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問題,但是水流有問題!”
柳帝王苦笑叫道:“這河水表面平靜,但是水面下有種種奇怪的暗流若是不懂得技巧十分吃力!”
雖然吃力,硬挺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
“這河裡不知有什麼怪東西……。
”柳帝王真是苦不堪言,開始冒汗啦:“它們一直咬撐竿,好像要咬斷了似的!”
有這種事?
柳大混乾脆把竿自水中拔起。
呵!上頭還有三條牙齒極為鋒利面目猙獰可怕的怪魚。
“嘻──,這是一種食人魚,中原沒有的……。
”張四娘得意道:“它們可是來自很遙遠的貴客,哈哈哈──。
”
這下麻煩大啦!
竿子不放進水裡就沒辦法撐船,但是放進了水裡恐怕竿子真給咬斷了更沒得撐啦。
“過這條不歸河規定給你半炷香的時間!”張四娘冷冷笑着點了香往般艙一插,哈哈接道:“随便你怎麼玩了!”
柳帝王歎了一口氣将撐竿上的食人魚彈指打回水裡,心中則轉念在想,這食人魚是吃肉的幹啥咬竹竿?
念頭一起,不禁看向篙竿下水的那一部份。
嘿,原來那裡面塞滿着血絲的生牛肉!那些牛肉塞的滿滿,在竿面上則鑽了許多小洞露出血味而塞口卻将它封得死緊。
看來要取出這些牛肉是不可能也沒時間去做的事!
柳帝王将竿子倒過來往水中一插,開始撐了起,這回少了身人魚的威脅算是比較順利啦。
但是那水底下的暗流依舊可怕,這一趙水程彷如是跟一位内力絕高的好手在比拼似的一尺一尺的移動。
終于,船靠了岸。
“好小子你比那位姑娘行!”張四娘點頭笑了。
“為什麼?”柳大子喘氣冒汗,苦笑問道:“她用的是什麼方法?”
“她是用一種很奇怪的機關在幫她減少内力的損耗!”張四娘一笑,贊許道:“至于你則是真工夫硬幹,了不起!”
了不起歸了不起,蓋了過關章才一上岸,那第九關立刻就在眼前有人等候啦!
“喂,看來他們後面這‘三絕’是一氣呵成打算累死的人是不是?”宣雨情機靈,立刻明白了道:“唐姑娘之所以到現在還沒通過最後一關可能是内力損耗過大了!”
“請問你們六位中是那一位過關?”來人是個四旬左右的中年文士,含笑的站在丈許處問着。
柳帝王往前一步點了點頭,“在下柳帝王,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在下姓吳,名小卒──。
”那中年文士笑着:“公子請跟我來──。
”
哏小卒?無名小卒?
夏兩忘哼哼道:“這一路上盡多的是裝模作樣怪裡怪氣的家夥,不知道又要搞什麼鬼?”
衆人走了片刻,隻見到了一處約莫十二、三丈高的斜坡下,坡下有塊圓形巨岩。
柳帝王苦笑道:“吳小卒,你不會要在下把這塊巨岩推到坡頂吧?”
“嘻嘻嘻,公子是聰明人既已知道了又何必說出反話?”
吳小卒飄身上了巨岩呵呵笑道:“煩勞公子送在下到坡頂如何?”
他邊說邊點着了一根香往斜坡丢插,接道:“時間是一炷香,柳公子可要把握時間呀!”說完,他可是盤坐在岩石上頭微微笑着。
這簡直是太強人所難啦!
本來,以内力硬推這塊巨岩上坡不是很困難的事,多是耗了一些内力而已。
但是上面又坐了一個人,那可是十分的令人頭痛。
柳帝王走到了岩石旁繞了一圈,直搖頭皺着眉。
“柳哥哥──,怎麼樣?”宣雨情緊張的問着。
“挺麻煩的,”柳帝王邊繞邊回道:“上面多了個這家夥還真不容易處理!”
“對啊!對啊──。
”吳小卒拍着岩面笑道:“在下略有一點内力也懂一點千斤墜,公子可要賣點力了……。
”
這小子擺明了為難人嗎?
“吳小子,如果你摔下來怎麼辦?”
“别擔心!”吳小卒大笑道:“隻要吳某摔下來就算被壓死了也沒有怨言。
而且……保證不會再到這上頭來……。
”
柳帝王雙眉一挑,笑道:“這話是你說的?”
“不是我說,是規矩本來就如此──。
”
柳大混混嘿笑一聲,反而朝坡頂上飛奔而去。
他笑了,在這坡頂上還有好幾領圓形巨石。
柳帝王二話不說大力推着其中一顆到了坡畔看準了下頭吳小卒坐的那顆便滾落下來。
“這下可吓壞了這位吳書生,那頂上的岩石才翻滾一半便急急忙忙的跳上巨岩叫道:
“你使詐!”
柳帝王飛身而下,半途中截住滾落的巨石往旁邊一拍。
巨石吃力偏了偏方向咕噜噜的掉到另外一邊和底下的巨石插邊而過,可沒撞掉半點兒粉下來。
“哪──,别怪我呀!”
柳大公子哈哈大笑,道:“是你自己定力不夠,怪不得别人……。
”
吳小卒沒話可說,除了眼巴巴看着我們柳大公把巨石推上了坡頂以外他還能說什麼?
“好小子,這種真工夫的事你比前頭那個女人行!”吳小卒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道:
“她用的是一種千斤舉的機關可不像你這麼紮硬的工夫底子……。
”
柳帝王取過蓋了印章的通牒,嘻嘻笑道:“看來最後一關也是很耗内力的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