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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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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還不明白的是她。

     難道她忘了,他們之間曾有個小小的過節,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先把話說白的。

     「秦子鞅,你别又不說話!」可優又急又氣地跺足。

     她最讨厭一個人碎碎念。

     有種被她逼到無路可退的錯覺,秦子鞅黑眸忽地鎖住她的,瞳眸中複雜詭谲的火光跳躍。

     「妳和他在一起了嗎?」 「誰?和誰?」突然沒頭沒腦的問她,她怎會知道? 「和那個鄭什麼的。

    」他完全不想記他的名字。

     「鄭世朋?」 「……」就說他完全不想記他的名字,她還說出來。

     「還沒有,不過他倒是打了很多通電話。

    」好端端的,話題怎麼又扯到健美男身上? 「妳對他印象如何?」喉結滾動了下,他問。

     「還好,不過問你應該比較正确,你不是說過要幫我鑒定?」咦?他們又能好聲好氣地說話了,已經盡釋前嫌嗎? 胸臆間的怒火瞬間點燃,秦子鞅譏诮地揚眉,薄唇抿成諷刺的弧度。

     「像那種男人妳也列入考慮,難怪妳每交往一次、就被甩一次。

    」 「喂──」被他惡毒犀利的言詞給傷到,可優生氣地瞪他。

     才說他恢複正常,馬上又露出惡魔性格。

     「你怎能這樣說我?」她是因為信任他才什麼都和他說,他不能藉此攻擊她的弱點。

     「我問妳理想的對象是什麼樣的男人,妳回答不出來沒有關系,但是昨天那個一臉呆相、隻長肉不長大腦的鄭世朋妳也好,妳看男人的眼光實在讓我無法苟同!」 怒極!這是他唯一的感受。

     可優悄悄退了一步,他從不曾如此疾言厲色地對她說過話。

     教她有些心驚膽跳。

     「我──」糟糕,來興師問罪的是她,如今她反倒顯得氣弱了。

     「那種男人,請妳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秦子鞅一個箭步逼近她,眸中陌生的火光跳動。

     害怕地倒退兩步,可優感覺身後已經抵到了桌面。

     「呃……」他那麼生氣幹嘛?她隻是考慮,又不是真要和他交往,更何況…… 拜托!那種型的她也會拒絕好不好? 「難道妳害怕寂寞,已經到了甯濫勿缺的地步嗎?」溫熱的氣息拂在她頰上,他咬牙問道。

     「我才沒有。

    」可優抗議地低吼。

     她才不急,是悠悠一直要幫她介紹…… 「妳到底知不知道怎樣算真正的男人?」雙手撐在桌旁,秦子鞅将她牢牢圈在自己和長桌中間。

     「我、我當然知道……」可優結巴了。

     她從來沒想到他也會有極富侵略性的一面,她一直以為他對她是沒有脾氣的。

     「妳确定妳知道?」 「我當然确定……」可優剩下的話來不及說出口就被狂烈的吻封在口中。

     秦子鞅一手摟住她的纖腰,猛然低頭封住她的唇。

     「唔……」可優睜圓美眸,剛好迎上他複雜難懂的黑瞳。

     現在是什麼情況?這是好哥兒們、好搭檔之間該有的舉動嗎? 好像不是耶! 眸光一閃,秦子鞅微微離開她的唇,「眼睛閉上。

    」 「什麼?」腦袋融成軟軟太妃糖的可優隻能愣愣地問。

     「……」覺得再和她多說也隻是浪費唇舌,秦子鞅一手捂住她的眼,炙燙的薄唇再次吻住她的嘴。

     黑暗中彷佛天地都在旋轉,又像有煙火炸開,染亮一片燦爛。

    可優疾速跳動的心撞得她胸骨都痛了。

     她不是沒被吻過,但從沒像這樣刻骨銘心的感受,好似沉沒在巧克力池裡,快窒息的甜蜜。

     「抱歉!我可以進去嗎?」門外傳來兩聲輕敲,瞬間将兩人拉回現實。

     是小奇的聲音。

     秦子鞅慢慢退開她的唇,眼神複雜難懂地望她。

     「你──」唇齒間還留着他的氣息,可優喘着氣,奇異的感受塞滿胸口。

     「……」 「我──」明明有吃早餐,她現在卻連動根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我等等要出去了。

    」秦子鞅開口,嗓音有些低啞。

     「要出去……」不管是方才的吻或是他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她都無法反應。

     「妳不起來嗎?小奇就要進來了。

    」看她不動,他朝她伸手。

     「起來?」還處在呆滞中的可優一愣,這才發現自己躺在長桌上。

     耶?她何時躺下去的,她怎麼不知道? 「我今天不再回公司,有什麼事妳做決定吧!」确定她雙腳已經安穩地落在地面,秦子鞅開門後徑自離開。

     就、就這樣? 吻了她之後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可優撫上自己被吻腫的粉唇,他唇瓣的溫度還殘留在上頭,遲鈍的腦袋卻什麼都不能思考。

     他吻了她,一直像哥兒們的秦子鞅居然吻了她! 但是──該生氣的她好像又有一絲絲竊喜? 她是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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