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剛才唐糖才通過不久,所以還沒漆完?
“喂,你看了老半天怎麼樣了?”潘離兒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正在想一件想不明白的事。
”
柳帝王沉眉思索了片刻,上頭那名童子又尖聲叫道:“喂,你想好了沒有!嘻嘻,小心點兒的好,那些印章都是有劇毒的,内力不夠的話碰一碰就會要命!”
“你吓不倒我的,”柳帝王哈哈大笑道:“既然有人能夠通過,我柳某人沒有過不了關的道理!”
柳大公子往前大步跨去,進入了第一間房内。
門才一關沒一個呼息的時間,裡面傳來轟的巨響!
“哈哈哈,又死了一個,又死了一個!”那童子在屋頂上大笑着。
這下,宣兩情他們五個人不禁是臉色發綠──難道柳帝王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
“柳哥哥──!”宣雨情和潘離兒大叫,叫聲和屋頂上那個童子的尖叫聲成為強烈的對比。
轟!
什麼?怎麼又有一聲爆炸?
不,不止一聲,一聲之後又是一聲。
那名“童子”的臉色慘白啦,一個人坐在上頭竟是全身發抖不已。
不知是氣怒還是恐懼。
連炸連響,足足有八聲之這才見到咱們柳大混混從第九間房推門出來,嘻嘻直笑道:
“簡單、簡單,果然是容易極了!”
“我明白了!”
宣雨情拍手叫道:“你一定是把那印章丢向兩間房之間的那道牆面是不是?如果是假的,自然炸出一條通路來。
”
“真聰明啊,你想到了。
”
柳帝王嘻嘻笑着點頭道:“可憐的是這位小朋友才修好了六間房的牆壁,現在又得修八間啦!”
房間裡新漆舊漆的秘密原來是如此!早先,唐糖就是用這個方法過關的。
那個女人,柳帝王暗中搖頭,真是不簡單!
□□□
通過了“七殺”關,幾乎已是要出人間世這座城池。
前頭是一條河流,離岸三丈外有一艘舟子在那兒。
河畔有一塊石碑,刻了三個字:不歸流。
“真是驚人的名字!”
柳大公子搖頭哼道:“看來這條河是有過無回的?”
“這麼大的口氣!”閻如來冷冷一哼,朝河中的舟子叫道:“船家──,我們要過河──。
”
那舟子巨探出一個人頭來,是個女人!
“想過河是不是?”那女人不屑的撇嘴道:“船在這裡,想過的就上來!”
嘿嘿,這三丈的距離倒是難不倒他們。
不過,也不曉得對下會玩什麼把戲就這樣冒然的上去似乎有點不妥。
“怕了呀?”
那女的表情更不屑了:“這麼膽子還敢上渾沌無明處?我看你們回去算了──。
”
那女人說着拿起一根篙竿便往河心撐去。
什麼,沒這艘舟子難道要大夥兒遊過去不成?
便是,六道身影騰空而起,一個閃眼已經到了艙闆上。
那女人又有話說了:“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那一個過關──!”
柳帝王揮了揮手,道:“在下。
”
“瞧你長的不錯,這麼年輕就送死真是太不值得了!”
“是嗎?”
柳帝王嘻嘻笑道:“不是有位姑娘通過了?人家可以過哥哥我當然也沒有問題!”
“你是說那個姓唐的?”船的女人冷哼一聲,道:“她還沒拿到出世令牌!”
“你怎麼知道?”
“如果拿到的話,魔山渾沌無明處會放光!”這女人冷冷看了魔山一眼,哼道:“可是到現在還沒半點動靜。
”
“好極了,哥哥我可以趕上她啦──。
”
“趕?我看你是去趕着收!”
那女人邊說邊撐船,已經是冒出汗來了,喘氣道:“三絕和七殺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地方,你别自視聰明、武功高,沒用的……。
”
她說着把篙竿一放,道:“我隻撐一半路,後面那一半由你來……。
”
柳帝王雙眉一挑還未說話,那女人已經撇嘴道:“我這裡沒印章,也不是三絕三關之一。
不想撐的話就算了,反正老娘也不急得過去那邊。
”
柳大混混摸了摸鼻子嘻嘻一笑,道:“就撐就撐羅,這有什麼了不起。
”
“你省點力氣──,”夏氏兄弟很夠朋友的道:“由我們來替你劃這段路。
”
“不行。
”那女人阻止道:“必須由過關的人來劃!”
“為什麼?”潘離兒道:“一定有詐!”
“認為有詐就怕了?”
那女人昂首哈哈笑道:“你還真不如前面那個姑娘,就算有詐也得擺平!好啦,規矩是如此,劃不劃随便你了!”
柳帝王雙眉挑了挑,微笑往前握住篙竿道:“哥哥我啥麼事沒幹過,劃劃這舟子又如何?”
如何?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柳帝王第一下撐去就知道啦。
“你一定是三絕的第一關對不對?”柳帝王叫問道。
“嘻嘻嘻,你現在知道啦?”
“你……你不是說不是?”潘離兒驚怒道。
“唉!你怎麼這麼笨?”
那女人仰首狂笑,道:“我張四娘方才不是說過了,三絕跟前面的七殺是大大的不相同?”
的确她是警告過了,而且強烈暗示要過關的人來撐船。
問題是那根看起來十分正常篙竿難道有問題?
“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