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那我還是恢複原來的樣子好了。
”說着他又懶懶地躺了下去,沒整沒形地躺在那裡,像一條慵懶的遊蛇,慵懶中又透出絲絲的魅惑,誘人眼球。
迦藍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他一會認真嚴肅,一會又沒整沒形,如此分裂的兩面,讓她很是崩潰。
他沒形的時候吧,希望他可以認真嚴肅點。
他認真嚴肅起來,又覺得渾身不對勁,她真是太糾結了!
鳳天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瞄見她又是抓頭又是糾結的表情,好心情地低低笑了起來,笑聲清悅動聽,如幽澗的泉水叮咚。
聽到他的笑聲,迦藍心情更加抑郁了。
“喂,你快下去,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本就影響不好了。
你現在還跟我躺在同一張床上,這像什麼話?”拿腳踹着他,迦藍渾身不自在起來。
鳳天策伸手捉住她的腳踝,輕笑道:“你現在想到這些,是不是遲了點?之前又是誰死抱着我不放,跟我同床共枕了好幾夜的,嗯?”
迦藍的臉頰頓時紅了一層。
“又是誰偷看我洗澡,還直勾勾地拿眼睛盯着我的小東西,看得津津有味的,嗯?”
迦藍的臉又爆紅了一層,磨着牙,很想一把掐死他。
前一個理由她勉強算是承認的,第二個理由分明就是他自己邀請她去看他洗澡的,還當着她的面曬鳥,以為自己的小東西有多雄偉,她不使勁看個夠,豈不是讓他失望了?
鳳天策的語調一轉,又說道:“再說了,剛才幫你包紮傷口的時候,你渾身上下每一處我都已經瞧遍了,你現在就算喊非禮,也來不及了。
”
迦藍渾身開始抖動了起來,傷口處陣陣地發疼,這個無恥無賴的男人居然會是她的師父,簡直沒有天理啊啊啊!
誰想,他又添了一句:“這裡荒山野林的,就算你喊了非禮,也沒有人會來搭理你,所以,你還是省省力氣,好好養傷吧。
”
他的手輕輕一甩,将她的腳丢甩了回去。
迦藍捂着自己的傷口,深喘着氣,險些就要被他氣暈過去。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那肯定是被你氣死的。
我會叫人在我的墓碑上寫上墓志銘,上面刻上四個字:師父快來。
”
鳳天策突然爆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哈哈哈,小藍藍,你是想跟我同穴而眠嗎?你直接說就好了,何必說得這麼委婉呢?咱們又不是沒試過一起在棺材裡同枕同眠?你看,你有天葬之棺,咱們連棺材的錢都省了,隻要找一處山明水秀的地方,随便挖個坑,然後把天葬之棺放進去,咱們倆往裡面一躺,你的願望就實現了。
”
“鬼才要和你同穴而眠呢,我那是要讓黑白無常來勾你的魂,讓你快點去死!”迦藍惡狠狠地瞪他。
手腕突然被人用力地一扯,迦藍猝不及防,順勢往鳳天策的身上撲去。
四目相對,鼻尖貼着鼻尖,氣息交換着。
迦藍開始心神不甯起來,支撐着,想要退開去,一隻大手卻攬在了她的腰際,阻止了她。
“你真的舍得讓我去死嗎?”
鳳天策溫濕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吸入鼻中的盡是他呼出的溫熱氣息,一時間,渾身熱燙了起來,呼吸也變得紊亂。
這人的言行總是出人意料,讓人防不勝防,她開始有些亂了心神。
“放開我,傷口疼。
”她的聲音變得異樣的柔和,她自己聽了都渾身不自在,這真是她的聲音嗎?
鳳天策撤出了手,起身貼向了她,右手探上她的衣領,查看她的傷勢。
“喂,你不要随便扯我的衣裳。
”迦藍嬌聲喊道,這話仔細一回味,顯得幾分暧昧了,她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了微紅。
“别亂動,傷口出血了,我得重新幫你包紮一下才行。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是一陣輕風,在輕撫着她的肌膚,她在不經意間恍惚了。
待她回神時,披在最外面的一件單衣,被解了下來,紗布纏繞在他的指間,一圈接着一圈地解開。
她削瘦的香肩和她胸前白如凝脂的肌膚,便一點點地呈現了出來,直到那道幽深而充滿魅惑的汝線出現在了鳳天策的眼簾,他的手微微一頓。
兩人同時擡頭,視線便觸不及防得對上了,他的眼底深處有幽幽的漩渦在轉動着,深不見底,仿佛能将她整個人吸納進去,氣氛瞬間變得尴尬了起來。
迦藍伸手擋在了那個尴尬的位置,側頭道:“你先轉過去,我自己來就好。
”
“你确定?”
鳳天策淡淡地笑了起來,眼神逐漸恢複了清明。
“又不是第一次見了,再怎麼遮掩,也是幹幹癟癟的身材,一點看頭都沒有!”
迦藍氣惱地撇過頭去,沒有胎記的半邊臉恰好正對着鳳天策的方向,白璧無瑕的肌膚染起點點的粉色,墨色的長發自香肩輕輕滑落,掃過凝脂般的嫩滑肌膚,讓人的心跟着微微一蕩,掀起層層的漣漪,還有她頸部以下迷人的線條,更是勾起人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