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渾身一點知覺都沒有,像個木頭人。
”
“哈哈……”真是個名符其實的“呆頭鵝!”
“哈哈……”
衆人又笑作了一團。
小翠哼道:“哼,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知道憑自己的武功今天晚上肯定是睡大覺了。
石不全苦笑道:“小翠姐,我可比他們好,今晚我還不是照樣睡大覺嘛。
”
看他那一臉倒楣樣,衆人又是一陣竅笑不已。
一路平安,夜色已悄悄降臨了。
忽聽外面那“一張床”武老大說道:“這‘度春樓’到了,弟兄們,下馬吧!”
果然,馬車停了下來,幾人忙伸頭朝車外看去。
隻見馬車正停在一座庭院的大門前,一陣刺眼的燈光射進馬車内,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門梁上一左一右挂着兩盞大燈籠,燈籠上寫着“度春樓”。
吾肥開心笑道:“嘻嘻,到了,妓院我還沒進去過呢,今晚可要大開一下眼界了。
”
洗飛問道:“呆頭鵝,妓院你怎的沒去過,上次在太和鎮上,你跟蹤武老大,不是去過嗎?”
吾肥連連搖頭:“那裡!那裡!上次隻是在門口晃了一下……,不提了,不提了!”
一想到上次在太和鎮上吾肥差點被一群妓女“強奸”的事,衆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石不全奇道:“小肥哥,看不出來你以前還蠻風流的嘛。
”
吾肥窘道:“石不全,你小子别聽他們胡扯蛋,根本沒有的事!”
洗飛調侃道:“喲!呆頭鵝,什麼時候學會害羞了,哈哈……”
“這件事你們以後就别提了,拜托拜托!喂,你們看,老妓女出來了!”吾肥一眼瞟見門裡出來一人,正好乘機轉移“目标”。
衆人忙轉頭瞧去。
隻見燈光搖曳的門裡,正飄飄晃晃,扭腰擺臀的走出一個五十多歲女人來。
說她是女人未免有點勉強,因為那張塗得有兩分多厚粉的臉上讓人看了簡直和“女人”套不上一點關系,腮幫子上耷拉着兩塊拖得兩寸來長的肥肉;血紅的大嘴外,一顆顆黃闆牙都出來“乘涼”;特别是她的下巴竟随着那“蓮花步”左右晃動,整個地蓋住了脖子。
“哇!”小翠一見竟惡心得要張嘴吐出來。
吾肥一旁笑道:“嘻嘻,小飛,女人你不是見過嗎?”
洗飛道:“我見過?真是莫名其妙,我要見過這個老母豬不絕食才怪哩。
”
吾肥笑道:“上次在‘飛天堡’中,你對武老大說的那老母豬‘半枝花’,想必就是這位了。
”
“‘半枝花’?”洗飛低頭想了一下,喃喃道:“嗯,這老母豬倒也的确有點像我那次憑空捏造出來的‘半枝花’。
”
“噗嗤”一聲,蕭不灑幾人早已笑出聲來。
“‘半枝花’?小飛哥,那‘半枝花’又是誰呀?”石不全那天不在場,他自在是全然不懂了。
洗飛笑道:“嘻嘻,‘半枝花’就是那武老大的舊相好啦。
”
“是嗎,我倒要瞧仔細點。
”石不全忙伸頭朝外看去。
隻見那老母豬似的女人一搖一擺走到武老大等衆人面前,邊走邊叫道:“喲,這不是武大爺嗎?今兒個怎麼有興趣到咱們‘度春樓’來呀?”語氣聽來似是他們早已熟識。
武老大望着眼前這女人不住笑道:“哈哈……乖頭兒呀,今天我和兄弟們想打擾你一下。
天色已晚,想在你們‘度春樓’借住一宿,嘻嘻……”
那頭兒搶過話頭叫道:“借住?武大爺呀,你也知道,咱這‘度春樓’可不是客棧,說借住就借住的呀?”
“拔不出”武老八接道:“乖頭啊,我大哥話還未說完呢。
今夜咱們可是帶足了銀兩,準備來個‘馬殺雞’大賽呢!”
“猴崽兒!”老頭兒笑罵一聲,又道:“哎呀,幾位大爺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姑娘們該‘幹活’的幹活,該睡覺的睡覺,這一時半刻,我手頭沒‘貨’呀”
車内吾肥笑道:“嘻嘻,妓女上班還有時間,這女人還蠻會‘敲竹杠’的嘛。
”
“乖頭兒,這就看你的本事啦。
你瞧,這是什麼?”武老大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大包東西搖晃起來。
“叮當、叮當……”
這聲音任何人聽來都是十分的悅耳。
自然,那是銀子,一整袋銀子。
“嘻嘻,這個、這個……”頭兒的魚泡眼霎時間亮了起來,忙道:“武爺,你看這是怎麼說的?都是自家人世間嘛,來,來快進來!快來進!我這就給你招呼姑娘們去!姑娘們哪!快出來……”她已殺豬般的嚷叫了起來。
武老大忽然叫道:“乖頭兒,先别急,我還有事情交待你!”
頭兒轉身問道:“什麼事呀?武老大爺?”
“還想煩你另找一間空房。
”
頭兒笑道:“幹什麼用呀?是不是想來個‘金屋藏嬌’呀?”
武老大笑道:“那裡那裡!隻不過這馬車内有幾個小仇家需要臨時安置一下。
”
“哦?小仇家?我倒要瞧瞧。
”頭兒說着,一搖蓮花步,直朝馬車走來。
蕭不灑一聽失聲叫道:“哇,老母豬要來了,弟兄們,閉眼!”
頓時,車内五人除了石不全外都把眼睛緊緊地閉上了。
石不全是想仔細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