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層閃亮的金邊。
我不氣餒地繼續糾纏着他,可是他仍舊是那句話,反反複複那一句話——你沒必要知道。
這——到——底——是——為——什——麼?!
杜德躍沒有再答理我了,對着迎面騎過來的一輛女式摩托車吹起了響亮的口哨,"Hi,漂亮姐姐!"我想吼,想把杜德躍推下摩托車,想把心中的怒火噴發出來燃燒掉這個黑暗的世界。
"嘿,小帥哥!"淡綠色的女式摩托車已經駛近了,隻見車上坐着個無比妖媚的女子,化很厚的妝,撲很白的粉,身穿白色露臍小背心,牛仔貼身超短褲。
她頭發倒是很規矩的黑色,卻燙起了爆炸型的頭發,怎麼看怎麼個不倫不類。
杜德躍那個超級不要臉的人把車速弄得跟蝸牛爬一般,吹起的口哨聲越發的響亮了。
啊——受不了啦,他們簡直把我當做隐形人,那個妖娆的女子竟然還眨巴着眼睛對杜德躍放電,她塗了加長睫毛膏的眼睫毛翹得比豬屁股還高。
兩車并排交錯時,女子閃着璀璨光芒的紅唇還朝着杜德躍丢了一個飛吻……嗚~~~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我的心髒要負荷不了了啦。
女子的車已經駛得老遠了,杜德躍還是扭過頭戀戀不舍地朝她遠去的車影張望,一臉色相!
"杜德躍,開車開車啦!"我揚手對着杜德躍的頭給了狠狠一記"栗子",還不解氣。
這……這真是太不像話了,你放着個漂亮可愛迷人的女孩丢在後座不聞不問,眼睛脫窗去看那種老女人。
嗯?還當着我的面眉來眼去的,你們把我林菁置于何地?
"她是"金碧輝煌"的唱台小姐,很辣的喲,以前見過她幾次,哈哈哈~~~符合我的口味。
"杜德躍向是在對我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般,一副完全拜倒在那妖媚女子超短牛仔褲下的樣子。
我恨啊,眼睛氣得七竅生煙了。
突然,我叫:"啊——杜德躍,小心——"
右拐啊~~~急刹車,好險,摩托車從一棵樹邊擦身而過……不好,前面又是一棵——右拐啊——拐過去了,可是摩托車由于拐得太急,翻倒在地。
……·;#¥%……我和杜德躍和摩托車摔得不輕啊。
我感到右膝蓋痛啊,火辣辣地痛啊。
杜德躍一骨碌爬起來扶起了摩托車,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還好,沒摔壞什麼地方。
"
被忽視的我暴跳如雷,忍着劇痛站起來大吼:"杜——德——躍!我跟你沒完!"
在我的印象中,迪廳似乎總是一個嘈雜吵鬧、音樂震耳欲聾的混亂場所。
可是,眼前這安靜的景象讓我驚呆了,這裡沒有瘋狂舞動着的人群,沒有跳躍閃爍着的燈火。
一束白色柔和的燈光打在了舞台左邊角落的白色鋼琴上,DJ幹淨輕快的樂曲随着琴鍵一路流淌開來,和着人們愉快的掌聲,把在場所有人心裡的污垢都一點兒一點兒地洗刷幹淨。
我疑惑了——我所到之處真的是一個迪廳嗎?一個純粹的迪廳嗎?
這是一個裝飾和擺設都很有獨特風格的迪廳。
之所以會說它獨特,那是因為整個迪廳都仿照了一個山洞的形狀。
迪廳分兩層樓:一層是High吧(樓上),一層是唱吧(樓下)。
迪廳外面的建築都是用大石頭砌成的,凹凸不平的樣子,而且在它的壁面上還有綠色爬山虎纏繞,一圈一圈地朝頂上蔓延着,那樣奔放,那樣無所顧忌。
迪廳那幾個"金碧輝煌"的招牌字就刻在了一塊很簡單的木闆上,木闆像被人狠扁過一般破爛不堪,歪歪斜斜地挂在了山洞形的門洞上面。
使人一看就覺得它十分的不穩固,懷疑是否會在自己剛一隻腳跨進門口的那當兒,一不小心會被迪廳的那個破爛招牌給相中,中個大彩。
迪廳的裡面就更不要說了,四周黑乎乎的,牆壁地闆都是坑坑窪窪的,且散發着一股濃重的泥土氣息。
裡面的布局就像是一個森林般,桌子椅子全部都是高矮大小不一的樹墩。
這些可都是真正的樹墩哦,絕對不是什麼人工仿照出來的水泥樹墩。
呵呵~~~千萬不要為這事驚奇,當我看到在迪廳裡面四個角落竟然會分别種上一棵參天古樹的時候,我就把先前所有的驚奇都擱下,再收攏,最後仰望着一直貫穿二樓High吧地闆的高大樹木釋放出來。
這——真的是一個讓人驚喜的地方啊!這——難道就是杜德躍今天下午看到的那個妖娆女子工作的地方嗎?
"杜德躍,這就是那個所謂的"金碧輝煌"嗎?我覺得它的樣子和它的名字差好遠哦!"暧昧的燈光溫柔地掠過我和杜德躍的全身。
"嘿嘿,寶貝,并不一定是要真的裝修得金碧輝煌才叫"金碧輝煌",有的漂亮的東西是不能用外貌來評論的。
我覺得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