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呀?什麼是‘春色大刺激’呀?”
洗飛忙擠出一付笑腔,支吾道:“沒、沒什麼,‘春色大刺激’是很早以前我們玩過的一種遊戲罷了。
”
小翠道:“哼,我不相信,遊戲有什麼刺激的,不灑大哥,你最老實,還是你告訴我什麼叫‘春色大刺激’吧。
”
一提到“春色大刺激”,蕭不灑頭己大了一倍,想到那日自己竟也稀裡糊塗地“刺激”了一番,當下俊臉一紅,舌頭打結道:“小、小翠,小飛沒、沒有騙你,那确是種遊、遊戲。
”
見他神色緊張,小翠隻得半信半疑,又開口對吾肥道:“小肥,真是這樣的嗎?”
吾肥摸了摸頭,低頭不語,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了洗飛蚊子般的聲音(自然這次他隻敢用“傳音入密”的方法了。
)
“肥弟,求你幫兄弟一把,兄弟以後一定會給你介紹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給你做女朋友,拜托了。
”
吾肥本來心較軟,一見洗飛開口求他,當下也隻好沖着小翠點了點頭。
小翠見問不出個名堂來,也隻得暫且“相信”洗飛這一次了,又開口道:“小飛,我以前怎麼沒有玩過這種遊戲呀?”
洗飛道:“你當然不會玩啦,這種遊戲隻有我和不灑大哥、小肥會玩,别人想玩我們都不教哩。
”
小翠忙拉着洗飛的手道:“真的?既然這遊戲這麼刺激,我想肯定好玩,小飛,你教我玩好不好?”
“不行,不行。
”洗飛忙搖頭道:“這種遊戲隻不過是小孩子玩的,現在我們都是大人了,早已就不玩了。
”
小翠擺出一副非學不可的樣子纏道:“嘤,小飛那教我嘛,你教我嘛。
”
吾肥乘機要“拿”洗飛一下,說道:“小翠,小飛不教你我教你。
怎麼樣?”
“不行!不行!”洗飛忙将身子擋在了吾肥的前面,轉頭對吾肥道:“呆頭鵝,你也太不夠哥們意思了,你懂不懂‘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啊?”
小翠叫道:“小飛,你又啼咕什麼呀?”
洗飛這下頭都炸了,忙道:“小翠,你饒了我吧,我以後教你好不好?”
見洗飛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小翠了就不再和他為難,道:“好吧,小飛,你以後可一定要教我啊。
”
“是!是!一定遵命!”
洗飛一見已蒙混“過關”忙開口笑道。
蕭不灑一旁笑道:“哈,小飛,這下你總算嘗到‘刺激’的苦頭的吧。
”
洗飛一抹頭上冷汗道:“是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
“哈哈……”
幾人又是一陣大笑。
※※※※※
太和鎮的夜晚是很甯靜的,偶爾傳出一兩聲犬叫聲,亦是顯得有氣無力的。
這天夜晚,“嗖嗖”幾聲輕響,一排房梁之上出現了幾條靈巧的身影。
隻見他們個個身穿黑色夜行衣,臉上蒙着一塊黑色紗巾,每人隻露出兩雙有神的眼睛。
他們是誰?
江洋大盜?亦或是梁上君子?
忽聽一人輕道:“哎呀,不好了,我褲子脫線了。
”
一個尖聲尖氣聲音笑道“哈,呆頭鵝,誰讓你長得那麼胖,屁股又那麼大,這種市面上正流行的緊身褲你當然穿不得了。
”
那“呆頭鵝”埋怨道:“不是我胖,而是這鳥夜行服太瘦了。
”
另一個女孩子說道:“小肥,你别急,等回去我幫你縫好就是了。
”
“呆頭鵝”感激地道:“那謝謝你了,小翠。
”
那尖聲尖氣的聲音帶着“醋酸”味道,道:“喂,小翠,你憑什麼幫他補褲子嘛。
”
那小翠說道:“小飛,這有什麼關系,你褲子破了我還不是照樣幫你補嗎?”
一個聲音正色道:“好了,你們别鬧了,小飛,你前面帶路,我們直奔毛家大院。
”
“是!遵命!”
于是,條條身影一個接一個又向東疾奔而去。
原來,這幾人正是蕭不灑、洗飛、吾肥和上官小翠,四人正準備去夜闖毛家大院。
幾人兔起鹘落之間,洗飛領着三人已來到了這毛家大院。
毛家大院并不很大。
二人高的圍牆裡除了一幢二層高的閣樓,加上偌大的一個院子别無僅有。
此時,毛家大院裡一片漆黑,除了那二層樓上的一間房間裡還隐約閃着一點搖曳不定的燈光,說明此處還有人居住外,其他連半個人影都見不到,就連個看門的也沒有,顯得有點陰森森的。
蕭不灑幾人來到門前,見大門緊閉,蕭不灑便拾起一個小石子,順手朝圍牆裡扔去。
小翠不解地問道:“小飛,不灑大哥這是幹嘛?”
洗飛解釋道:“這叫‘投石問路’,看看裡面有沒有埋伏。
”
“哦!”小翠點了點頭。
隻聽“啪”的一聲輕響,過了半晌,裡面又恢複了平靜,蕭不灑滿意地點了點頭。
“走!”蕭不灑一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