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惟肖,有闆有眼。
雖然她身上穿的并不是輕紗羅裙,動作則完全如出一轍。
不但把纖腰揉扭着,更把小腹以下微微突出,被緊身褲繃着,使得原形畢露的倒三角形部分,有力地一下一下挺動着。
這種挑逗的動作,簡直令人想入非非!
她本來就站在鄭傑的面前表演,存心向他挑逗和賣弄風情。
這時忽然向酒吧台的右邊移動,似在故意把大家的注意力移開,跟着她轉了過去。
亡命之徒們終于故态複萌,忘了那“兇神”尚在場,一個個都忍不住怪喊怪叫,口哨,喝彩聲一起來了。
全場一起哄,艾妮也就更賣勁了,頓時叫“脫”之聲四起,此起彼落地不絕于耳。
于是,她為了不負衆望,艾妮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當心!……”
鄭傑立即驚覺,身子向右一偏,連人帶椅整個倒了下去。
幾乎在同時,“嗖!”地一聲,一把鋒利匕首已疾飛而至。
被鄭傑在千鈞一發之下避開,竟把桌上的酒瓶擲中,擊了個粉碎!
整個酒吧頓時又驚亂成一片,男男女女的亡命之徒紛紛逃避,争先恐後地奪門而出。
可是,兇手眼看一擲未中,竟趁亂混在人潮中逃出,誰也沒有看清他是什麼人。
由于當時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艾妮的身上。
而她雖是首先驚覺,在鄭傑背後不遠的一張桌位上,突然有人跳了起來擲出匕首。
但情急之下,隻顧着急向鄭傑出聲警告,也未看清兇手是誰。
等到人潮湧到酒吧外,鄭傑再爬起身來時,早已無法找尋兇手了。
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居然有人敢公然向鄭傑下手,确實膽大已極!
但那家夥不顧一切,冒險在這酒吧裡下手,究竟是為什麼呢?……
念猶未了,大批人馬已趕來鎮壓,由金秃子親自率領一二十名大漢,以及二十幾個特别行動組的女槍手,分散排列在酒吧外面。
金秃子朝空連鳴兩槍示威,接着振聲大喝:“都給我站住,誰都不許走開,否則格殺勿論!”
紛紛逃出酒吧的男男女女,眼看大批荷槍實彈的人馬排列在面前,隻好服從地站住了,不敢再動一動。
金秃子立即帶着四名大漢,首先沖進酒吧,不由地怒形于色說:“媽的!又是你這不知死活的小子!”
鄭傑理直氣壯地說:“老兄,你可得把事情弄弄清楚,這次是有人想用飛刀暗算我,那也能怪我鬧事嗎?”
金秃子怒哼一聲,正待發作,艾妮已顧不得赤裸着上身了,挺身上前說:“金組長,他說的都是實話,剛才要不是我及時發覺,急向他大聲發生警告,他可能已經遭了毒手,不信你看!”說時用手向鄭傑坐的桌位一指。
金秃子眼光一掃,果見桌上的酒瓶已被擊成粉碎,并且斜插着一柄鋒利匕首!
他這才嘿然冷笑說:“看情形除了我之外,還有别人也認為讓你活着是多餘的呢!”
鄭傑反唇相譏說:“好在我的命大,要我死還不太簡單!”
金秃子不禁惱羞成怒地說:“哼!你别在那裡大言不慚,我們的決鬥還沒有取消,你要能過得了我這一關,才算你命大!”
鄭傑不甘示弱地哈哈一笑說:“老兄決定了時間,隻要通知我一聲,我絕對舍命奉陪!”
艾妮看他們又将發生沖突,忙不疊從中說:“金組長,酒吧裡有人公然持刀行兇,你還不趕快查一查?……”
金秃子冷聲說:“當然要查,就先從你開始吧!”
“從我開始?”艾妮驚詫地問。
金秃子遂說:“既然是你首先發覺的,自然看見了下手的是誰,現在就請你到外邊來指認!”
艾妮呐呐地說:“我,我當時吓呆了,根本沒看清是什麼人……”
“不見得吧!”金秃子皮笑肉不笑地說:“如果你真吓呆了,還會及時向這小子發出警告?”
艾妮悻然說:“實際上我隻驚叫了一聲,幸虧他自己機警,立即連人帶椅一起倒了下去。
否則别說是向他發出警告,就是搶救也來不及呀!”
金秃子忽然逼視着鄭傑問:“你能指認得出嗎?”
其實鄭傑還沒有爬起身,下手的人早已混進人潮,趁亂逃出酒吧。
但他覺得這是個現成的機會哪能輕易放過,于是故意回答說:“這可沒有把握,但可以試試,也許看到人就能指認出來……”
“來吧!”金秃子說了一聲,就向外走去。
鄭傑急步跟出酒吧,隻見外面站了男男女女的幾十個亡命之徒,被大批男女槍手監視着,不敢擅自離開現場。
因為兇手既混在其中,那就每一個人都可能是的了。
金秃子發号施令,吩咐所有的男女列隊站好,排成一條長龍,讓鄭傑遂一查認。
鄭傑仿佛檢閱官似地,從排在最前面的第一個開始,一個個地認過去,直到最後一個。
他根本認不出是誰,主要的是找白振飛,既然不在其中,他隻好向跟在身旁的金秃子沮然搖搖頭說:“我認不出……”
金秃子冷哼一聲說:“我的責任已經盡到,這是你自己指認不出,以後那家夥可能還會伺機向你下手的,那可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