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趕緊留條後路吧。
”
一旁的“觀衆”小翠也是按捺不住地叫道:“柳上惠,我們‘飛天堡’曆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不從實招來!”
“這個……這個……”柳上惠的腦門上已開始冒汗。
“柳上惠,想我上官劍峰平日待你不薄,原以為人句條鐵铮铮的漢子,升你做了護堡總管。
那知你卻‘窩裡反水’,如今還想抵賴?”
上官劍峰氣極,颔下青髯也微微發抖:“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上官劍峰說道:“啪”的一聲将蕭不灑剛剛交給他的那封“勸降信”扔在了柳上惠的面前。
柳上惠顫顫巍巍地将信看罷,頓時奇怪地問道:“堡、堡主,本宮這封信到了你的手上,我怎麼不知道?”
“嘿嘿。
”蕭不灑此時笑道:“看來你是不打自招呀。
嗯,柳上惠,你這個态度倒是蠻合作的。
”
“哎呀”一聲,柳上惠頓覺不妙,但話已出口,又怎能收得回來。
緊接“噗嗤”一聲。
“啪”的一聲。
然後,又是柳上惠的一句叫喊聲:“哎呀,好臭哇!”
怎麼回事?
原來是站在柳上惠一旁的洗飛見他一直吞吞吐吐,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小綠眼眨了幾下,一條“損”招油然而生。
他忙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身旁的吾肥輕語道:“操他奶奶的,看來不給這家夥用點刑,他是啞巴裝到底了。
喂,呆頭鵝,你的‘毒氣彈’現在還能不能放了?”
吾肥也用“傳音入密”的功夫不解地問道:“什麼‘毒氣彈’呀?”
“呆頭鵝,你忘了,咱們在紫金山跟那怪老頭學武的時候,有一次那怪老頭誇我們,你不是用‘毒氣彈’把褲子打了個在洞嗎?嘻嘻……”
“噢,我記起來了,你是不是指我那頗有名氣的‘屁功’呀?”
“聰明!呆頭鵝!”
“可是那隻是屁,算得上什麼‘毒氣彈’呢?”
“蠢笨!呆頭鵝!管他是不是‘毒氣彈’,隻要柳上惠歹知道不就得了?”
“妙呀!小飛。
”吾肥差一點叫出聲來,但又發愁道:“可是小飛,這放屁又不是吹泡泡糖,哪那麼容易呢?要是早知道的話,我昨晚就多吃點蕃薯,那就容易多了。
”
“呆頭鵝!你不會使出‘靈犀功’嗎?反正是運功放屁,不是自然放屁不就得了?”
“那好,我隻有試上一試了,但願能順利放出一個價值千金的‘毒氣彈’來。
”
于是,吾肥躲在柳上惠的身後偷偷運起“靈犀功”來,不消一刻,隻見他脹得滿面通紅,那顆毒氣彈,已安全運抵“港口”。
緊接着,就傳出“噗”的一聲,一股難以形容的臭氣,彌漫廳内。
跟着柳上惠的一聲怪叫,雙手緊捂着鼻子,但見吾肥伸出一雙小肥手把他的雙手自鼻孔處撇下,笑道:“哈哈,柳上惠,現在你已身中劇毒。
如果你七七四十九個時辰得不到我的獨門解藥的話,就會……全身隻要有孔有洞的地上就會噴血……”
洗飛補充道:“七竅流血,呆頭鵝。
”
“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不僅七竅流血,而且會拼命地吃屎喝尿,最後毒發身亡。
”吾肥信口開河,也不怕吹破牛皮。
柳上惠有點怕怕道:“真有這麼厲害?可是我怎麼好像聞到一股薰死人的屁味?”
“那肯定是人的嗅覺失靈了。
告訴你,你中的毒乃是一種名叫‘七竅食糞氣’的劇毒氣體,乃是家師毒毒老人的祖傳秘方,傳男不傳女,傳給我碰到死光光吾肥的施毒手法隻此一招。
因為他看我資質聰明,功力渾厚,這才将這招最毒的獨門毒功‘七竅食糞氣’傳給我了,所以你要再不老實的話,哼哼……”吾肥倒剪雙手,搖頭晃腦,好不得意。
因為關系到性命大事,所以柳上惠一字一句仔仔細細地聽完了吾肥的長篇大論,頓時面死灰,心中暗道:看這小鬼頭說得認真仔細,頭頭是道,不像有詐,而且現在江湖之上各邪派歪幫都有自己獨門絕學,要是真的這樣的話……
想到這裡,柳上惠早已會不安穩,癱如一堆爛泥了,忙結舌道:“爺,我說,我說,你可别讓我真的死光光呀,嗚嗚!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說到這裡,他已哭得不成人樣了。
吾肥打斷道:“好了,别-嗦了,我可沒時間聽報家譜,還是快老實回法官的問題吧。
”
“是,是!嗚嗚……”
吾肥這一手露得相當精彩,衆人雖都已看到他的手法頑皮了一些,心中直想發笑,但也在暗暗叫“絕。
”
上官劍峰強忍住笑,略一正色道:“好,那你就把你‘窩裡反水’的事給我原原本本地道來。
”
柳上惠此時那敢再狡辯,當即把此事從頭到尾地說了出來。
原來,半個月前的一天,柳上惠奉上官堡主之命與手下兩名武師外出購馬。
就在買妥馬回堡主的途中,因為馬群擋道而與一幫紅衣漢子發生了沖突,那些紅衣漢子為首的就是今天來“飛天堡”的那個紅衣老者。
一陣舌戰之後,柳上惠與那幫紅衣人又發生了“火拼”,由于勢單力薄,再加上功底較差,不消一刻,一柄在刀就架在了柳上惠的脖子之上。
萬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