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替她緩緩向大腿上拉去。
就在他的目光,被一個美妙無比的鏡頭所吸引,不禁霍然心動之際,冷不防白莎麗突将兩腿一張開,出其不意地緊緊夾在了他腰上。
那大漢猛的一驚,怒問:
“你想幹嘛?……”
誰知白莎麗将腰一挺,竟利用腰勁使上身弓了起來,同時兩腳盤勾在他腰後,用勁向自己的身體一扳壓,便使那大漢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傾,撲在了她身上。
那大漢的腳仍站在地闆上,身體卻己撲下去,整個臉正好伏進她的雙峰之間,弄得滿臉的金色油漆!
鄭傑躺在一旁幫不上忙,但他也不閑着,急将綁着的兩腳擡起,壓在了那大漢的背上,使他無法立即掙紮爬起。
白莎麗之所以用這個計,決定孤注一擲,完全是想利用她那乳罩裡暗藏的法寶。
可是那大漢撲向她身上的位置不對,整個臉伏進了她的雙峰之間,而且剛才她一弓起上身,使得蓋覆在裸胸上的乳罩落下了些,距離他的口鼻足有兩寸了。
她藏在乳罩夾層裡的,是種秘方配制的迷藥,氣味可以保持極長久的時間,不至散發而失效。
隻要一接近,嗅入了口鼻中,立即就會昏迷過去。
白莎麗的綽号叫“迷魂娘子”,就是由此而來。
她曾利用這随身法寶,派過無數次用場,幾乎是屢試不爽,連鄭傑都曾經嘗過它的滋味。
這時如果不能使那大漢昏迷,隻要他一出聲呼叫,驚動了外面客廳裡留守的人,一切就完蛋啦!
情急之下,白莎麗急将盤勾在那大漢腰間的兩腿放開,腳腿平貼床面,兩腿屈起用勁一蹬,同時利用腰和背部的挺勁,使得被撲壓住的身體向上一挪。
那大漢的腳未離地,膝部被床邊頂住,背上又被鄭傑的兩腿壓着,以至未能跟着她的身體向上挪動。
這一來,位置已變動,使他的臉正好伏在了那黑色縷空的乳罩上。
由于他正在奮力掙紮,呼吸非常急促,剛一伏上了那乳罩,就吸入了一股特殊的香氣。
其實他要出聲呼救,白莎麗的詭計就無法得逞了,偏偏這家夥死要面子,又太自負,認為自己絕對能應付這兩個男女的。
所以不願驚動外面客廳裡的人,以免讓他們看成笑話。
丢人倒在其次,讓莊大爺知道這件事,那他就吃不消了。
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卻造成了白莎麗的機會,否則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有機可乘。
香氣一吸入,不到幾秒鐘,那大漢便昏迷過去,伏在白莎麗的身上不動了。
白莎麗大喜過望,急向鄭傑振奮地輕聲說:
“這家夥昏過去了,我們快設法弄開繩子,想辦法脫身!”
鄭傑這才把兩腿從那大漢背上放下,使白莎麗抽身出來,要她翻過身去,然後用牙齒替她把反縛在雙手上的繩索,慢慢地咬拉了開來。
白莎麗恢複了行動,再動手替他解開手腳上的繩索。
鄭傑一個翻身下了床,首先把那大漢剛才别在褲腰上的手搶拔出,輕聲說了句:
“我先看看外面的動靜……”
便直趨房門口,小心翼翼地開了條門縫。
向外一張,隻見客廳裡的人馬已撤走,僅留下兩個大漢,正在津津有味地,收看電視裡的西部槍戰節目。
難怪房裡的一場短兵相觸,他們竟渾然未覺,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哩!
鄭傑把手向白莎麗一招,示意她走過去,然後輕聲說:
“客廳裡隻有兩個人,對付他們毫無問題,可是你這身油漆不弄幹淨,怎麼能走得出去?”
白莎麗笑笑說:
“我知道這屋子裡有一大瓶汽油,剛才他們用來擦洗掉了我背後的油漆,又放回去了,大概是在儲藏室裡放着。
我們先打發外面的那兩個家夥,再找出來洗我身上的油漆吧!”
鄭傑謹慎地說:
“我們不能大意,也許客廳裡隻留下他們兩個人,外邊還有人把風,所以我們最好是用智取,以免動起手來鬧得驚天動地!”
白莎麗的鬼主意特别多,她的眼珠子一轉,已然計上心頭,遂說:
“你躲在門後,讓我把他們引進房來!”
鄭傑點點頭,立即把槍檢查一下,躲在了門後面。
白莎麗眼光向房裡一掃,選中床頭櫃上一個罂花瓶的燈座,将燈罩和燈泡取下,拔掉了插頭,連着電線一起捧在手上,走到房門口,突然大叫一聲:
“救命呀……”叫完就閃身在門旁等着。
正在觀賞電視節目的兩個大漢,聞聲頓吃一驚,立即從沙發上跳起身來,互望了一眼,便各自拔槍在手,急向房間過來。
他們雙雙闖進房間,一眼就發現那昏迷的大漢伏在床上,卻未見到鄭傑和白莎麗的人影。
這一驚非同小可,兩個大漢正待向房中搜索,不料白莎麗已從背後發動突襲,舉起那巨型的瓷瓶燈座,就向一名大漢當頭砸下。
那大漢警覺時已避之不及,被砸了個正着,隻聽得他一聲慘叫,已頭破血流地倒在地闆上。
另一大漢的反應更慢,猶未及回身,就被門後竄出的鄭傑,以槍抵在他背後,厲聲喝令:
“把槍丢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