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她再蒙混過去;她——真的真的愛上丁皓了!
“哇塞!這個酷哥是誰?太帥了。
”白水晶對武術精通,看得出門道;這個男子身材魁梧,身手卻出乎意料的矯健,看不出打的是哪一家哪一派的拳腳,可是與人交手時卻是百分之百最具殺傷力的打發。
雖然這男人有些厚道,力氣有所保留,可也打得那些人幾天下不了床了,真是帥!
“他是丁皓。
”她拉着水晶往丁皓那邊走去。
丁皓此刻注意力隻放在王平志身上。
他輕輕一提,王平志雙腳騰空,被舉到與丁皓平視;平常不可一世、受人前呼後擁的王平志此刻隻吓得全身直打哆嗦。
少了手下壯膽,他就是一隻虛張聲勢的紙老虎。
“别動我女人的腦筋;否則,你會很慘。
要惹我之前,最好先打聽我是什麼人。
”丁皓丢下他,讓王平志毫無防備地跌了個狗吃屎。
丁皓才不會簡單放人,他送了落荒而逃的王平志兩個黑眼圈當紀念品。
“丁皓,你們怎麼來了?”朱浣浣看看丁皓,又看向站在階梯上的孟冠人。
“我們也要來這邊吃午飯,可是日本料理吃不慣,又出來了。
”孟冠人一手搭在丁皓身上,露出俊美的笑容,眼光有絲捉弄的意味,直盯着朱浣浣紅暈未消的臉。
“我們也正要去吃,既然不好吃,那我們回家煮好了——對了,這就是我我常提起的好朋友;她叫水晶,姓白。
”朱浣浣拉過水晶。
孟冠人與她握手,目光思索了一下。
“你使的身手屬于‘明月流’拳法——白志翔會長與你脫不了幹系吧?”孟冠人學識淵博如電腦絕非浪得虛名。
白水晶詫異地眨了下黑白分明得到眼,随即了然而笑。
“我知道,你是‘賽孔明’孟冠人。
白志翔是我父親,想不到你會知道他。
”
“多年前曾有一面之緣;在日本。
朱朱常說你的口才無人可及,真是久仰了。
”孟冠人好奇的是白水晶這個明明已二十四歲的人了,卻仍似高中小女生的外表;看來嬌小又無邪,可愛又逗人,上法庭當律師如何取信于人!
白水晶皺眉看他。
“開口、閉口客氣話一大堆。
我知道你好奇我的年紀與實力,現在我無法證實什麼,不過将來你犯案了東窗事發,或離婚訴訟談判贍養費出問題,我會讓你不敢小看我的實力;包你損失傷害到最低。
”
“你已經證明了;了不起的女人。
”孟冠人再也不敢小看了這個嬌小得不得了的女人。
丁皓輕撫朱浣浣白嫩嫩的臉蛋,深思道:
“你該學些拳腳來防身了。
”
“我是運動盲,沒有那種細胞——你常與人打架嗎?”朱浣浣憂心地看丁皓。
丁皓淡笑道:
“我已經過了逞勇鬥狠的年紀,現在出手度是有原因的;例如保護我的女人。
”
朱浣浣承受不住他熱情無諱的目光逼視,連忙移開眼,匆匆找了個話題:“我們回去吧。
”冷不防又對上水晶與孟冠人兩人了然又逗笑的目光,她頭更低了,感覺更慌亂無措了。
水晶畢竟不會欺負好友太久,對孟冠人說道:
“我開車來的,一同走吧!你替我引路。
”
“當然。
”
孟冠人和白水晶兩人先走了;往停車場而去。
“我們不走嗎?”朱浣浣真氣此刻怎麼這麼害羞,喜歡的感覺因他的存在而在心湖掀起巨大翻湧;之前他深深地凝視她總不明所以,隻偶爾會有一些心跳不規則的現象。
哦喔!真讨厭自己竟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陡然明白自己的心思愛戀,叫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丁皓眼中一片狂喜;他知道浣浣已經有自覺,否則她不會突然手足無錯起來。
她是這麼單純如水晶,一看就透,絲毫不懂得隐藏;他不知道是哪一點令浣浣突然開竅,可是他才不會放過這千斤難求的一刻。
他不管大庭廣衆之下,将她攔腰一摟,托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直視她。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
即使孟冠人不敢明說,丁皓自己也知道;之前,他強迫浣浣當他女朋友全是自己霸道的一廂情願,浣浣在迷迷糊糊之餘也不曾多說什麼。
雖然他們契合無聞的吻是無人可比的,可是浣浣也不曾說過心湖的話呀,以至于丁皓到現在為止仍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
他迫切需要浣浣親口說出來。
在他緊迫盯人的目光下,浣浣的不安被羞怯全然取代。
她輕輕地開口:
“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早說過我是你的女人呀!要有——要有什麼感覺的話,不都是很自然而然的嗎?”
他真的愛極了她甜甜軟軟含着濃濃羞意的聲調。
“我想要你親口說。
”他堅持。
朱浣浣突然笑了。
露出甜甜的梨渦,雙臂輕搭他厚實的肩頭,附在他耳邊輕聲又頑皮地說道:
“我要說的是——你今天帥呆了!大英雄。
”
說什麼都好;就是别說他帥,或英俊之類的話——在黑道中諷刺的話語。
果不其然,丁皓愣住了,臉色乍紅乍白,不知如何是好。
她輕推了他一下,說道:
“走吧!回去了。
你不餓,我可餓慘了。
”
雙眸閃動的笑意隐隐,看得丁皓新蕩神馳。
他緊緊摟住她,往停車場走去,心中漲滿從未有柔情眷寵,專為她的一颦一笑而牽動。
他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得到這個女人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