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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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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的不識字兼不衛生,子爬滿身!死沒人哭,沒人埋,丢在垃圾堆當肥料還嫌污染……” “啪!”好大的一聲轟天雷,小男孩非但沒被打飛出去,反倒硬生生忍住疼,相準了乞丐下手打人的瞬間,雙手沒機會抓住他,由得他狠命撞向乞丐,重創部位更是受力的中心點胯下。

     男人一生的幸福當下遭受前所未有的威脅,乞丐哪能想什麼其他,痛得幾不欲生的此刻,隻求上帝垂憐,讓他昏倒了事! “警察來了!” 警車鳴笛聲遠處傳來,怕事的人早已閃得遠遠去了,更别說他今天的手下大概也早溜回家找他們娘哭喪去了。

     火辣辣的左頰疼痛遠不及地上的鈔票重要。

     他才不管警察來不來,撿錢重要! 不過有一隻來自雞婆國的手,硬是大斜裡伸來,将他手臂一扯,伴着憤怒的斥喝:“還不快走!不許拿别人的錢!” 要不是今天實在餓得沒力,再加上被臭乞丐修理了一頓,十匹牛也休想拉得動他的。

    不過,等他看清楚拉着他的是誰之後,并沒有太掙紮,隻不過故意伸腳絆那名雞婆。

     “喂!死女人,幹——嘛擋我财路呀!”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又忍不住雞婆了一次。

     常夕汐怒瞪他一眼,認為兩人跑的夠遠了之後,開始居高臨下的怒問: “你——你怎麼可以搶别人的錢!” 他聳肩。

     “沒差呀,他也在别人身上騙錢。

    ” “那都是不對的呀!還有,你——你跷課!”她指出另一項罪大惡極的事實。

     紀衍澤看了下路口那座大鐘,上頭指着下午二點半時刻,不懷好意的回應: “你也逃課喲,壞女人。

    ” “我今天考試啦!”她跺腳澄清。

    對這個天生無比頑劣的小孩感到厭惡、無奈,卻又放不下。

    為什麼呢?是不是因為他父母永遠不在?還是拒絕相信一個十歲小孩可以頑劣到這種地步? 那麼,是家庭造就了他?還是他天生要來為害世人?小時能夠毫無羞恥心的搶人财物,長大了怕不殺人放火? 人性真的本惡嗎?在這個小孩毫不在乎的嘴臉裡,沒有對錯的認知,隻有尋求自己爽快的表态。

    怎麼會有這種人呢?一個多月以來,她對他避之唯恐不及。

    當樓下傳來碰撞叫嚣聲時,她會心跳加劇,卻又如同其他所有住戶那般,将頭往綿被中埋去,當成天下太平。

     可是……一個十歲小孩不該是這樣的。

     紀衍澤眯眼瞪着高他半個頭的女人,左臉痛個半死又半毛錢也沒撈到,都是這個臭女人害的,心中壞心眼一轉,他對她叫: “喂!把身上的錢拿出來,不然要你好看!” 什——什麼?!她被小表勒索了?瞠圓了雙眼,她萬般不敢置信。

    真是……真是個壞小孩! “你要錢做什麼?”她忍住尖叫的沖動。

    她-!堂堂的國一小女生,怎麼可以被一個不足十歲的小表當凱子勒索?! “吃飯啦,問那麼多做什麼,快把錢交出來!” “吃飯就吃飯,幹嘛學強盜搶錢?走,我帶你去吃!”不由分說,她将衣衫殘破、臉頰腫得半天高的頑劣小表拖入了一間簡食店,沒給他使壞的機會。

     這個……可以算勒索成功了嗎? 紀衍澤的心中畫出了一個好大的問号。

     *** 孽緣之所以能結成,絕對不是一次兩次的巧合便可以交代了事的。

     可以說,與紀衍澤有了第一次的交集之後,似乎便注定了常夕汐得向“平靜”道拜拜,順道問候“悠然”兩字怎生得書。

    畢竟實在太久沒見。

     在父母及左右鄰舍的耳提面命之下,常夕汐打死也不敢說自己早已與那戶暴力家庭的小孩有所交集。

    老實說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怕惡避兇”的人性亦是常理。

    她不介意請小朋友吃上幾頓飯,不過她也怕沾上麻煩。

    在良心的背面,她依然能避小表多遠就多遠。

     那紀衍澤根本是“人性本惡”的活範例。

     沒有所謂的知恩圖報,沒有所謂的人性本善,基本的親情倫理壓根兒不放在他的豆腐腦袋中。

    他是那種餓了就去搶,不爽找人揍,三字經更是成了他唯一的詞彙。

    他痛恨社工人員,也痛恨以慈善嘴臉自居的任何人。

     這家夥若不是刺投胎,八成必然是土匪轉世。

     孽緣迫使得她這名他眼中僞善人物之一的外人,不斷的有機會和他在一起。

     比如今天。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因為紀衍澤的父母又不在了,她得代表家長面對小表導師的詢問?她也隻不過是拎了一包垃圾下樓去而已。

    為什麼卻得權充小表的家長去聽導師幾乎沒聲淚俱下的告狀? 但是,她仍然抱着垃圾,乖乖的坐在紀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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