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身旁站着一個穿着極少的女人,正掄起一條皮鞭拼命地往武老大身上抽着,那武老大不僅不喊痛,反而呲牙咧嘴的呻吟着,好似極其痛快的樣子。
”
“竟有這種事?”小翠覺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洗飛忽然開口道:“我知道了,這叫做‘性變态’!”
小翠又問道:“性變态,這是什麼意思?”
洗飛含糊道:“性變态就是、就是……反正像武老大這種樣子就叫做‘性變态’!”他可不想在兩個女孩子面前大談什麼“性變态。
”
蕭不灑也趕緊轉移話題,說道:“石不全,你繼續說吧!”
“我正楞楞地看着那什麼‘性變态’,忽聽那近乎裸體的女人開口道:石榴妹妹,快過來幫幫我,我沒快勁了。
于是我隻好走了過去,那女人便把手上的鞭子給了我。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忽聽地上那武老大對我笑道:你就是石榴姑娘吧?
我一見那武老大正用一種怪怪的眼光盯着我看,那種眼光像是能把我吃了似的,吓得我趕緊把頭一低,沖他點了點頭。
武老大又笑道:嘿嘿,石榴姑娘,怎麼還害羞啊?你瞧剛才桂花姑娘和我配合得多好?
那叫‘桂花’的女人又道:石榴妹妹,别怕,你就像我一樣用鞭子抽武老爺就行了。
哈,敢情他倆都把我當成什麼‘石榴’啦。
武老大又道:對!對!快把衣服脫了,用勁地抽我就行了,隻不過不要抽我的臉,快一點!哎呀,我受不了啦!
那桂花便趕緊要代我脫衣服,我一時急了,心想衣服要被她脫了豈不要落蛋?便趕緊掄起鞭子對地上的武老大拼命地抽了起來。
那武老大頓時又發出了那種愉快的呻吟聲,似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般。
于是我一想到他就是不灑大哥的殺父仇人,便越抽越起勁。
武老大的背上立刻出現了無數道深深的血印,他卻一點也不生氣,隻是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又抽了一會兒,武老大忽然開口道:石榴姑娘,你好高杆呀!勁可真大,真是棒極了,哎喲,舒服死了,哎喲……”
石不全邊說邊學着武老大的樣,頓時逗得衆人大笑起來。
石不全又道:我當時心裡就想:媽的,叫你舒服,小爺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可是我抽了一會兒,忽然又想到我來找武老大可不是來抽他的,而是來搞藥丸的。
于是我又抽了一會兒,便假裝抽累的樣子,停下手來。
武老大趕緊急急對我叫道:石榴姑娘,你怎麼停下來,快抽呀!快!快呀!
我說我累了!
武老大便道:“那你讓桂花姑娘接着抽,你先到床上休息一下。
我一聽心道:正好!便将鞭子交給桂花,假裝很累地走到床邊坐下。
等我到了床邊,四下看了一陣,終于就在床上枕邊發現了一個藥盒,便乘那兩人不注意打開藥盒一看,裡面正有十粒紫霞姐姐說的那種藥丸。
驚喜之下,我也顧不得多想,以‘神摸牽羊四十八手’中的‘風頭抓屁’——快手一招,迅速将那盒藥丸和我懷中的‘一瀉千裡’全‘掉了包’。
忙完這一切時,我已緊張得渾身大汗。
正當我準備乘機溜走的時候,忽然那武老大又叫道:石榴姑娘,你快來呀,桂花姑娘又不行了。
我一聽頓時吓了一跳,便胡亂道:‘大爺,我忽然想了茅房了,我先去方便一下,待會兒再來陪你。
’
那武老大卻連連叫道:‘不行!不行!此刻正是關鍵時刻,你快點來呀!’
我那管得了這麼多,隻是叫道:‘不行!不行!我再不上就要撒在褲子上了。
’邊叫邊跑出了八号房……”
小翠搶道:“然後我們便聽到你身後的武大老大叫:‘石榴姑娘!石榴姑娘!你到那兒去了?你快來呀!’是不是?”
石不全笑道:“是呀!原來你們也聽到了,嘻嘻。
”
吾肥笑道:“石不全,原來你就這麼把藥丸搞了來,真的好驚險好刺激呀!”
小霞也開心道:“哈哈……‘石榴姑娘’,你真的好棒呀!”
“哈哈……”
衆人又笑作了一團。
吾肥忽問道:“咦,石不全,你剛才說我給你的兩個饅頭幫了你的忙,這是怎麼回事呀?”
石不全道:“噢,我剛跑出房門的時候,剛巧一頭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擡頭一看,竟是那頭母豬,老母豬一見我從房裡跑出來,也吓了一大跳。
剛想張嘴要喊,我便順手人懷裡搗出兩個饅頭,硬塞進了老母豬的嘴裡,那老母豬也隻有幹瞪着眼看我從她身邊溜掉了。
”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摸不到饅頭呢!”原來吾肥早已伸手在“石榴姑娘”的胸前摸了一遍。
石不全笑道:“小肥哥,你找‘樂趣’也不能在我身上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