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壞。
也好,你不查,我老人家親自去找他們。
還有,本幫失蹤的那兩人家中,真是一點線索也沒嗎?我看,嘿嘿,未必吧?”
魏紀東已是大汗淋漓:“張…張家……老八張桐……昨天也……也不見了,說是凹凸館中有個什麼叫杜若的女人……
把他纏住了。
”
禇不凡道:“晤,是張八這小子!他平日裡有什麼狐朋狗友?”
魏紀東顫聲道:“屬下……屬下不知。
”
禇不凡眼皮往下一搭,冷冷道:“那麼你這個分舵主,總該知道點什麼才對呢?”
魏紀東兩膝發軟,差點跪倒:“屬……屬下無能……”
禇不凡怪笑道:“哪裡哪裡,你‘有能’,無能的是我這個當幫主的!比方說,我就根本不知道站在你背後的兩個王八蛋是什麼人,而你魏紀東當然知道,對不對?”
魏紀東這才想起,自己居然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忙道:
“這兩位是屬下新近招募的,也都是徽州人,早就想投靠本幫的。
”
兩個大漢雙雙跪倒,齊聲道:“囑下于狂、于放兩兄弟,願為幫主效勞!”
禇不凡懶洋洋地擺擺手:“罷了,罷了,你們都給老子滾下去!慢着——紀東,将來鷗閣收拾一下,讓風少俠和柳姑娘住。
了然大師和我住在一起。
”
影兒惱羞成怒:“胡說八道!我們又沒……,”
禇不凡笑眯眯地道:“又不是讓你們同床共枕,你害什麼臊?丫頭,早晚你也是他屋裡人。
”
風淡泊連聲喝止,卻是無用。
影兒羞急,跺跺腳,恨聲道:
“我走!”
禇不凡大笑:“哈哈,惹急了一個!柳姑娘,來鷗閣是客房,閣裡房間多得是,你擔什麼心?再說,你們兩個住一處,有什麼急事,也好互相照應。
對不對,風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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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淡泊正要解衣躺下,卻聽到門外影兒的聲音:“大哥哥,開開門。
”
風淡泊心中一動,打開了房門。
燭影搖曳,影兒已閃進房,拴上了門。
風淡泊的心裡有點發慌了。
影兒可是個敢想敢幹的女孩子,這一點風淡泊知道得十分清楚。
影兒面上眼中滿是蜜意柔情,一進門便偎進風淡泊懷裡,輕聲道:“大哥哥,我有些害怕。
”
風淡泊摟着她的細腰,柔聲道:“害怕什麼?”
影兒道:“害怕這個地方。
這裡好像挺古怪的,我總感到心裡不踏實,總好像有人要害你,害我。
”
風淡泊心中一凜,忙安慰地道:“你這丫頭,怎麼也學會疑神疑鬼了?禇老爺子待咱們不是挺好嗎?他要是聽見你如此說話,肯定會不高興的。
”
影兒固執地道:“反正我害怕。
閣子太大了,我一個人睡不着。
大哥哥,咱們說說話兒,好不好?”
她這一說,風淡泊也覺得有些害怕起來了
或許恐懼本就有極強的傳染性,正如傷寒和瘟疫,和謠言一樣。
可影兒既已害怕,他就不能顯出一絲一毫的害怕來。
風淡泊柔聲笑道:“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害怕,你隻是想大哥哥抱你親你,對不對?”
影兒輕捶了他幾下,羞嗔道:“才不是呢,咱們不幹别的,隻說話。
”
風淡泊松開手:“好。
”
影兒一下抱住他脖頸:“不好。
”
夏天本就是容易出事的季節。
夏天裡男男女女穿得都很少,耳厮鬓磨之際,又怎能保證不越軌呢?
更何況,影兒香汗淋漓的胴體正在他大手的揉捏下變軟變沉呢?
風淡泊已快要發瘋了。
影兒已經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的手伸進本已極少的衣衫裡,任由他撫摸對她來說都很陌生的領地。
她不想拒絕,也不願拒絕。
該來的總要來,一個女人遲早會有這一天。
但她對将要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和羞臊。
她忍不住顫抖起來,身子彎成了弓,喉中也已發出了痛苦似的呻吟。
風淡泊就在這時,忽然抽出了手。
就在風淡泊快要爆發,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忽然似乎聽到了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三句話:
“少碰我妹妹!”
“你要敢碰影兒,我就将你分屍!”
“你不過是個下賤的仆人!”
是柳依依的聲音。
是柳依依在警告他,在千裡之外警告他。
他還能怎麼樣呢?
風淡泊抱着頭,緊緊咬住了牙關,他咬得那麼緊,以緻于他的全身都已在顫抖。
影兒緩緩地睜開眼,瞪着他抽搐着的肩頭。
漸漸地,她眼中出現了怨恨,漸漸地這怨恨又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痛惜、一種深沉的愛憐。
她慢慢爬起身,溫柔地從背後摟住他,将自己的胸脯緊緊貼在他背上,喃喃道:“大哥哥,影兒是你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以後會怎樣,影兒都不離開你……”
風淡泊痛苦地道:“影兒,我不能,真的不能。
”
影兒軟軟地将臉兒理進他肩窩裡,小手軟軟地撫着他心口:“你能,能的,大哥哥,噢,大哥哥你能的……”
風淡泊漸漸地平靜下來了,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