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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钓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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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裡又恢複了熱鬧,大家都似乎忘了剛才的驚亂,仿佛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似的,繼續着他們的尋歡作樂,這就是亡命之徒的本色! 于是,烏煙瘴氣中,男男女女又放浪形骸起來…… 突然之間,鄭傑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頓時整個酒吧陷入了靜止狀态。

    除了瘋狂的音樂仍然在響着,全場都屏息凝神,以一種驚詫的眼光,投向這位英雄人物! 正在表演的一名女郎,也好像被震懾得呆住了,形同赤裸地愣在那裡,如同一座塑雕不高明的石膏像。

     鄭傑把眼光向全場一掃,然後若無其事地走到這女郎面前,從口袋裡摸出一疊叻币,連數目也不看,就向她已松開幾乎要脫下來的乳罩裡一塞,拍拍手說:“繼續表演,别停!” 說完便徑自走開,吓得一張桌位上的三位大漢忙不疊起身讓座,對他仿佛是敬鬼神而遠之似的。

     鄭傑毫不客氣,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來。

     女郎既受寵若驚,又無可奈何,隻好硬着頭皮繼續表演了。

     在鄭傑桌位附近的男男女女,都紛紛避開,好像誰也不敢接近這個兇神,以免惹上麻煩! 他根本不以為意,完全模仿西部電影裡的惡霸姿态,把腿一架,用手指“啪”地打出一聲,向酒吧台裡的女酒保大聲吩咐:“來瓶威士忌!” 女酒保哪敢怠慢,忙不疊取了瓶酒帶着酒杯,親自替他送過去。

     剛走出酒吧台,忽見台旁的門裡走出艾妮的,向女酒保一使眼色,輕輕說:“給我吧!” 随即從女酒保手裡,接過了酒瓶和酒杯,春風滿面地笑着走到了鄭傑面前,笑問:“要我陪你喝兩杯嗎?” 鄭傑已知道她的身份,并且可能是接到通知,奉命監視他的。

    他自然不便拒絕,隻好點了下點說:“請坐!” 艾妮徑自坐了下來,把酒杯放下,開了瓶塞把杯中注滿,然後放下酒瓶,嫣然一笑說:“你真不簡單,一來這裡就出盡了風頭哦!” 鄭傑置之一笑說:“你這是在捧我,還是存心醜我?” “我怎麼敢,”艾妮妩媚地瞟了他一眼說:“聽說你馬上就是特别行動組的組長了,我還不該巴結巴結你?” 鄭傑不動聲色地說:“你的消息倒真快呀!” 艾妮笑了笑,輕聲說:“你别忘了,我也是特别行動組的人啊!” 鄭傑忽然直截了當地問:“是不是島主通知了你,叫你負責監視我?” 艾妮笑着回答:“監視我可不敢,我隻不過是陪你一會兒,如果發現有人想跟你聯絡,我馬上就會走開的!” 鄭傑把酒杯端起,喝了一大口,始說:“假如現在有人想跟我聯絡,有你在場就不敢向我打招呼了。

    你何不來個表演,轉移大家的目标,免得一個個都拿眼睛瞪着我?” “是!我們未來的新組長!”艾妮笑着站了起來,徑自離座向那正在表演的女郎走去。

     她不知輕聲說了句什麼,那女郎便點點頭,停下了表演。

    走過去把正播放的音樂停止,選了另一張CD片換上,然後繼續播放。

     瘋狂的音樂再度響起,艾妮身上還是那付“黃色炸藥”的打扮,除了袒露的肌膚之外全身都是黃色,這就是她的标志! 艾妮一開始表演,果然使整個酒吧裡的氣氛為之一變,不再像鄭傑剛走進來時,那樣如臨大敵的緊張。

    大家都被她的表演所吸引,把目标轉移到她的身上來。

     鄭傑這次不是存心來鬧事的,所以很安分,一面喝着酒,一面自得其樂地靜靜欣賞着。

     艾妮并不是舞娘出身,但她卻具有“創造”的天才,所以表演都是她自己别出心裁想出來的。

     其實這也很簡單,在這批亡命之徒面前,根本不需要講求什麼舞藝。

    隻要作風大膽,表演夠刺激,最好是脫得一絲不挂,再加上些低級趣味,和挑逗性的色情動作,使看的人過瘾就保險獲得滿堂聲及喝彩! 她就是把握住大家的這種心理,盡量投其所好,迎合他們的要求,所以大受歡迎。

    每天使得亡命之徒們若癡若狂,大批的鈔票也就滾滾而來,送進了酒吧。

     甚至有些亡命之徒,對此樂不思蜀,錢花光了再去幹一票。

    有了錢再來避風頭,幾乎把這裡當作了“樂園”。

     更有些竟是為了這“黃色炸藥”慕名而來,來了就樂而忘返,足見她的号召力了。

     但誰也别想“碰”她,無論花多大的代價,至今還沒有人能獲得跟她真個銷魂的。

     這就是她的“與衆不同”的地方,假使像“逍遙宮”裡的女人一樣,花了錢大爺就可以為所欲為,那就不稀奇啦! 由于這個緣故,大家都希望能一親芳澤,以緻使她的身價和别的女人不同。

    結果她不但“奇貨可居”,更撩得那些亡命之徒垂涎三尺,卻是可“望”而不可“及”。

    弄得一個個神魂颠倒,若癡若狂,無不對她心癢癢地躍躍欲試。

     可是誰又會想到,她是特别行動組派在酒吧裡的重要人物,一旦摘掉頭上的假發,露出了寸毛不留的光頭,那才倒足胃口呢! 瘋狂的音樂中,隻見她在揉扭那軟若無骨的纖腰,似乎模仿埃及的肚皮舞,表演得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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