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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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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當然有!” 申老老的回答顯然令荊狂風很吃驚。

     既然有,又為何派自己前來長安? “因為你的出現會引來一個人!”申老老愉快的笑道:“柏青天!” □□□ 柏青天的确來了。

     他很訝異荊狂風竟然那兒也不去,就是一頭栽入“大不易”的紫東閣裡大賭特賭。

     随後,當天色入夜時,那老小子到了後頭花苑,兩三個轉裡消失無蹤。

     “你确定他到了後苑?”柏青天問着韋燕雪。

     “是!”韋燕雪也皺起了眉道:“而且這酒樓牆外都布置了不少弟兄,有任何的動靜立刻就會知道。

    ” 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那麼荊狂風還在這座後苑裡?”柏青天嘿嘿冷笑的走到幾峰池中假山之前挑眉。

     “捕頭,這裡面有秘道?”韋燕雪問着。

     目前這是唯一解釋荊狂風消失的理由。

     “姓荊的在賭場裡多久?”柏青天忽然問了這一句。

     “前後有四個時辰。

    ” “四個時辰?”柏青天笑道:“他有多少銀子?” 誰都知道,紫東閣内的賭注押得很大。

     韋燕雪挑起了眉,嘿聲答道:“據報告,隻挑過一次千兩的銀票……” “千兩?”柏青天緩緩而冷笑道:“他在天字号賭房?” “是!” “那裡最基本下注就是千兩?” “是!” “你想紫東閣放水?還是姓荊的手氣特别順?” 柏青天的問話很清楚。

     紫東閣在天字賭房内每招待一個人一個時辰就得費掉上百兩的銀子。

     荊狂風在裡面四個時辰最少“投資”了四百兩。

     “他隻是一個外鄉人!”柏青天嘿嘿笑道:“如果你是賭場老闆,會對一個來曆不明的外鄉人放水?” 不會。

     所以唯一的解釋是荊狂風和“大不易”大有關系。

     韋燕雪佩服極了。

     他更明白自己和柏青天之間的差距有多。

     “我們該怎麼辦?”柏青天反問。

     這是他的原則,讓手下有處理事情的機會。

     隻要不鬧出大事,他一向就照樣決定。

     韋燕雪的額頭冒出了汗,喉嚨一陣乾澀的道:“既然申老老和荊狂風有關系,顯然他早料到我們會跟來。

    ” 柏青天靜靜的在聽着。

     “所以……”韋燕雪噓緩一口氣,比較平靜的道:“我想……我們不如回去,反正進洞的老鼠一定要出來的……” 柏青天哈哈大笑道:“好極了,就這麼辦!” 他贊許的看了韋燕雪一眼,接道:“反正我們已經知道姓申的是龍虎尊中人,不怕他跑了是不是?” 申老老當然可以走。

     但是“大不易”酒樓可是大大不易才建立起今天的規模和地位。

     龍虎尊舍得下這塊地盤? 柏青天的聲音經過精密的傳聲到了申老老和荊狂風的耳裡。

     當他們聽見柏青天和韋燕雪雙雙的笑聲離去時,申老老的表情是有夠難看了。

     中國早有一句話,偷雞不着蝕把米! 荊狂風也像被人戲耍了似的看了一眼申老老,悻悻道:“副座如今做何打算?““好個柏青天!”申老老冷嘿道:“他有他的門道,我有我的法子!” 他看了荊狂風一眼,淡淡道:“他們必然在‘大不易’的外頭布下了不少眼樁!” 荊狂風點着頭,瞪着大眼哼道:“怎麼樣?” “等一下由我通過密道從書房出去……”申老老嘿嘿冷笑道:“你則由秘道自藍西閣的客棧門口走。

    ” 荊狂風雙眼一閃,沉聲道:“嘿嘿!柏青天那老小子一定會出面,就算不是他,韋燕雪也會現身。

    ” “不錯!”申老老哈哈大笑道:“然後你就盡快的退回藍西閣内,經由宇字号上房的秘道回到這裡來。

    ” 為什麼要繞這麼一圈? 申老老冷嘿一聲,接道:“這段時間就是我去柏青天那間王侯宅的時機。

    ” 他判斷的是,柏青天和韋燕雪給荊狂風這麼一逗,必然會怒不可遏。

     人一生氣往往會使上蠻勁。

     申老老冷冷一嘿道:“到了明天早上,姓柏的有氣無力的時候就有好戲可瞧。

    “荊狂風大笑拍掌道:“好!擒殺了姓柏的正好可以為以往死在他手上的兄弟複仇!” 申老老竟然搖着頭道:“不!這人不能殺!” “為什麼?” “因為他對控制斷紅幫有相當大的影響力!”申老老回答着,邊大笑的往秘道中。

     像蜘蛛網般的秘道左彎右拐,他到了書房的暗門前猶深吸一口氣。

     然後含笑的推開了壁門,一步子跨出。

     跨出,落入柏青天的手中。

     “你好!”柏青天冷冷笑道:“你一定很奇怪我怎麼知道你的書房有秘道?” “不!我不是奇怪這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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