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為德兄,我的好大哥,算我求你了,告訴小弟,此事關乎小弟身家性命啊,隻要為德兄如實相告,小弟當為兄台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關乎我滴小命,大事啊。
為德兄喊得甜如蜂蜜,李恪表情有點扭曲,可能想吐,小蘿莉用袖子堵嘴在一邊抽抽,小臉蛋漲得通紅,靈動的眼眸兒溢出的笑意份外惹眼。
“我我靠!?賢弟此詞出自何處?為兄的怎麼從來”文武雙全的李恪掀開車簾子長吸幾口氣,終于沒在馬車上吐出來,很斯文地反問我。
看樣子李恪的家教不錯,快達到立于泰山崩而不變色了,可惜,他遇上了我。
我不出聲,不動彈,保持表情,捉住李帥鍋的手,目光真摯,帶着哀傷,如同看到了小白菜的楊乃武。
終于,李帥鍋頂不住了。
小蘿莉也頂不住了,不顧什麼公主威儀地抱着肚子在鋪着厚實毯子的馬車上抽抽,笑得直打跌。
“那”李恪拚了老命才把手抽了回去,斜着眼角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今天雲聞閣的花費”
“小弟,小弟來,為德兄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來看望小弟,小弟感動地不能自己,當讓小弟來為為德兄接風才是。
”強忍内心的絞痛,展現出真勢的笑容,先人你個闆闆的,李帥鍋這家夥也不是好貨。
“沒有!”李恪一本正經的道,旁邊的小蘿莉也一個勁地點腦袋,我甚至能看到小蘿莉的口水,難道一頓飯花費就這麼有吸引力嗎?
“那那她”我看了眼這個挨在李恪身邊的小蘿莉,壓低了聲音,悄悄湊李恪耳邊嘀咕。
“我的十七妹,李漱,封号合浦”李恪壞笑道。
我呆了,佛祖,難道我是那隻哥倫比亞的蝴蝶?一翅膀就把那啥高陽公主撣沒了?先人你個闆闆的,太爽了。
哇哈哈哈
“你确定?”我不太放心,生怕這位帥鍋騙俺。
合浦珍珠?偷偷打量了小蘿莉的相貌一眼,還将就,臉上似乎有幾點幾不可查的小雀斑,沒合浦珍珠那麼大。
反倒把小蘿莉襯得更加的純真與可愛,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倒是比合浦珍珠更漂亮大叔思想又開始發作了,我必須改正,我不是邪惡的大叔,回家要默寫一百遍。
“賢弟,你也問得太蹊跷了吧,為兄的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李恪一臉的正氣,好,信你一次。
身為皇子,李恪的信用度應該比我高那麼一點點。
高興了,輕松了,手腳差點抽抽,保持形像,還是壓不住激動的心情,很想拉起李恪的手同唱朋友,算了,怕李帥鍋受不了我的熱情,拉簾子喘氣。
“三哥這家夥該不是入魔了吧?”小蘿莉的悄悄話怎麼鑽我耳朵裡了。
“噓小聲點,我賢弟雖然腦袋不太好使,人卻實在”先人你個闆闆的,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算了不計較。
還是房成順眼,牽着馬跟在馬車邊上,見我探出了腦袋看風景,朝着我笑了笑,很憨厚,是個忠仆,路邊的行人一看到人高馬大的房成橫着過來,立馬連滾帶爬的溜得好遠,看來房成光是往街上一站就很有殺傷力。
灰黑色的家丁服太難看,如果給他設計一套西裝,配上一副墨鏡,就會由忠仆進階為中南海保镖。
“俊哥兒,你真被房相那啥了?”李恪不好意思說我被大唐名相棍棒交加,隻隐晦地做了個手勢,點點頭,長歎一聲:“是啊小弟我昏迷了數日之久,昨天方才醒轉過來”
“原是真的怪不得今日總覺得賢弟有些不對勁”李恪指指我,又指了指李漱,吭哧半天,後話沒說出來,隻是用很同情地眼神看着我,幹啥了這是?難道以前房遺愛跟這丫頭有一腿?
“看什麼看?”李漱敵不過俺真誠的目光,羞怒之下,伸出小腳丫想踢我,這丫頭,看樣子是個暴力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