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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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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供亡命之徒避風頭的“罪犯樂園”裡。

    讓那位葉博士為他改頭換面,因此這兩個不甘寂寞的女郎,便雙雙先到了吉隆坡。

     這兩個女郎都不是省油燈,正好遇上香槟皇後選舉,她們哪能錯過機會。

    雖然沒有抱着當選的希望,卻不能不湊個熱鬧,于是她們雙雙都報名參加了。

     今天兩個人閑來無事,駕了租來的轎車在街上兜風,在經過愛之歌夜總會時,被門口的大廣告牌上,畫着個雌雄莫辨的半裸“女郎”,以及“法國人妖火辣表演”的字樣所吸引。

     為了好奇,她們決定今晚來這裡消磨幾個小時,于是打算把車停在停車場,先到夜總會訂個桌位,以免臨時向隅。

     誰知剛把車停下,尚未及下車,就無意間發現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正在程宏的那部車上動手腳。

     既然撞上了這件事,她們怎能視若無睹,袖手旁觀,不聞不問地置身事外。

     因此她們一商量,當即拿定了主意,決心要看看究竟。

     于是伍月香留在車上等着,以便警告車主,白莎麗則悄然溜下車去,跟蹤那兩個不懷好意的家夥。

     無巧不巧,偏偏這位車主就是香槟皇後選舉的主辦人,水晶宮夜總會的大老闆程宏。

     現在伍月香急于去找尋白莎麗,不料駕了車一離開水晶官夜總會,便發現了後面有部轎車在尾随。

     她本來打算回美倫大酒店去等白莎麗的,突然發現被人跟蹤,隻好改變了主意,決定先設法把後面尾随的轎車擺脫再說。

     于是,她不動聲色地,把車駛向了鬧區。

     黃昏以後的街上,已開始漸漸熱鬧起來,這是熱帶都市的特色,白天大家都躲在家裡避熱,到了晚上就紛紛外出,所以吉隆坡的夜市特别繁華。

     吉隆坡的夜市是多彩多姿的,從黃昏以後開始,幾乎一直延續到黎明才告一段落。

     這裡沒有新加坡的“紅燈碼頭”,“關仔角”及“怡力海濱”等去處。

    但處處可聞笙歌,尤其滿街熙熙攘攘的遊客,使它非常的熱鬧。

     伍月香把車駛入鬧區,不得不減低了速度,向車旁的後視鏡裡一看,後面那輛轎車已緊緊跟了上來。

     她靈機一動,把車停在了警署的門前街邊下了車就匆匆走進去。

     其實她是進去佯作問路的,跟蹤的家夥大概作賊心虛,等伍月香從警署裡走出來,那輛轎車竟已不知去向。

     伍月香見計已得逞,不由地暗發一聲冷笑,以為跟蹤的家夥已被她用疑兵之計吓跑了。

     可是她剛一上車,不料一名短小精幹的漢子,竟突然從街邊沖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車門就往車裡一鑽,同時出手如電地以槍抵在她的腰際,喝令: “開車!” 伍月香出其不意地一驚,但她力恃鎮定地怒問: “你想幹什麼?” 那家夥把槍用力一頂,冷聲說: “少問,快開車吧!” 伍月香想不到這家夥,居然敢在警署的門前,當街向她劫持,實在無法無天! 在手槍的威脅之下,她終于無可奈何,發動了引擎,把車駛離警署門前。

     那家夥顯然是專幹劫持的老手,非常沉着冷靜,絲毫不驚不亂。

    他把槍管始終抵在她腰際,臉上毫無表情,冷冷地向她吩咐: “放老實些,否則是你自己吃虧,現在把車向右轉,朝巴生港方向開!” 伍月香極力保持着鎮定,不聲不響,照着他的吩咐,把車在十字路口右轉,穿過幾條馬路,又轉了幾個彎,抄近路駛離了市區,發現後面仍然有輛轎車在緊緊尾随。

     正在通往巴生港的公路上飛駛,伍月香暗自想出了個脫身之計,靈機一動,忽然故意把左手悄悄離開方向盤,移落到自己的腿上…… 這個動作立即被那家夥發覺,怒聲喝問: “你想動什麼歪主意?” “沒,沒有呀!……”伍月香故作吃驚地趕快把手收回。

     那家夥嘿然冷笑說: “你的手在幹嗎?想摸槍嗎?” 伍月香矢口否認: “沒,沒有,我身上怎麼會帶槍……” 那家夥把槍管又用力一頂,怒喝: “說,你的手在摸什麼?” “我……我在抓癢……”伍月得裝出一臉心虛的驚慌表情。

     那家夥果然疑念頓起,向她逼令: “把裙子掀起來,讓我檢查。

    ” 伍月香更吃驚地說: “我,我是真的在抓癢呀……” 那家夥冷哼一聲說: “好!我就看看你哪裡癢,快掀起來,不然老子就自己動手了!” 伍月香裝出無可奈何地,又把左手放下,将她穿的迷你裙掀起了一些,使那原已很短的裙下,露出大半截誘人的大腿。

     那家夥坐在右邊,無法看到她的左腿上是否綁着武器。

    憑他的經驗,知道有些女人身上暗藏小型手槍的地方,就是把那玩意像吊襪帶似的綁在大腿上,槍則緊貼在腿的内側。

     因此他毫不客氣,把槍交在左手,繼續頂在伍月香的腰際,而伸出右手去,彎着身子摸向了她的大腿。

     伍月香不能拒絕,隻好任由他在大腿兩側摸索。

     手觸到那光滑細柔的大腿,那個家夥不由地心裡霍然一動,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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