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隻見那片園林位于一片山崖之中,亭台樓謝,房台毗連,但卻沒有他想像中的高牆巨堡,隻不過竹木為籬,完全符合山莊之名。
雲中鶴不由有些頹喪,看樣子自己是白跑一趟了。
心中雖然如此想,但腳下卻仍然走了過去。
但山莊之首的一間門房之中,走出兩名彪形大漢,攔住了雲中鶴的去路。
雲中鶴向兩名彪形大漢投注了一眼,又不由精神一振。
隻見兩人之中一個背刀的大漢逼視着雲中鶴道:“朋友何來?”
雲中鶴抱拳道:“在下來自滇中,因久仰三環套日君中聖老俠大名,渴欲一見。
”
那背刀的大漢,任了一怔道:“來自滇中,這路可不近哪。
”
另一外佩劍的大漢道:“朋友由滇中而來,就是為了要一見敝莊主麼?”
雲中鶴颔首道:“不錯。
”
背刀的大漢沉聲道:“敝莊主絕迹江湖十年,除了幾位知交偶通俗客之外,早已沒有人知道敝莊主的大名,你年紀輕輕是怎會慕名而來的?”
雲中鶴略一沉忖道:“在下在滇中之時,曾遇一名武林前輩提起過君老俠土。
”
背刀的大漢道:“就因為聽到一句人言,而使你萬裡奔波來見敝莊主的麼?””
雲中鶴忙道:“除此而外,那位武林前輩還要在下帶來一封書信面交君老俠土。
”
那佩劍的大漢一伸手道:“拿來,我代你呈給君老俠士就是了。
”
雲中鶴搖頭一笑道:“那位前輩一再關照面交君老俠士,在下無法交與尊駕。
”
佩劍大漢哼了一聲道:“那位前輩貴姓大名?”
雲中鶴也哼了一聲,冷冷地道:“這話在下隻能對君老俠土當面說明。
”
佩劍大漢向那背刀的大漢投注了一眼道:“徐兄之意如何?”
那背刀的大漢道:“莊主早有話交待過了,既然他不呈出書信,隻好請他走路。
”
雲中鶴淡然一笑道:“既然兩位不肯傳禀,在下不便久留,就此别過了。
”
說罷轉身就走。
背刀的大漢叫道:“慢走。
”
雲中鶴收步道:“尊駕還有什麼指教?”
背刀大漢忖思着道:“閣下萬裡迢迢而來,就這樣三言兩語,一走了之麼?”
雲中鶴冷笑道:“這又奇了,尊駕不允傳禀,又有什麼辦法?”
背刀大漢為之語塞,那佩劍大漢則擺擺手道:“好了,你快些走吧。
”
雲中鶴冷冷一笑,轉身大步走去。
兩名大漢望着雲中鶴遠去的背影,一時困惑萬端。
那背刀大漢投注了佩劍的大漢一眼道:“這事有些古怪。
”
佩劍大漢目光一轉道:“是啊,這人來路不正。
”背刀大漢一跺腳道:‘不行,咱們要快去禀報總管。
”
佩劍大漢颔首道:“快,你快去禀把總管,說不定這人……”
但那背刀大漢沒等他說完,即刻一轉身,向莊中飛奔而去。
且說雲中鶴,大步走出三十餘丈,就在那片松林中匿下身形,飄身匿入一株樹巅之上.靜觀變化。
果然。
不出他所料,沒有多久時光,就見一群人向莊外飛馳而出,穿過松林,向山下追去。
那些人少說也有二三十人,個個全身勁裝,擎刀佩劍,俱都輕功不弱,一溜煙般的向山下飛馳。
雲中鶴咬牙暗道,“好一個與世無争,歸陷林泉的君老俠士……”
不久,又是二三十人追了過去。
前後三批,少說也有六七十人。
雲中鶴打定主意.索性就在樹巅上輕輕坐了下來,瞑目調息,運功養神。
幾乎一整天的時間他都在樹巅上消磨了過去,松林中不停有人穿梭出入,但卻沒有一人注意到樹巅之上。
雲中鶴心中暗笑,這些人忙了一整天,卻沒有人發現自己行蹤。
及至入夜二更之後.他方才飄身而下。
四處一片沉靜,想是白水山莊人都以為自己已經出山而去,放棄了繼續搜索的行動。
雲中鶴像一片白雲輕輕飄到白水山莊附近,向内張望。
莊中靜谧如常.雞犬無聲。
他身形鵲起,展開絕頂輕功身法,向往中飄去。
一邊越過兩重庭院,并不曾遇到巡更查夜之人。
雲中鶴心中暗忖,莊中難道沒有一些防衛麼?
忖思之間,忽見一盞燈籠緩緩移了過來。
雲中鶴心中一動,側身躲于一邊。
隻聽腳步連響,一個莊丁打扮之挑燈走來。
雲中鶴靜立不動,待那莊丁走進之時,蓦地長身而出,伸指一點,點閉了那人的志堂大穴。
那莊丁一聲未及吭出,立刻歪身就倒,但雲中鶴不待他身形倒下,伸臂急攔,把他接住。
同時,他略一忖度形勢,把那莊丁向一片花叢拖了過去。
四外無人發覺,雲中鶴将那莊丁拖入花叢之後,輕聲叱道:“如想活命,需要坦白回答我幾句問話。
”
那莊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