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尚抓住被單的上邊,緊緊按在胸前,但下邊已被掀起,那還能遮得住什麼?
尤其潘華一頭鑽進了被單裡,那樣子就像照像師在替人拍照似的,精彩鏡頭一覽無遺!
鄭傑情急之下,突然雙腳齊蹬,把潘華蹬得踉跄連退,一屁股跌坐了下去,使她不由地放開了手,跌坐在地上痛呼一聲:
“哎喲!……”
姜愛琪見狀,已笑得前仰後合,直不起腰來了。
就在這時候,邵玉姣推門走了進來,後面尚跟着個手持注射器的黑衣天使。
她一本正經地喝令:
“你們别胡鬧了!”
其實她們是奉了她的命令在執行任務,怎麼能叫做胡鬧?
但這裡是由她負責,除了兩位博士之外,誰都得聽她的。
她說黑就是黑,她說白就是白,任何人不敢争辯!
兩個女郎的笑聲,就像飛駛中突然一個緊急刹車,停止了。
鄭傑面紅耳赤地,把被單重新在身上圍好,尴尬萬分地站了起來。
邵玉姣望了他一眼,說:
“鄭先生,我本來想讓她們來陪你解解悶的,可是剛才忽然想到,你的傷勢還沒複原,不能接近女色。
那樣使你的元氣大傷,加重你的傷勢,所以隻好趕來掃你的興了!”
随即一使眼色,跟進來的黑衣天使上前說:
“鄭先生,請把胳臂伸出來!”
鄭傑詫然問:
“你替我注射的是什麼針?”
黑衣天使回答說:
“這是防止破傷風,和消炎兩種混合的!”
鄭傑不好懷疑他,隻好舉起胳臂,讓她注射了一針。
黑衣天使注射完畢,便徑自出了病房。
邵玉姣暗發冷笑,随即正色說:
“鄭先生,剛才我們的大老闆親自來過,交代我們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一定要完成跟杜老大的那筆交易。
并且這次将由我親自出馬,去巴生港一趟。
現在由于時間迫切,不能讓她們慢慢他說服你,所以你必須立刻給我個答複!”
“邵大姐的意思,是要我加入你們這個組織?”鄭傑不動聲色地問。
邵玉姣笑笑說:
“我相信她們已經告訴過你了,不需要我再重複。
現在如果你同意的話,回頭就跟我一起去巴生港!”
鄭傑詫異地問:
“還要我出面跟姓杜的打交道?”
“不需要你出面,”邵玉姣說:“你隻是個目标,因為對方的人已見過你,有你跟我在一起,他們才會找上來,否則接不上頭!”
鄭傑不以為然地說:
“那何必要我做目标,潘小姐和姜愛琪都認識姓杜的,還有你們的那些人,對方都見過……”
邵玉姣鄭重其事地說:
“這次她們卻另有任務,不跟我一起去,我隻準備帶你一個人去巴生港。
同時隻有你才能認出,哪個是真正的杜老大,不緻再發生昨夜那種烏龍事件!”
鄭傑不置可否地笑笑說:
“邵大姐倒真信任我,難道不怕我離開這裡後,到了巴生港就找機會溜之大吉?”
邵玉姣冷笑一聲,有恃無恐地說:
“老實告訴你吧,這點我比你想的更周到,所以剛才替你注射的那一針,是一種非常厲害的瘟疫菌,在二十四小時之内不會發作,并且我們有特效藥可以解除。
但超過時限,病一發作就無法救治,即使華佗再世也束手無策。
因此在二十四小時之内,在巴生港把事情辦完,你非回這裡來不可!”
鄭傑不由地暗吃一驚,忿聲說:
“哼!你們居然把我當作了第一個實驗的對象!”
邵玉姣卻輕描淡寫地說:
“那你可弄錯了,我們并沒把你當實驗的對象。
如果用的是最近即将究研成功的那種瘟疫菌,根本不需要注射到體内,隻要在空氣中吸入,兩個小時後就會病發啦!”
鄭傑不屑地說:
“那我倒真該感謝邵大姐,對我總算另眼相待了!”
邵玉姣咄咄逼人地說:
“我的話已向你說明,現在我還有些事情要交代和準備,一個小時之内就出發,你的衣服回頭就送來!”
于是,她也不等鄭傑答複,似乎吃定了他非答應不可,說完就徑自出了病房。
鄭傑等她一離開去,就怒不可遏地忿聲說:
“這詭計多端的女人,居然對我用這種卑鄙手段!”
潘華婉轉地說:
“好在事情辦完之後,回來再替你注射解除的特效藥,就不緻于有問題啦!”
姜愛琪也附和說:
“其實邵大姐也是用心良苦,誠心誠意希望你加入我們,又怕你不同意,才不得不用這種辦法控制住你嘛!”
鄭傑氣憤之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