過來。
”雙目寒光閃閃,逼視在“玉女”司徒鳳的美靥上。
“玉女”怕他真的出手,一時不敵,傷了背上的白玉骐,急忙道:“你又沒說叫我過來做什麼?”
那老人稍為緩和一些,仍然冷冷的道:“你過來老夫自然會告訴你。
”
“玉女”司徒鳳何等聰明,暗忖道:“我如過去勢必落入他手中任其擺布,看情形他目下有求于我,何不等套出他目下的困難後再設法與他交換條件,治好骐哥哥是第一要着,就是萬一他真的惱怒出手,我也不至于真的就會傷在他手下。
”
那老人見她臉上陰睛不定,心中大大著急,但他乃是老奸巨滑之人,當下并不形諸于色,冷哼一聲道:“你别以為十丈距離老夫就沒法殺你,哼哼,老夫如沒有把握也不會出聲來阻止你前進了。
”
“玉女”司徒鳳心中已有所決,笑問道:“真的嗎?”
老人怒哼道:“老夫是何等身份怎會欺騙于你,若不是怕落個以大欺小,老夫也不會阻止你前進了。
”最後一句顯然有些悔意。
“玉女”司徒風格格笑道:“假使我是老前輩的話,我也要後悔說得太猛浪了,不然豈不什麼都解決了嗎?”她話到此一頓,隻見那老人滿面殺機,便把提聚的真力又加了一成,美靥上卻故意地裝出無所謂的笑容道:“老前輩如不能把小女子做的事說出來,小女子可要冒險一試了,也許可以僥幸脫險,也許真如老前輩所料斃命就地,但無論小女子死活與老前輩都沒益處,以老前輩之身份所料,當不至僅僅于此。
”她說來頭頭是道,尤其最後一句更搔到了老人的癢處,因為他确實還有許多事情要人做。
老人冷笑一聲道:“小娃兒,你料事确實有些獨到之處,你先看看你腳邊有些什麼?”
“玉女”司徒風剛想低頭,心中突然一驚,笑道:“晚輩信得過老前輩,你告訴我也是一樣。
”雙目仍然盯在老人臉上。
老人心中不由暗贊一聲道:“這女娃娃确實聰明得可愛。
”
心中盡管在贊美,口中卻仍冷冷道:“好,老夫就把實情告訴你也不怕你飛上天去。
”
精光四射的利眸一掃“玉女”司徒鳳道:“老夫喉間為天蠶絲所纏系于石壁上,叫你過來是要你替我解除。
”
“玉女”司徒鳳心頭暗自一驚,忖道:“聽說天蠶絲細過發絲,但卻堅韌無比,寶刀寶劍也切它不斷,可是,此人看來功力必已達至高境界,何以不把那石壁系着的那一頭拔出來呢?莫非……”一雙疑惑的美眸又轉盯在老人臉上。
老人是何等人物,見狀那有不知之理,但他另有苦衷不敢多延時間,冷喝道:“你究竟是決定了沒有?”
“玉女”司徒鳳一怔,立刻道:“晚輩當然要答應,不過……”“不過”二字故意拖得很長。
“不過什麼……”
“玉女”司徒鳳緩緩道:“不過老前輩也得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
老者毫不考慮的道:“我可以答應你三個條件,你說吧。
”
“我隻要求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把我背上的人救活。
”
“他可是傷了嗎?”
“不錯。
”
“好,老夫答應你,老夫雖非醫生,但自信還能治得好他。
”
“老前輩可知道他傷的情形嗎?”
“大不了内腑受了點傷。
”
“玉女”司徒鳳憂形于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