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身影在窗前停止,又低頭朝屋裡望了一陣,然後似是很失望的搖了搖頭,一轉身走了。
蕭不灑再也忍不住了,隻覺有一股熱血沖上頭腦,失口叫道:“紫霞姑娘!”
洗飛也驚叫道:“啊?是小霞?”
“什麼?小霞!”
蕭不灑又喜又急道:“沒錯!我想一定是小霞。
”
洗飛不解道:“小霞怎麼會到了這裡?”
蕭不灑道:“我怎麼會知道!”
他對于缪紫霞出現在“度春樓”裡甚是擔心,他現在甚至有點希望自己看錯了。
幾小正猜測着,那個身影又出現了,隻見她趴在窗上又仔細地朝屋裡看來。
“缪霞姑娘!”蕭不灑忍不住又低喚了一聲。
外面的影子似也是激動不已,輕輕問道:“是明遠哥嗎?”
吾肥呆呆問道:“明遠哥?明遠哥是誰呀?”
“呆頭鵝!明遠哥不就是蕭不灑嗎?”洗飛真恨不得咬吾肥一口。
吾肥喜道:“哇,對呀,蕭不灑不就是蕭明遠嗎?我怎麼又忘了?真是該死!喂,蕭不灑,是小霞呀!”
蕭不灑自是比他還着急,聽剛才的聲音他早就斷定窗外必是缪紫霞無疑了,忙向窗外輕喚道:“小霞,我是明遠哥呀!你、你……”
他本想說:“你怎麼到‘度春樓’來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缪紫霞在窗外急道:“明遠哥,你快出來呀!小飛、小肥,你們在那裡呀?”
“小霞,我們都在屋裡呢!”
“小霞,我們現在都被人綁住了手腳,動不了啦,門也被鎖上啦!”
蕭不灑說道:“誰說動不了?”隻聽“啪”的一聲,他已連氣将繩子崩斷,站起身形,朝窗口奔去。
吾肥笑道:“哇,小飛,你瞧蕭不灑那猴急樣,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呆頭鵝,何止一日呀,都快半年啦。
”洗飛說着,“啪”的一聲,他也将繩子崩斷。
緊接着,吾肥也将繩子崩斷,幾人又自由了。
這時,蕭不灑已将窗戶打開,望着窗外那微弱的燈光下,那張熟悉的思念已久的嬌小臉龐,他已說不出一句話來。
“明遠哥!”缪紫霞已忍不住從窗外撲進了蕭不灑的懷裡。
吾肥拍手笑道:“哇,情人見面的場面,好感動人呀!”
“呆頭鵝,别作‘電燈泡’了,咱們還是把小翠和石不全也弄醒吧。
”洗飛對這方面自是比吾肥要有經驗的多。
于是他二人便手忙腳亂地“服侍”起小翠和石不全來。
親吻着心愛女孩的青絲,摟抱着她的嬌軀,想着她定為了自己而吃了不少的苦,蕭不灑的心裡似灌了一口蜜,又好似喝一口海水,又苦又甜,真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躲在朝思暮相的“白馬王子”的懷裡,聽着他那極有力的心跳聲,想到自己不在時他卻……
小霞的淚水不禁打濕了蕭不灑的前襟。
“小霞,你怎麼啦?”蕭不灑的話裡似有萬般情懷。
“明遠哥,你壞!你壞!”小霞卻揮起粉拳朝蕭不灑胸前砸去。
蕭不灑莫名其妙的問道:“我壞?小霞,我怎麼壞了?”
缪紫霞道:“哼,你還不壞?趁人家不在,又和别的女孩子好上了,想腳踏‘兩條船’啊!”
“和别的女孩子?這又從何說起?”蕭不灑更是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
“你還想抵賴呀,在太和鎮上的‘六品居’樓上,我都看見了。
”
蕭不灑恍然大悟,開口笑道:“太和鎮的‘六品居’?喔,我想起來了,哈哈……”
“你笑什麼?難道是我看錯了?”
“不!小霞,你沒有看錯,隻不過那個女孩并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回事,人家早有男朋友了。
”
“真的?”
“那當然了,她的男朋友就是我們大名鼎鼎的小飛啦!”
洗飛一旁叫道:“喂,你兩談情說愛怎麼扯到我頭上來啦!”
“哇!真的是小飛!”小霞這才發現這屋時還有旁人,頓時吓得從蕭不灑懷裡掙脫出來。
“嘻嘻,小霞,這屋裡沒有燈,沒事的!”那是吾肥的聲音。
“呀!小肥你也在!”小霞更加不好意思了,如果屋裡有燈的話,她可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蕭不灑叫道:“小飛,你過來一下。
”
蒙胧中,洗飛走了過來,他的身旁自然還帶着小翠。
洗飛笑道:“小霞,多日不見,沒把朋友忘了吧?”
“小飛,我怎麼會忘了你們,咦,這小妹妹我好像在那裡見過?”
蕭不灑介紹道:“小霞,她叫小翠,是‘飛天堡’堡主上官劍峰的掌上明珠,也是咱們小飛的女朋友,你那天在‘六品居’見到的就是她了。
”
“難怪我覺得有點面熟。
”小霞時此懸着的一顆心終于又放下來,不禁芳心竊喜。
小翠開心道:“你就是小霞姐姐吧?我早就想見見你啦!”
小霞問道:“見我?為什麼?”
小翠笑道:“因為我總聽不灑大哥說你長得好漂亮好漂亮,所以我早就喜歡上你了。
”
“你别聽他胡說,其實我長得很醜的。
”小霞心裡簡直甜透了。
洗飛假裝生氣道:“喂,小翠,你喜歡小霞我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