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就又多了兩雙“公耗子”和兩雙“母耗子。
”
洞内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小翠從懷裡掏出火揩子,迎風晃亮,洞裡立刻就光明起來。
蕭不灑奇道:“小霞,這裡既然是‘魔樂宮’的老巢,為什麼看不到一個守門呢?”
小霞答道:“蕭哥哥,這洞裡機關重重,迷道千條,沒有人帶着是根本無法通過的,所以根本無需人防守的。
”
好在小霞原來就是這裡的“小宮主”,于是大家便在她的帶領下,小心翼翼地朝洞裡走去。
走了不一會兒,吾肥就有一點不耐煩了,他嚷嚷道:“這是怎麼個走路法嘛,扭扭捏捏的,好像老太婆串門似的。
”
“小肥的這個屁沒有放錯,我深有同感。
”洗飛這次倒是和他“穿”起同一條褲子來。
吾肥雖然覺得洗飛此言有刺耳之處,但因是站在同一立場上的戰友,便也沒有出言加以指正。
小霞不語,卻伸足虛點地面,衆人一見,也隻得如此效仿。
隻聽“轟隆”一聲,頓時把衆人吓了一大跳。
吾肥和洗飛忙轉頭看去,卻見剛才走過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黑不隆咚地,深不見底,好不可怕。
如果剛才是“腳踏實地”地走過來,那豈不……
兩個人一時吓得把舌頭伸得老長,一直到他們進了一個大廳。
這個大廳其實已到了山腹,廳堂很大,四周都點起粗如兒臂的蠟燈,照得廳上雪亮。
吾肥此時的舌頭已經重新落入了口裡,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發表“高見”的機會,隻聽他誇張地叫道:“哇,這個廳堂真叫大,一百頭牛塞不滿呀!”
忽聽一人冷冷道:“一百頭牛實在太少,一百五十頭牛還差不多。
”
随着話音,不知從那個角落裡走出一位錦袍公子來。
隻見他們二十五、六的年紀,一張臉白白淨淨的,倒也頗有幾斯文的模樣。
吾肥笑道:“喂,你怎麼知道有一百五十頭牛那麼大?莫非你試過?”
“這倒沒有。
”年輕公子搖了搖頭。
吾肥立刻接道:“既然沒有,也許是一百四十九頭呢?也許是一百五十一頭呢?哈哈,總之,你在吹牛。
”
那公子被氣得面色發青,緩緩地提起了雙掌。
大廳這中,立刻彌漫起一股濃濃的酸臭氣味。
蕭不灑不由皺皺眉頭,道:“你們今天誰吃醋啦?怎麼有一股酸氣?”
洗飛看了看四周道:“這裡除了蕭不灑,沒有比我更漂亮的男人啦,所以我不會吃醋的。
”
那青年公子冷哼一聲道:“不用找啦,酸味是我發出的。
”
洗飛不由奇道:“怪了,莫非你是個醋缸子?”
吾肥接道:“他當然是了,并且是個大号的。
”
蕭不灑忽道:“莫非你是武林四公子之一——酸公子?”
那年輕公子傲然道:“不錯,正是在下。
”
蕭不灑又道:“看來,你必是這‘魔樂宮’的人了?”
“廢話!否則怎麼會在這裡。
”酸公子答道:“我乃‘魔樂宮’四大垣主之一——酸垣主。
”
吾肥一旁笑道:“嘻嘻,什麼酸垣主呀,不過是個醋缸子罷了。
”
洗飛也笑道:“哈,我知道他是怎麼會變成醋缸子的。
”
酸公子不由變色道:“莫非你知道我的武功來曆?”
洗飛笑道:“當然了!你一定是因為你老婆在外面偷了一大群的漢子,所以你就拼命吃醋,最後你就變成醋缸子啦,哈哈……”
“哈哈……”
酸公子不由大怒道:“臭小子,原來你是在消遣我,快說,你們是誰?到這裡來幹什麼?”
蕭不灑叫道:“‘死神三客’!來砸缸了!”
“‘死神三客’?”酸公子奇道:“原來‘死神三客’就是你們幾個乳臭未幹的小毛賊,專門與我‘魔樂宮’作對!”
酸公子頓了頓,又嘿嘿冷笑道:“今天,我是不會饒過你們的,看掌!”
掌風呼呼,酸氣更濃,端地不可小視。
洗飛剛欲動手,身旁小翠和小霞雙雙搶出,隻聽“砰”的一聲,手掌相接,酸公子倒退三步。
酸公子不由大驚道:“你們兩個女孩子,怎麼會有這麼高的功力?”
小翠一撇小嘴,道:“要論吃醋的本事,我們女孩子個個是行家,那裡能夠輪得到你!”
酸公子更加不解,心中暗道:天底下那有這樣的功夫?真是怪哉!原來三人對掌之時,一旁的蕭不灑早已用“靈犀功”遙遙相助了。
酸公子又怎會想到這個問題,當下卻對二女暗暗心怯。
高手相争,信心最為要緊,現在酸公子信心已失,出拳已無威脅。
蕭不灑三人乘機在旁大加諷刺。
隻聽洗飛叫道:“瞧,這個酸公子的臉蛋像不像一個剝了皮的醋蛋?”
吾肥也拍手道:“像!像!簡直像極了!”
蕭不灑不緊不慢道:“不地這個‘醋蛋’整體看起來卻像一道名萊。
”
洗飛、吾肥二人同時問道:“名菜?”
蕭不灑洋洋笑道:“你們看他像不像一尾糖醋鯉魚?”
“哈哈……”
三人同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酸公子此時真恨不得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