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靠,為什麼,今天難道我反老還童了?重頭倒尾一直在用單字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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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着我的新衣了,房家小子。
”小蘿莉趾高氣揚地,仰着個下巴看着我,那眼神,很輕蔑,有必要嗎?這倒讓我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衣服上,嫩嫩的鵝黃水衫,襯得她的肌膚像盛在奶油中的脂玉。
“對不起,小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哈。
”朝着小蘿莉露兩門牙表達了我的善良。
這時候,李恪吩咐了車夫後也鑽進了車裡,瞧見小蘿莉瞪大眼睛恨恨地瞪着我。
“漱妹怎麼了?”一屁股坐下,車夫揚鞭吆喝,馬車一搖一晃地開始前行。
“他壓了我的新裙子。
還還喊我小妹妹,真沒規矩。
”小蘿莉指了指那塊大概比一平方厘米大不了多少的地方,氣呼呼地瞪着我,表情有點猙獰。
“我給你陪禮了小妹妹。
”我很善良,但并不代表我很軟弱。
我很醜,更不會代表我會很溫柔。
你眼睛能有我大嗎?瞪回去,咬牙吐氣開聲道。
“啊?!”輪到李恪返老還童了?翹起蘭花指指着我啊半天放不出一個屁。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腦門上的傷疤還沒好完,可也不值得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吧,妒忌我比你醜?
“沒事沒事,漱妹,俊賢弟并非有意而為之。
”李恪似乎不想讓我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勸解了小蘿莉兩話。
“哼就他?”小蘿莉下巴快把車頂捅穿了。
一路上,我才明白為什麼李恪會贊我高招,前幾日,在另一位纨绔強人、高幹子弟程處亮家中開盤聚賭,李恪賭錢輸光了,鐵哥們房遺愛自然不能幸免,倆纨绔灰溜溜地逃離了可能是千王聚會的賭巢,倆窮得隻剩衣褲的纨绔悲憤之下立誓,除非程處亮良心發現,反還本金,否則,再不進程某某的家門。
在路上發完牢騷,才想起一夜未眠,滴水未進,又累又餓,通宵紅眼賭錢,而程處亮也怕他爹提大闆斧來砸場子,于是乎,把一應閑雜人員都打發離開,就算連個端茶倒水的家丁也沒,能不餓嗎?怎麼辦?房遺愛這個彪乎乎的纨绔:“讓我來。
”三兩腳拐進了不遠的房府,于是,李恪他爹賜給房遺愛他爹的玉如意被這個殺才拿去當了,找了家高檔酒樓海吃胡喝。
途中,李恪還有些擔心,房遺愛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大巴掌拍着胸:“誰怕誰,我老爺子敢動我,我就裝成被他打傻了,我娘自然會來護我”
我XXXXX,先人你個闆闆的,佛祖在哪?我要我要投訴,我怎麼投胎到這麼個小白身上。
太可怕了強悍的小白。
“唉,隻是為兄沒想到,房相竟然能下此毒手,害得俊哥兒咦,你的臉色怎麼有點發青”李恪口述完房二少爺的壯舉,一擡眼,就被我的臉色吓一跳。
我艱難地咽下口水:“沒事,父親大人的巴掌,果然太利害了竟然打得小弟前事盡忘”不敢告訴李帥鍋真相。
小蘿莉沒一絲同情心地從頭笑倒尾,未了還倚在李恪身邊,陰言冷語:“哥,瞧瞧,咱們大唐宰相家怎麼生出這麼個嘻嘻”
“漱妹不得無禮俊哥兒,我這妹妹慣的,說話都不知道拐彎”李恪還有點良心,笑歸笑,還會一本正經地替妹妹說話無恥的李恪,不理你們。
冷場不到半分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把拉李恪。
壓低了聲音:“為德兄小弟跟你打聽個事,你妹妹裡面,有沒有誰叫高陽?或者封号是高陽公主的妹妹”
小李漱斜了我一眼,扭開小臉,像是不屑偷聽,偏偏,小身闆使勁地往這邊倒,耳朵支起老高。
李恪像看外星人般瞪着我:“賢弟”伸手摸摸我的前額:“沒有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