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閉一隻眼是因為孟冠人一直居于幕後,危險性較小,并且一直沒發生以外,此外孟冠人也答應家人不會在走入黑道之中;這五六年刻意藏身下來,“賽孔明”已逐漸為人所淡忘。
凡是要對付丁皓的人,若是少算了孟冠人,就注定會使自己立于必敗之地了。
丁皓戰鬥力強悍無敵,加上絕頂聰明的孟冠人,誰敢自稱能出其右?當今黑道勢力最龐大、财力最雄厚的“龍焰盟”老大耿雄天在七年前就說過:放眼黑道新生代,鋒芒最健的人就屬孟冠人了;年少聰穎無比,勢必成為後浪中之雄冠。
可惜其心不在此,再加上丁皓的入獄更為可惜;兩人若能統合心力,加上旺盛的企圖心,今天勢必沒有老一輩立足之地。
新生代除了這兩人,其他隻不過是些汲汲營營之輩;成不了氣候、好大喜功、敗壞黑道聲譽的土匪罷了。
孟冠人賊兮兮直笑道:
“浣浣真的會跟你嗎?八字還沒一撇吧。
”
丁皓橫了他一眼,口氣更霸道:
“她是我的,當然一輩子跟我。
”
“你碰她了?”孟冠人不怕死地問。
其實也不必問,光看浣浣就會有答案——那小女子絕對還是清清白白,并且對感情也是懵懵懂懂的。
奇怪的是丁皓的動作;他怎麼沒有出手?老是看丁皓想吃人的眼光盯着浣浣,怎麼卻沒付諸行動?莫非真的動了心之後,丁皓反而成為純情派了?孟冠人不敢笑出來。
“我沒有碰她。
不要一腦子的色情思想。
”丁皓以警告的眼神瞪他。
“我就不相信你不想,不然你幹嘛老用饑渴的眼光瞧她?啧啧!她的皮膚真是好,想必身材更是可觀——”“住口!不許想她!”丁皓的口氣極其專橫。
“好!好!朋友妻不可戲。
說說而已呀!”孟冠人猛退了一大步。
敲門聲使二人都皺眉。
孟冠人道:
“進來。
”
進來的是“福慧樓”的經理,連忙對孟冠人哈腰。
“少爺,老爺要小的轉告您,今晚必定要回孟家用餐。
”
孟冠人揚了揚眉,雙手抱胸道:
“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其實這根本不必問;站在孟家的地盤上,誰不拚命報告給老爺知道?大功一件呢。
孟家老爺一直知道他在哪裡,但卻無從聯絡,也逮不到他的人。
真要鬥智,别人哪鬥得過?誰叫孟家所有的聰穎全遺傳到他一人身上!反正孟冠人一進入此地,就有自覺,現在問問也不過是要讓這個經理心顫害怕一下而已。
果然,經理光秃的頭上直冒冷汗,要知道,将來孟家随時都會由孟冠人來接位,現在讨好了老的,卻得罪了小的,長遠看來大大不智呀——為人屬下,又能如何?他顫聲開口:“老爺子對少爺日思夜念,囑咐所有人見着少爺要立刻回報;小的隻是依命行事,請少爺見諒。
”
丁皓無聊地看了一眼孟冠人,轉身看窗口,他實在不屑看到這種場面;孟冠人老愛端起臭架子捉弄孟家的下屬,吓得别人心髒無力。
突然,丁皓緊盯窗口一個點,停了一會兒往門口走去。
“走吧,有事了!”說完,人已消失在門外。
孟冠人也沒空刁難人了,揚聲道:“我今晚會去。
”話落,人也跟着跑出去。
經理長籲了一口氣之後,連忙去撥電話告訴老爺子這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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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浣浣真是佩服王平志,竟然神機妙算到她今天來吃日本料理——如果他不是神機妙算,那麼八成就是他一直派人在跟蹤她了。
這個人怎麼那麼厚臉皮?她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男人,開口閉口度是色情,為了一逞獸欲不惜耗時追蹤。
其實要推算得更久一點,早在半年前他就有這個意思了,隻是他天真得感覺不到。
“真巧,你們也要來吃日本料理嗎?我們一同進去吧。
”王平志的手下又以三角形圍住她們二人,而王平志就阻在“福慧樓”門口前方,一臉的笑意涎涎,全看着朱浣浣一人;他對小女孩的平闆身材沒啥興趣。
白水晶假笑道:
“對不起,與你同桌吃飯我們會作嘔,要是吐在您的臉上就太失禮了,是不是?”
王平志鄙視地上下瞄了她一眼。
“大人說話,小孩子最好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浣浣,咱們進去吧。
”就要伸手拉她。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王平志發現自己重重地被摔在身後的大理石階上,三個手下見狀全擁上去,“老大。
要不要緊?”王平志惱羞成怒地跳了起來,指着白水晶破口大罵:“打死那個臭女人!抓住朱浣浣!”
白水晶擡高下巴,雙手挑釁似的平舉,可惜并沒有她發揮身手的餘地,因為三個混混全在一眨眼間被擺平在地上,她不大相信的眨了眨眼。
朱浣浣更是吓呆了;她一直知道丁皓那種形于外威懾迫人與發軟的氣質絕非虛張聲勢,可是她從來就不知道丁皓竟有這麼好的身手,力量大得吓人。
他沒有花哨的招式,但一伸手、一擡足招招實際,出手力道更是不含糊,才二三下,那些大漢全躺下了,而丁皓立于其中,眼中猛狠未退,全身結實的肌肉在短暫活動後隐然凸起衣物之上,那種氣勢真是無與倫比。
蓦然間朱浣浣心中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臉頰上浮起莫名的紅潮,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隻知道丁皓此刻像是一尊威嚴天生的戰神,而且他是如此的英俊!不甚清晰的情感,竟在此刻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