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會來得這麼早……”
姐妹議論未已,突聞一聲歡呼:“康大哥,我在這兒!”
那藍衫人似乎吃了一驚,身形疾轉,本能地閃開數步,同時舉手按住自己臉上的蒙面藍巾。
及時認出是易湘琴,忙輕咳一聲,道:“啊,原來你已經先來了!”
易湘琴一怔卻步,詫異地道:“康大哥,你為什麼要蒙着臉呢?”
藍衫人啞聲道:“這!……傷;知道我當前的處境……我不願被人認出來,尤其不願讓府伯倫知道我仍在洛陽……”
易湘琴釋然一聲“哦”,說道:“你也太謹慎了,咱們在這兒見面,姨父根本不知道,即使他知道,也不會攔阻我們的……啊!康大哥,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瘦了……”
說着,蓮步輕移,姗姗走上前去,便想親手取下他的蒙面藍巾。
不料那藍衫人忽然退後一步,再度閃開,反問道:“你是一個人來的麼?”
易湘琴略一遲疑,赦笑道:“不瞞你說,還有四位姐妹也一齊來了,她們并沒有惡意……隻是想見見你。
”
那藍衫人遊目掃視,道:“既如此,何不請她們出來相見?”
易湘琴道:“我沒照你的叮咛就帶她們同來,你不會生氣吧?”
藍衫人笑道:“她們既然是你的結義姐妹,理當相識,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
“啊!你真好!”易湘琴欣喜無限,連忙回頭高聲叫道:“各位姐姐,快請出來……”,林中的李梅兒,聽見呼叫,忙欲長身而起。
但她嬌軀才去,卻被旁邊的袁玉一把按了下去,低聲喝道:“别動!”
梅兒詫道:“為什麼,你沒聽見琴丫頭在叫咱們?”
袁玉沒有回答他,卻轉頭對袁珠說道:“大姐看出沒有?
這家夥以藍巾蒙面,始終不肯顯露本來面目,我猜他恐怕不是真正的康少俠。
”
袁珠點頭道:“不錯,此人神态語氣都很可疑,怎麼琴丫頭競似毫無所覺?”:
袁玉道:“她高興得昏了頭,哪還想到這些。
”
梅兒滿腹疑雲,道:“如果這人不是康少俠,他怎麼會知道今夜的約會?”
袁玉道:“咱們先别應她,且看那蒙面的家夥想幹什麼?”
三人議論之際,易湘琴又呼叫了幾聲,未見林中回應,禁詫道:“奇怪啦,她們都跑到哪兒去了呢?”
藍衫人道:“莫非她們不願跟在下相見?”
易湘琴道:“不會的,她們吵着要來,就是想見見你,或許走得太遠,聽不見呼喚,康大哥,咱們去找她們去。
”
含笑走了過去,親熱地拉起藍衫人的手,便欲向楓林行去。
那藍衫人腳下未動,五指卻順勢一翻反扣住了易湘琴的手腕,搖搖頭道:“不用去找了,反正她們跑不了的。
”易湘琴兀自茫然未覺,訝問道:“你說什麼?”
藍衫人閃目而笑,道:“我猜她們并沒有走遠,隻是躲在暗處,想偷看咱們的親熱情形,你說是不是?”
易湘琴臉上飛現一朵紅雲,赫然垂下頭去,低笑道:“唔!很可能,尤其二姐和三姐,最喜歡拿人家開玩笑……”
藍衫人道:“那麼,咱們就親熱一番,讓她們看看如何?”
易湘琴吃了一驚,猛地擡起頭來,失聲叫道:“康大哥,你……”
話猶未畢,隻覺手腕一麻,整個嬌軀已被藍衫人攬人懷中,而且,那藍衫人更飛快的掀起藍巾下角,對準好的櫻唇,“噴”地香了一個吻。
易湘琴又羞又急,芳心怦怦狂跳,欲等推拒,才發覺腕脈要穴受制,真氣已經無法提聚,羞急之中,又加上驚詫,顫聲喝道:“快放手!你……你瘋了……”
藍衫人吃吃笑道:“我沒有瘋,瘋的是你那幾位寶貝姐妹,她們躲着不肯露面,準是嫌咱們親熱得還不夠味兒,來吧!這一次給她們看個仔細!”
一面說着,一面竟運指起落,點閉了易湘琴四肢穴道,緊緊将她抱在懷裡,盡情的親吻因薄起來。
他臉上垂着蒙面藍巾,親吻雖然略感不便,但是雙手卻随心所欲,專向“要命”的地方活動,簡直是毫無忌憚,暢所欲為。
易湘琴活了十七年,何曾經曆過這種事,早吓得心膽俱裂,連呼叫也發不出聲音,好半天,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藍衫人邪笑道:“好妹妹,别哭!别哭!大哥我是喜歡你,才跟你親熱,這有什麼好哭的呢?”
易湘琴嘶叫道:“放手!放開我!你不是康大哥,你這無恥下流的鬼……大姐,二姐……你們快來呀……”
藍衫人哈哈道:“不錯,我是鬼,我是風流鬼,特來跟你了卻這段風流債,隻要你那些姐妹,不怕還債,就叫她們都來吧!”
林中三人目睹此狀,哪兒還按捺得住,梅兒探手撤劍,一躍而起……
袁珠沉聲道:“三妹暫勿出手,小心那厮還有後援,趕快通知五妹将馬匹帶到林邊來,二妹跟我去救小琴!”
袁玉應聲而動,纖手連揚,兩枚金環已疾射出手。
“袁家飛環”手法,乃武林三大暗器絕支之一,兩枚金環飛出時,本是一前一後,及待高林三尺左右,後面一枚忽然增快速度,疾追上前面那枚,雙環交錯之際,“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