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交給你了,錢我已經教人準備好了,随時可以派人去拿。
不過,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和手段,絕不能把事情弄砸,今夜必須把那批人弄來這裡。
時間再拖下去,不但夜長夢多,我的家當也要被拖垮啦!”
邵玉姣很有把握地說:
“您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辛克威對這女人的能力似乎很具信心,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即站起來說:
“現在我得趕回巴生港去了,今天上午還有個重要的會議由我主持,我不能不在場。
這裡的一切,有勞二位博士多多費神,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今夜一定要把那兩百人弄來就是!”
邵玉姣陪送這位大老闆出了房,他才輕聲說:
“邵小姐,你當真準備親自去巴生港?”
邵玉姣“嗯”了一聲說:
“這次我打算把我們的黑衣天使,多帶幾個去,讓她們負責對付姓杜的。
等成交以後,把那批人一弄上船來,她們就留在巴生港把那家夥及他的手下全部幹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以免後患無窮!”
辛克威想了想,同意說: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并且最重要的是,必須把那批人弄到手之後,才能對他們采取行動,否則像昨夜一樣,事情又要弄砸啦!”
邵玉姣自負地說:
“我自有把握的!把她們帶到巴生港後,她們就不跟我在一起了,各自把身份設法加以掩飾,盡量避免被對方的人發現。
她們的任務隻是專門對付姓杜的,不管其他的任何事,這樣絕對萬無一失!”
“好吧!”辛克威說:“雖然姓杜的已知道我是買主,但我仍然不便出面,一切交給你全權負責了!”
邵玉姣一口承當下來,然後把這位大老闆親自送了出去。
辛克威帶來的幾名大漢,全都守候在外面,等他一出來,立即前呼後擁地護着大老闆走向山洞的出口。
這整個山洞均以人工開鑿而成,洞口外加以掩蔽,堵洞的門以巨石做成,由電力控制開閉。
如果從外面看,洞口一關閉,便看不出破綻,完全像斷削的山壁一樣。
這種巨大的工程所費不赀,隻有辛克威才有這樣大的手筆,不惜下巨資。
但他怕什麼,隻要一旦計劃實現,就是十倍百倍的血本,他也能撈得回來!
送走了大老闆,邵玉姣立即把邱漢元叫到了她的辦公室裡,吩咐他說:
“老邱,回頭我要親自去巴生港一趟,由我直接跟姓杜的打交道。
現在我派你一個任務,據辛大老闆得到的消息,姓杜的弄了那批人,是用船載運的,所以我相信在巴生港附近一帶的海上,一定可以找到他的船……”
邱漢元似已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問:“邵大姐準備派我去動手?”
邵玉姣點點頭說:
“這次我到已生港去,主要的是轉移他們的目标,隻要帶少數幾個人去就行了。
這裡也不必留太多人,就可以盡量多帶些,人手,如果發現了那艘船的蹤迹,就用武力把船劫持回來。
萬一找不到,在今晚天黑以後,你們就把船駛到昨夜泊船的地點等着,有什麼情況我會立刻派人去通知你的!”
邱漢元唯唯應命而去,邵玉姣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那支細細長長的象牙煙嘴,裝上支香煙,點着了吸了幾口,又沉思了片刻,才走出她的辦公室。
她匆匆來到了供鄭傑養傷的病房門口,站在門外聆聽了一會,隻聽得裡面一片嘻笑聲,尤其潘華的嗓門最大,吃吃地笑個沒停!
病房裡的争奪戰尚在繼續,鄭傑手忙腳亂地拼命抓住被單,緊緊地向身上裹。
而兩個女郎則撲在了他身上,三個人擠在一張沙發上糾纏作一堆。
她們似乎是志在必得,非把鄭傑身上的被單扯掉,讓他當場出醜不可。
兩個人又拉又扯,又搔他的癢處,又趁機突襲在他身上來點挑逗的小動作,使他顧彼失此,防不勝防。
但是,他是抱定宗旨堅守“防線”,絕不讓她們得逞。
因此無論她們用盡什麼方法,仍然無法把被單從他身上扯開。
“咯咯”的笑聲中,潘華突然靈機一動,雙腳一落地站了起來,出其不意地抓住被單下邊就向上一掀。
鄭傑正忙着應付姜愛琪,等他驚覺一陣風從腿下襲向身體時,已然措手不及,發現裹在身下的被單已被掀開,像旗幟迎風招展地飄了起來。
潘華的兩手仍然抓着被單下邊,随着放浪形骸的狂笑聲,她把頭一低,竟然一頭鑽進了飄起的被單裡去!
“啊!……”鄭傑情不自禁地失聲急呼起來。
他的身上什麼也沒穿,被單一掀起,頓使急得他張皇失措,窘迫萬狀!
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