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對堡主說清楚,何必吞吞吐吐喲?”
一句話竟把洗飛說得個滿臉通紅,讷讷地道:“呆頭鵝,你可真行啊!學會‘得寸進尺’了。
”
蕭不灑想了想,心道:“也罷,不如就将這一切對堡主說了吧,看這上官堡主倒确實有一代大俠的風範,說不定以後還真得有求于人家幫忙的時候。
”
想到這裡,蕭不灑正色道:“好吧,上官堡主,我這就将這一切從頭說給你聽。
”
堡主道:“來,不灑,大家都坐下來,慢慢說。
”
上官劍峰首先在廳上落了座,不灑三人也找凳子坐了下來。
小翠仍着着望向蕭不灑,她和她爹爹上官劍峰一樣,自是滿腹狐疑。
于是蕭不灑便從自己與洗飛、吾肥三人學完武功回家時,家裡發生的一切說起,一直到父親蕭友财被害,然後三人離家走上尋仇之路,最後路上發現一名紅衣信使,這才來到“飛天堡”中為止。
然後又講半個時辰前發生的一切,重新說了一遍。
說完,蕭不灑自懷中掏出了那封從紅衣信使身上截獲的信件,遞給了上官劍峰。
上官劍峰接信打開一看,臉上頓時“轉陰”,喃喃道:“原來竟真有這麼一個‘魔樂宮’!”
蕭不灑一聽忙問道:“怎麼?上官堡主,你也知道這‘魔樂宮’的事?”
上官劍峰答道:“噢,其實我也不大清楚這件事,隻不過前幾天我收到老友南宮雄的一封信,信中特地提到現在江湖上,不知何時冒出了這麼個‘魔樂宮’來,也不知是正派還是邪派。
他在給我這封信之前,也收到了和‘魔樂宮’給我這封信一樣内容的信。
為此,他邀我有時間的話去他莊上一叙。
”
蕭不灑又問道:“噢,這南宮雄是不是‘魔樂宮’信上所提的與你合稱‘江南雙俠’的南中世家的人?”
上官劍峰點了點頭:“正是,我老友南宮雄是南宮世家現任的掌門人。
”
小翠在一旁問道:“爹爹,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南中伯伯那兒呢?”
“此事看來關系重大,”上官劍峰略一沉吟,道:“我看宜早不宜遲,準備一下,我想明天就動身。
”
蕭不灑問道:“堡主,你知道這‘魔樂宮’為何又找上‘飛天堡’嗎?”
上官劍峰皺了皺眉道,冷冷道:“哼!鬼知道是何原因。
反正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不過我‘飛天堡’也不是好欺負的。
”
洗飛忽道:“對了,這兒不是還有個叛徒柳上惠嗎,咱們為何不來個‘三堂會審’呢?”
一句話提醒了衆人,忙着談論“魔樂宮”的事,一時竟把他給忘了。
上官劍峰點頭道:“好,今天我上官劍峰倒要來個‘私立公堂’,審他一審。
”
吾肥頓時拍手叫道:“好!今天我也要做一次法官了。
”
蕭不灑吩咐道:“不,小肥,你和小飛兩人當‘法警’,由上官堡主當法官,我當陪審員。
小翠呢,就當一回觀衆吧。
”
對于蕭不灑的話,洗飛、吾肥兩人還是不敢不聽的,當下也隻得點頭答應,沒有異議。
“咦?怪了,這麼長時間我怎麼連一個我‘飛天堡’的武師都沒有見到。
”上官劍峰忽然發現了這麼個奇怪的問題。
洗飛叫道:“嗨,我說上官堡主呀,你老人家養了柳上惠這麼一條瘋狗,他還不張嘴亂咬啊?肯定早就将那幫武師‘策反’啦!”
這幾個小家夥盡是新名詞,聽得上官劍峰是頭腦發昏,忙問道:“‘策反’?這又是什麼意思?”
“‘策反’嘛,就是窩裡造反,領着他們全投降了呀。
”洗飛得意的賣弄道,有小翠在他的“表演欲”是很強烈的。
“喂,有道理!有道理!”上官劍峰點了點頭,他可又長了次見識了。
小翠沖他笑了笑,道:“小飛哥,你還真行!”
這一誇一笑,洗飛整個就像三伏天吃了塊冰西瓜一樣——舒服極了。
上官劍峰站起身子,拍桌叫道:“好,現在就給柳上惠來個‘三堂會審’!”
大廳之上,蕭不灑幾人已将桌椅重新按公堂的模樣擺好,上官劍峰和蕭不灑也在“堂”上桌案後落了座。
“啪!”拿起案上了一個茶蓋一拍,權當“驚堂木”,“法官”上官劍峰道:“法警小飛、小肥,把叛徒柳上惠押上堂來!”
此時昏倒在地的柳上惠早已被人弄得醒過來,解了穴道,見到眼前情景,他正吓得趴在地上,渾身篩糠般地打着抖。
聽到“法官”的命令,柳上惠身旁的兩名“法警”——洗飛與吾肥一把将他拎起,拖狗熊般地将他拖到了案前。
上官劍峰冷冷地問道:“柳上惠,你知罪嗎?”
柳上惠本是趴在地上的,聽到上官劍峰的問話,微微擡頭朝上看去。
隻見上官劍峰此時面如冷霜,籠罩着一層濃濃的殺氣,柳上惠何時見過堡主對自己這樣兇過,頓時吓得話也說不清了:“堡主,我……我實在是冤……冤……”
不等他“枉”字出口,蕭不灑厲聲喝道:“冤個屁!鐵證如山,你難道還想抵賴?”
洗飛開始丁他的“攻心戰”道:“柳上惠呀,要知道你可不是柳下惠,他可以做到坐懷不亂,你卻不會。
如今你已到了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