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頓時氣道:“哇,那人怎麼這麼兇,不給錢就算了,何必還要罵人打人呢?”
“嘿嘿,小翠,你可别搞錯了,那小要飯的可是個‘三雙手’呢。
”洗飛眼快,早已看出了名堂。
蕭不灑輕笑道:“不錯,小飛,你的眼力大有長進。
”
吾肥忙楞楞道:“咦,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他是個‘三雙手’?”
洗飛得意道:“呆頭鵝,你還差遠呢,慢慢學着點吧!”
小翠那裡能聽得懂他們的“黑話”,忙不解地問道:“小飛,什麼叫‘三雙手’呀?”
“嘻嘻,小翠,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洗飛神秘地眨了眨“小綠豆眼”。
小翠不屑道:“哼!稀奇巴拉什麼?”其實心裡巴不得洗飛早點告訴她才好。
蕭不灑忽然奇道:“喂,小飛,怎麼有點不大對勁。
這小乞丐好像有點面熟呀?”
洗飛盯着那小乞丐看了一會兒,也納悶道:“嗯,我好像也想起一個人來。
”
“嗯,我說你們兩個有沒有搞錯呀,我們可沒有交地‘三雙手’的朋友啊!”吾肥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名堂來。
嗯,是了,必是那家夥無疑。
蕭不灑心中暗道,忙開口對吾肥笑道:“小肥,待會兒你别知道了。
”
此時隻見那小乞丐慌亂了一下,如一雙“喪家之犬”般離開了秀才那桌,卻向蕭不灑這桌爬來,邊爬嘴裡還嘟嚷道:“有什麼了不起,不給錢就算了,還想打人,哼,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啊?”
洗飛有點怕怕道:“喂,蕭不灑,這家夥過來了。
”
蕭不灑胸有成竹道:“不用慌,我自有辦法來對付他,你們照樣喝茶。
”
說話間,小乞丐已爬到了近前。
小乞丐伸出莊手可憐兮兮地道:“各位大哥哥、大姐姐,可憐可憐我吧,給我點錢讓我這條狗命活下去吧。
”
見他那副“慘”樣,小翠心腸一軟,剛要開口說話,突然手掌一緊,低頭一看,原來是洗飛将她的柔荑握在了手中,頓覺不解,忙擡頭看去,隻見洗飛沖她直眨眼,到嘴的話頓時又咽了下去。
隻聽蕭不灑“慈祥”道:“小弟弟,擡起頭來。
”
小乞丐一聽,忙擡頭朝蕭不灑望去。
這一望,倒把他給望楞了。
蕭不灑自是心中有數,依然不動聲色歎了口氣道:“唉,這年頭真是‘人不如狗’啊!”
小乞丐一看蕭不灑好像沒有認出自己,心中一喜,忙又求道:“大哥哥,你可不能看着我死去啊,我已三天沒吃一口東西了,再不吃就真的要死了。
”
蕭不灑又很“關心”地問道:“我自是不會眼睜睜看着你死翹翹的,小弟弟,你的父母呢?”
“哇!”的一聲,那小乞丐忽然大哭起來,邊哭道:“大哥哥,我一生下來爸爸媽媽就死掉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嗚……”小乞丐越哭越傷心,不過,至于有沒有流眼淚,隻有鬼才知道了,因為,他是低頭着哭的。
“哇,小弟弟,你好苦啊,我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
蕭不灑此時的表情亦是很“難受”了。
“嗚……”洗飛突然也哭了起來。
吾肥一見,心中一楞,突見洗飛邊哭邊朝自己使眼色,便已會意,便也“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這一來,小翠倒被他們搞得鼻子發酸,眼睛模糊,竟也低頭抽泣起來。
頓時,小小的茶室同一下被幾小的哭聲所“吞沒”了,惹得旁人一齊朝這兒瞧來。
隻聽剛才罵小乞丐的那秀才氣道:“媽的,真晦氣,大白天的竟碰到這幫哭喪的,掃興!”
另一秀才道:“李兄,咱們走吧!”
“對!走!”
頓時,茶室裡的顧客除了蕭不灑幾人,其餘的走了個“狗蛋盡光”。
“哭”了好了一陣,蕭不灑這才道:“小弟弟,别哭了,我這就給你銀子。
”
一摸懷裡,蕭不灑道:“糟糕,我這裡全是千兩銀票,沒有碎銀呀,喂,小飛,你那裡有沒有碎銀啊?”
“我這兒正有五兩銀子哩!”洗飛從懷裡掏出一包碎銀遞給了蕭不灑。
蕭不灑拿起那包碎銀,對小乞丐道:“小弟弟,這兒有五兩銀子,你先拿去吧。
”
“嗯人啊,你們可真是活菩薩啊!”小乞丐大中一聲,竟一頭撲進蕭不灑的懷裡大哭起來。
蕭不灑知他用意,倒也不嫌他髒,任他在懷裡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小乞丐想已“功大告成”,忙從蕭不灑懷裡脫出身來,接過那包碎銀,然後又跪下來沖着蕭不灑幾人“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快起來,小弟弟。
”蕭不灑忙伏身将小乞丐扶了起來。
蕭不灑“熱情邀請”道:“來,小弟弟,坐下來一起喝碗茶吧。
”
小乞丐那敢久留,他現在心裡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