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要我開門,把他們帶回家去開我父親的保險箱!”
白莎麗回答說:“我已經聲明在先,問題不在我們,而是在你!”
這确實是個難題,要湯美蘭帶人回家去開她父親的保險箱,根本是不可能的。
即使他們曾救助過她,現在為了要救出伍月香,也不能強人所難,非要求她接受這個條件不可。
鄭傑不禁把眉一皺說:“問題倒不在于湯小姐答不答應,對付那批小子,隻要略施小計,并不難把伍小姐救出來。
我認為問題比較嚴重的,倒是湯太太跟丘經理的陰謀,如果無法阻止他們。
縱然救出伍小姐也無濟于事,何況身受其害的還不止我們,連湯大爺也計算在内,那就不僅僅是金錢上的損失了!”
白莎麗憂形于色說:“可是事有緩急,對方限定我們今夜要有答複,否則就不知道會再耍出什麼其他的花樣……”
“我倒有個主意,”鄭傑望了湯美蘭一眼說:“但不知道湯小姐是否同意?”
“隻要我能做到的,我是絕對義不容辭!”湯美蘭毫不猶豫地表示。
鄭傑正色說:“那麼就請湯小姐答應,把他們的人帶回府上去!”
湯美蘭驚詫地問:“帶他們回去弄開家父的保險箱?”
鄭傑胸有成竹地說:“在你們去北港碼頭的同時,我想請馮女士親自出馬,到府上去見令尊,把一切向他們說明,然後将保險箱裡的現款和重要的東西全部取出。
再以上下兩張真鈔票,當中夾紙做成幾疊放進去。
等到你帶人回去時,就故意讓他們得手,在那種情況之下,他們是絕不會拆開查看的……”
“對!”白莎麗振奮地說:“他們已經說過,隻要順利得手出了湯公館,就把伍月香放回的呀!”
鄭傑接下去說:“隻要伍小姐安然無恙地脫了險,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然後我們就全力對付姓丘的和湯太太,同時我相信那批小子和‘老廣’方面,也絕不會讓她的陰謀得逞。
這樣一來,等于是使他們四面楚歌了,還怕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
馮阿姨忽說:“假使我真能為你們出力,我非常願意去向美蘭的父親說明一切,隻是怕他不相信,以為我是别有居心的,那就反而弄巧成拙了。
并且那女人已經回去,家裡上上下下的仆人全是向着她的,恐怕根本不會讓我見到……”
湯美蘭也擔心地說:“我既要跟白小姐去北港碼頭,沒有我帶路,馮阿姨又溜不進去,怎麼能見到家父呢?”
“溜進去的路我已知道,”鄭傑說:“現在我已經能行動了,可以由我帶路,隻要府上養的那兒條狼狗……”
白莎麗靈機一動說:“我有辦法對付它們,不過你一定得膽大心細,千萬不能失手,否則我的法寶就不靈啦!”
湯美蘭和馮阿姨都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有什麼辦法對付那些經過嚴格訓練的兇猛狼狗,隻有鄭傑心裡有數,已料到她所謂的“法寶”是什麼了。
“你的‘法寶’帶在身上沒有?”他笑問。
白莎麗臉上不禁紅了起來,赦然一笑說:“那是我的随身法寶,當然随時随地都帶着的呀!”
鄭傑剛想問她,是不是藏在她乳罩裡,可是一想當着另外兩個女人的面前,這話實在不便問出口,隻好把溜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他們簡直像是在打啞謎,使湯美蘭不禁詫然問:“白小姐,你是不是打算把那幾條狗殺死?”
白莎麗搖搖頭,笑而不答,随即打開手提包,從包底的夾層裡,取出個大型的口紅。
旋開底部,原來這口紅是僞裝的,裡面暗藏着半截銅瓶,另有一個小的旋蓋密封,使它不緻漏氣。
“這裡面裝的是液體,”她向鄭傑加以說明:“你用的時候千萬小心,注意不要倒拿,旋開蓋子時更不能把口鼻接近它,否則一聞你就自己先昏迷了。
最好你帶件顔色比較鮮豔的衣服去,假使能不被那些狼狗警覺,那自然用不着我的法寶。
萬一遇上了,你就把這口紅裡的液體倒些在衣服上抛向它們,它們一定會去聞,這是狗的本能。
尤其狼狗的嗅覺特别靈敏,一聞立刻就會昏倒!”
“可是那些狗一大叫,就會驚動那些保镖的……”湯美蘭仍然很擔心。
鄭傑卻笑笑說:“對于狗的常識我倒很清楚,會叫的狗都是在虛張聲勢,吓唬人的,凡是經過嚴格訓練,像府上養的那些狼狗,一但有所發現卻不狂吠亂叫。
而是悄然掩近目标,突然出其不意地撲上去就咬,所以不必擔心它們大叫,會驚動府上的保镖。
有了白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