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遠哥、小飛,要是老爺真是神樂宮人所害,而小霞是神樂宮的小宮主,那以後她還是不是我們的朋友呢?”
洗飛罵道:“笑話,你這呆頭鵝,那有把仇人當作朋友的呢?”
明遠說道:“不,小飛,大丈夫應該恩怨分明,如果爹爹真是神樂宮所害,而此事與小霞無關,那麼咱們還是應将她當作好朋友看待的。
”
明遠一席話說得铿锵有力,坦蕩心懷表露元遺,兩人頓表同意。
洗飛叫罵道:“明遠哥,要真是神樂宮人害死老爺,我定将他們碎屍萬段,叫他個個不得好死。
”
吾肥也道:“那當然,老爺給他們活活害死,此仇不報我們那有臉面再活在世上。
”
一聽兩小提及爹爹,明遠不禁悲痛萬分,當下眼含熱淚緩緩說道:“天下最大之仇莫過于殺父之仇,現在爹爹已含冤死去,等我查出了真兇,我定要提着他的人頭去祭掃爹爹的填墓。
”
二人不禁熱血沸騰,齊聲叫道:“對!明遠哥。
”
吾肥問道:“對了,明遠哥,你看此事該如何查法?”
明遠說道:“眼下,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
所以我想我們應暫時将名字換掉。
”
洗飛在一旁接口罵道:“怕他個屁!操他奶奶的,他們要是來一個我們就殺一個,來一雙我們就殺一雙,誰怕誰啊!”
明遠解釋道:“小飛,我不是怕。
我換掉名字一是為了防範敵暗我明,對我們大大不利。
二是爹爹臨終前交待過今後在江湖上他不希望有‘蕭明遠’三個字出現,我換了名字既可以報仇,又可以不惹九泉之下的爹爹生氣。
”
兩人一聽,也覺得頗有道理,當下三人冥思苦想,為明遠更換什麼姓名好。
過了片刻,隻見洗飛小綠豆眼一亮,開口道:“明遠哥,不如你就叫‘蕭不灑’吧。
”
明遠和吾肥一聽頓覺這名字古裡古怪,便連連搖頭。
洗飛解釋道:“這‘蕭不灑’三字聽起來雖和明遠哥英俊的相貌相去甚遠,但是有反差才會有比較,這一比較就更襯托出明遠哥的潇灑英俊來,這就叫做‘紅花必須有綠葉相襯,西施必須有東施相托’,懂嗎?”
明遠和吾肥聽了洗飛的解釋,頓時豁然開朗,也覺得這個名字頗為受用了。
明遠點頭道:“好,就依你之計,以後我就更名為‘蕭不灑’吧。
”
吾肥在一旁發愁道:“可是,明遠哥,不,蕭不灑,眼下我們又不知道神樂宮在那裡,該如何去查呢?”
蕭不灑道:“這個倒不必擔心,神樂宮雖然兩年前就在江湖上失蹤了,但最近神樂宮的人頻頻出現,隻要抓住這條線索,那我們就不難查出神樂宮的巢穴了。
”
吾肥點點頭道:“嗯,有道理。
”
洗飛突然叫道:“對了,說到紅衣人咱們昨天不是在亂填崗裡還放倒了一個嗎?”
蕭不灑驚喜道:“嗯,對對!昨天還我以重手點了他的睡穴,如果沒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還躺在那裡。
隻是十二個時辰快到了,就怕咱們來不及。
”
洗飛急道:“那咱們趕緊去将他擒來。
”
蕭不灑點頭道:“好,不過我得去向張福交待幾句。
”
說完,人已飛身來到了祭堂。
祭堂裡,張福正忙接待着前來吊唁的客人。
蕭不灑悄悄來到他的身後,輕聲道:“張叔,我現在有件要緊的事要去辦,一會兒回來,家裡就會靠你照應了。
”
張福一聽,忙點頭道:“少爺,你就放心去吧,這裡有我。
”
“謝謝你了張福!”蕭不灑說完,領着洗飛和吾肥飛奔出了蕭宅。
三條白色的人影,如三支離弦的箭,朝城外疾射而去。
半夜,效外的亂填崗,依然是“鬼火”點眯,陰森恐怖。
此時,忽然“刷、刷、刷”三條白影已出現在填堆的路頭。
這三人正蕭不灑、洗飛、吾肥三個異性好兄弟。
三人一到亂填崗,就立即奔向了昨晚在此被吓昏了的“三角眼”所躺的地方。
可是,三人一到那兒不禁愣住了,因為那“三角眼”老黃已不見蹤影了。
蕭不灑奇道:“咦?怪事!昨天我明明用重手法點了他的睡穴,到此時,十二個時辰未到,怎地不見了?”
蕭不灑想了想又道:“小飛、小肥,咱們分頭找找看。
”
“好的。
”兩人點了點頭。
于是三人分頭在亂填崗四周仔細地尋找起來,他們仔細得不肯放過每一個角落。
可是找了一大圈依然不見“三角眼”的影子,三人又垂頭喪氣氣地聚到了一起。
吾肥開口道:“會不會給他的同伴救走了?”
蕭不灑道:“不一定,昨天明明隻有他一個跟在我們的後面嘛。
”
三人想了一下,依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蕭不灑又說道:“我們先回去,等我把家裡的事安排妥當以後再慢慢查吧。
”
“好!”洗飛和吾肥點了點頭。
于是,三人又掉轉方向,朝金陵城内飛射而去。
三天之後,蕭不酒與洗飛、吾肥出現在金陵城外通往安徽的一條官道上,因為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