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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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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意義吧!」他出聲。

     「呃……」真的有被冷到的感覺,席悠悠尴尬的清清喉嚨,連忙為雙方介紹。

     「這位是鄭世朋,在知名的健身中心擔任健美教練;這位是唐可優,我的高中同學,而那位先生是……」 「不必介紹我。

    」冷冷地截斷席悠悠的話,秦子鞅面無表情地舉杯喝水。

     「……他說不必就不必了。

    」額角滑下三條黑線,席悠悠幹笑。

     氣氛這麼冷,會配對成功才奇怪。

     飛快地瞥了秦子鞅一眼,可優對他失禮的态度隐隐有着火氣。

     他最近好像存心找她麻煩似的。

     「如果不想來,你可以不要來,我不勉強。

    」眼也沒擡一下,她狀似不經意地說。

     可惡!她又沒求他,是他當初主動說要幫她鑒定的。

     「……」正在喝水的秦子鞅像是沒有聽見,俊逸的臉龐神情平靜。

     「不說話就可以了嗎?」許久等不到他回答,可優手中的銀刀狠狠切過牛肉,尖銳的切割聲教人聽了心驚肉跳。

    「我還以為你一向能言善道。

    」 鄭世朋看看席悠悠,又看看表情各異的衆人,終于硬着頭皮開口。

     「唐小姐誤會了,其實我很有誠意。

    」他趕忙堆笑臉。

     大家都不說話,應該是說他吧? 不過他一向拙于言詞耶! 瞥了莫名其妙出聲的鄭世朋一眼,秦子鞅仍是無動于衷。

     「就這樣?這就是你的态度?」理都沒理鄭世朋,氣頭上的唐可優銀刀霍霍向牛肉。

     居然還是不理她!放她一人唱獨角戲。

     無辜的鄭世朋心一跳,當場被她兇狠的模樣吓住。

     他沒有怎樣啊!他什麼都沒做! 「算了。

    」越想越生氣,已經被氣飽的可優悻悻然地放下刀叉。

     有什麼不高興大家可以攤開來說清楚,他到底要拗到什麼時候? 「算……了?」她是在說他嗎?鄭世朋愣住。

     他莫名其妙被三振出局? 「我吃飽了,」秦子鞅忽然綻開一抹再親切不過的笑容,推開椅子輕輕站起,「謝謝各位招待,我有事先告退。

    」 「啊!再見……」席悠悠愣愣地招手。

     這男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不過他笑起來還真帥,亂教人臉紅心跳的。

     「再聯絡。

    」搞不清楚狀況的鄭世朋也跟着揮手道别。

     這是有史以來他參加過最奇怪的聚會。

     瞪着他頭也不回的潇灑背影,可優美眸都氣紅了。

     秦子鞅擺明是針對她!他完全不想理她! 可恨啊!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你在不高興什麼?我到底哪裡得罪秦少爺你了?幹嘛最近老是闆着張棺材臉給我看?」 星期一早上九點整,原本該是吵雜熱鬧的集美廣告公司卻是鴉雀無聲,除了偶爾響起的電話鈴聲外,同事們全低下頭裝忙,不願被台風尾掃到。

     因為今年度最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感情好到教人懷疑、從來不曾有過争執,号稱無堅不摧,攻無不克的業界神話秦子鞅與唐可優,今天早上竟在辦公室大廳正式談判。

     連老總辦公室的房門都關得死緊,閃得非常遠。

     可優杏眸圓瞪、粉頰泛紅,扠着腰,大剌剌地擋在秦子鞅身前。

     相對于她的激動,秦子鞅心平氣和地合上檔案夾。

     「我沒有生氣。

    」他語氣和緩。

     「你有,你明明就有。

    」他當她是感覺白癡嗎?他身上明明就有殺氣。

     她都快被他眼裡迸發的怒氣射得千瘡百孔了。

     「我沒有。

    」 「大家合作這麼久,有話直說,犯不着心底有疙瘩。

    」可優執拗地說。

     黑眸緩緩瞇起,秦子鞅像是要說什麼,但終究還是将話吞回肚裡。

     「上星期請妳聯絡的攝影師,現在聯絡得如何?」腳跟一旋,他狀似不經意地問。

     「他說這星期都有空,随時OK。

    」突然被問起公事,反應慢半拍的可優直覺公事化地回答,直到發現上當被模糊焦點,才又怒氣沖沖地跟到他身後。

    「秦子鞅!」她咬牙切齒地喊。

     可惡!用公事來轉移她的注意力,這招太陰險了。

     秦子鞅揉揉抽疼的太陽穴,她從一進門就像隻蒼蠅圍在他身邊嗡嗡繞,他已經被她吵得有些心浮氣躁。

     「妳究竟想要怎麼樣?」睡眠不足再碰上魔音穿腦,他已經忍到極限了。

     「這句話是我要問你的,你究竟想要怎麼樣?」匆匆跟入工作室,可優鎖門放下百葉窗,将探頭探腦的同事們隔絕于外。

    「如果是我的錯,你大可以告訴我。

    」 她的态度很認真,長睫沾染水氣,彷佛快被他氣哭了。

     「……」 「你說話啊!舌頭不見了嗎?」 煩躁地歎口氣,秦子鞅莫可奈何地看她。

     他要說什麼?能說的、該說的,他統統都說了,從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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