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
幾人正說着,吾肥已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
隻見他臉上全是一道道的血印,全身衣服也被撕得一條條的,腳上隻穿了一雙鞋,另一雙鞋了不知到何處去了,模樣簡直是狼狽到了極點。
見此情景,蕭不灑忙問道:“小肥,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吾肥長歎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唉,真他媽的‘癟拾大刺激’倒楣透了,我不僅沒有搞清那死老頭的地址,竟然還給一幫女人打了一頓,真他媽撞見大頭鬼了,唉!”
洗飛打趣道:“怎麼了,呆頭鵝,難道你被一幫女人攔路強奸了?”
小翠一聽忙氣道:“小飛,你别瞎說好不好?”
“是!遵命!”洗飛當下不敢多言。
吾肥接口道:“小飛,還真給你說對了一半,我要是跑得慢,還真給那幫臭女人強奸了。
”
蕭不灑催問道:“小肥,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
”
吾肥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酒,這才把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吾肥跟在那“魔樂宮”的老者身後,一開始倒也無事。
但是時間一長,也許是他太顯眼,那老者似乎發現了他,竟放着大路不走,一頭闖進了小路旁的小巷裡和他玩起了“躲貓貓”。
吾肥也不管什麼,依然緊緊盯在了他的後面,誰知七拐八繞,吾肥竟給繞昏頭了,硬是被那老者甩了。
吾肥這才着急了,猶如一雙沒頭蒼蠅般瞎找起來。
那知道那老者沒找到,吾肥竟在街上發現了“神樂宮”小宮主缪紫霞,見她一人正垂頭喪氣的在街上走着,便大叫道:“紫霞姑娘!紫霞姑娘!”
誰知那缪紫霞聽到吾肥的喊叫聲後,竟和不認識他一樣,轉頭便跑,吾肥便在她後身邊喊邊追。
沒追多遠,吾肥在路過一家大院時忽然被一群濃妝豔抹,渾身一股胭脂味的女人給圍住了,七手八腳,竟要把他拖進大院。
原來這正是一家妓院,門口正是一群妓女拉客,見吾肥跑了過來自然是不會放他過去。
吾肥那裡會知道,見這些女人個個妖裡妖氣,圍住他不給他過去,當下氣得張口大罵起來。
那知那群妓女個個都是母老虎,見吾肥不僅不肯就範,還張口罵人,當下使出女人看家本領,獨門功夫——指甲押人功,給他身上留下了這麼多的“印記。
”
好漢難敵四手,更何況面對是這麼一群難纏的女人,吾肥想也不敢多想,使出渾身解數這才掙脫出來。
等他衣衫襟樓,全身是傷,一雙腳還在“乘涼”跑出來的時間,缪紫霞早已不知去向了。
吾肥這才帶着這付“德性”回到了“六品居”。
聽完吾肥的叙述,洗飛開口笑道:“哇,呆頭鵝,看來你還是蠻有魅力的嘛!哈哈……”
吾肥歎道:“唉,别提了。
”
“小肥,你真的遇見紫霞姑娘了?”蕭不灑急急問道,他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了。
吾肥答道:“是啊,我是千真萬确遇見了她。
”
蕭不灑大為不解,喃喃自語道:“就這奇了,她看見你為什麼要跑呢?”
吾肥說道:“我也覺得好奇怪,要不然我也不會成了這種樣子。
”
小翠一聽對洗飛問道:“小飛,紫霞姑娘是誰啊?”
洗飛答道:“哦,小翠,你不知道,這紫霞姑娘就是我們蕭不灑大哥的女朋友啊!”
小翠笑道:“真的?”
蕭不灑忙道:“小飛,幫幫忙你别扯蛋好不好?”
洗飛叫道:“我怎麼是扯蛋呢?有小肥作證,紫霞姑娘就是你的女朋友嘛。
”
小翠學的倒快,道:“不灑大哥,你就别狡辦了,這叫‘欲蓋米缸’,沒用的。
”
洗飛一旁笑道:“什麼‘欲蓋米缸’,應該是‘欲蓋彌彰’。
”
小翠也笑道:“對!對!應該是‘欲蓋彌彰’,嘻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
“哈哈……”
“哈哈……”
這一來,蕭不灑與吾肥也跟着大笑起來。
一陣大笑這後,蕭不灑色道:“大家别鬧了,既然小肥沒探聽到那‘魔樂宮’老頭的地址,但好歹這毛蟲還跑不了,今晚咱們就來‘夜闖毛家大院’,去探聽一番,或許會有收獲也不一定,你們看行嗎?”
小翠拍手叫道:“夜闖毛家大院?哇,真是太刺激我現在就想去哩。
”
吾肥卻在一旁搖了搖了肥頭,道:“小翠,這有什麼刺激,簡直太沒勁了,有一次,小飛帶你們去‘春色大刺激’,那才叫刺激呢……”
洗飛一見他以前的“劣蹤”就要“曝光”,當下是又氣又急,但又不是敢發火,隻得輕聲在吾肥耳旁“咬”道:“喂,肥弟,幫幫忙好不好,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咱們私下裡談,你老人家可别現在提啊。
”
小翠一見洗飛神态緊張,心中頓時生疑,忙開口問道:“喂,小飛,你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