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老大的老相好究竟是什麼模樣的。
結果,石不全隻看了一眼,就吐了出來,甚至差一點吐了那老母豬一臉。
頭兒看了半天,車内一片漆黑,隻聽到“哇”的一聲,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便轉身道:“放心吧,武大大,我自會安排一間空房給你,隻是這銀子……”
武老大答道:“銀子照付!但我們這些馬匹你可得要照顧好,明早我們還要趕路!”
“沒問題,我頭兒今晚給你當馬夫。
”
哈!有銀子她馬夫都肯幹!當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大爺呀,你們快進來呀!”
“快來呀,我都等不及了!”
“大爺,你瞧我漂亮嗎?夠味嗎?”
門口,已有十幾名花枝招展的女人在迫不及待的“嗷嗷嗷待食”。
于是,九名“魔樂宮”的殺手牽馬的牽馬,抱人的抱人,除了武老大和武老二外,一窩蜂的沖進了“度春樓”。
武老大和武老二自是留下“照料”蕭不灑五人的。
一人又扛了一個,就這麼蕭不灑五人被“送”進了“度春樓”。
“哇,這裡好香啊!”一進“度春樓”的大門,吾肥就被刺鼻的胭脂迷住了。
“兩個人”武老二道:“臭小子,隻可惜你待會兒就聞不到羅。
”
吾肥搖頭不疊,道:“可惜!真是可惜!”
武老二笑道:“哈哈……臭小子,難道你小小年紀也會‘幹’嗎?”
“‘幹’?幹什麼呀?”吾肥糊塗了。
武老大也笑道:“哈哈……你連‘幹’都不懂,還叫什麼‘可惜’呀!”
“這你都不懂嗎?孔子曰:食色性也!這是男人的本能嘛!”
“哈哈……”
這下,連蕭不灑幾人也都全被他逗樂了。
頭兒笑道:“嗯,孺子可教!小胖子,有機會我頭兒教你兩手!”
“哇!”吾肥一吐舌頭,再也不敢出聲了。
“好,到啦!就這間吧!”
幾人正說着,頭兒已将他們領到了一間房門前。
武老大問道:“乖頭兒,這間房會有人來嗎?”
頭兒笑道:“鬼才會來呀!告訴你,這間是我專門為那些‘斷袖之癖’準備的。
”
武老大點頭道:“那好,咱們就将這幾個小兔崽子關在這裡吧。
”
“快進去吧,武大爺,我背上這小妮子倒蠻重的呢。
”
于是,幾人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隻聽“噗通”、“噗通”………連着五聲,蕭不灑五人被重重摔在地上。
吾肥吃痛叫道:“哎呀,痛死我了!你不能把我摔在床上呀?”
的确,這間房子除了一張很大的床,什麼也沒有。
“哼哼,臭小子,你睡地上睡床都一樣!”武老大說着,手指已點向了吾肥的“睡穴”。
那邊武老二也開始動了。
不一會兒,隻見蕭不灑等五人相繼“沉沉”地睡去。
“嘿嘿,‘死神三客’,今夜可就成了‘睡蟲客’了,哈哈……”武老大狂笑不止。
“喂,大哥,還羅嗦什麼,咱們還是快過去吧,弟兄們都轟轟烈烈的‘幹’上了。
”武老二似乎心癢癢,早等不及了。
“嗯。
”武老大一轉身,“噗”的一聲,又将屋裡的蠟燈吹滅,這才轉身和武老二及頭兒出了房門。
“砰!”一聲,門被關上,從外反鎖了。
屋内頓時安靜了下來,隻有一些打情罵俏的淫蕩笑聲不斷的傳來。
過了很長的時間,似不會有人來了。
蕭不灑輕輕問道:“喂,小飛,小肥,你們都沒事吧?”
洗飛笑道:“我沒事,蕭不灑,難道你對我的‘靈犀功’還不放心嗎?”
“小肥怎麼樣?”
吾肥忽然開口道:“你們别吵呀!我正聽到精彩處呢!”
洗飛笑道:“嘻嘻,呆頭鵝,你倒有心情偷聽,别到時候把情欲挑上來,我看你怎麼辦?”
蕭不灑也道:“是啊,小肥,上次在毛家大院你可是躲在我懷裡,這回咱們可都是手腳被綁呀!”
“嗯,有道理!到時還真不好辦!”吾肥一聽頓時心裡有點怕怕,忙收耳不聽。
雖是不聽,但那些極其淫蕩下流的浪笑聲、呻吟聲、叫罵聲聽來又是如此的悅耳,竟忍不要往吾肥的耳朵裡面鑽。
吾肥隻得趕緊打岔道:“咦,小翠和石不全怎麼不說話?”
蕭不灑道:“他二人沒有‘靈犀功’,自是被點了‘睡穴’,睡了過去吧。
”
吾肥道:“嗯,是極!小飛,你應該教小翠兩手,免得她到時吃‘癟’嘛。
”
洗飛笑道:“我正有此意!呆頭鵝,這句話你算是說對了。
”
蕭不灑忽然輕道:“噓,别出聲,好像有人來啦!”
吾肥吓得趕緊把眼睛閉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而洗飛閉上眼睛後卻又睜開了,因為,他的想法和蕭不灑一樣!
漆黑的屋子裡,外面的人是根本看不到裡面人的眼睛是睜着還是閉着的。
隻聽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隐隐傳來,蕭不灑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個女人!
果然,在一絲昏暗的燈光下,窗戶紙上印出一個女人的身影來。
一看到這嬌子的身影,蕭不灑竟一下楞住了:怎麼這麼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