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它們空前地澎湃起來。
瓊樓玉宇,天上宮阙,此景隻應天上有吧!
和卓木強巴等人第一次看見白城一樣,每一個人心裡都在焦急地催促,走,快走,趕快走到那裡去,别停下腳步,它們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不料,繼續沿臂而行,反離那忽隐忽現的神秘的宮殿遠了,待到走至手臂根處,根本就看不見那些宮殿樣的寺廟了。
隻見山壁平伸,黑暗處不知道相隔有多遠,觸摸山壁,一片光滑,想攀爬過去卻是不能,而唯一的一條路,是開鑿在石壁上,好似阿赫地宮的懸梯般,隻能直直地爬上另一條手臂。
這種垂直攀登,想來也是古人修行的一種方法吧,不過已經難不倒經過攀岩訓練的現代人了。
隻是最後稍有困難,另一條手臂與山壁懸梯間有一米的間隙,沿山壁而上,爬至一半時,需要反身跳起,才能攀住另一根手臂的邊緣。
若沿這條手臂前進,又是一座倒懸的塔,可是不走這條路的話,卓木強巴舉目四望,這些手臂直徑約超過了五十米,加上手臂與手臂間的間隙,兩臂間距在一百五十米至兩百米間,根本找不到可以垂直上下的繩索或别的工具,而山壁堅硬異常,用登山鎬也很難開鑿出路來。
唯一的辦法,隻能沿着手臂而行,隻是不知道登上塔頂平壇,又将如何去到下一處地方。
第二處倒塔與第一處完全不同,一層層以木闆隔開,每層分作六個三角形,上下層之間是普通塔樓的木制折返式上下樓梯,不知道功用如何,但他們一路倒沒遇上機關。
呂競男暗暗吃驚,這究竟是做什麼修煉用的,她從未見過,幾次看向亞拉法師,法師也是輕輕搖頭,表示毫無所知。
有幾處地方有燒灼痕迹,還有武器造成的缺口,估計是本那組人毀滅了的機括。
到得塔頂,隻見正中銅佛伸出手臂,拉直了九條鐵索,通向幽幽不知的暗處。
九條鐵索粗如兒臂,黑黝黝的沒有光澤,不知道上面塗了什麼,兩根橫在兩端,七根并排在腳下,看來要過到另一處平壇,便是從這鐵索上過去了。
而鐵索連接的兩座倒塔是分别置于巨佛左右的兩隻手臂,如此交替上升的話,巨佛左右兩臂的間距會越來越大,看來得通過十八條手臂才有路可循。
鐵索能承重,過去倒并不難,随後下塔,再由石壁攀爬至另一條手臂,如此反複。
偶爾黑夜中有光芒一閃,那是本他們在用照明彈探路。
路上有機關的地方都留下血迹和破壞痕迹,他們倒沒遇上危險,直到第六座倒塔前面。
困難是從由山壁攀向手臂開始出現的,懸梯僅能攀爬至五十米左右距離便沒路了,亞拉法師手臂伸長,所觸摸到的地方都是光溜溜的,心中叫了聲奇怪,說道:"莫非我們走錯路了?這前面沒有可攀爬的縫隙了。
"
呂競男騰出一隻手來舉起探照燈,隻見燈光盡頭又出現了懸梯的影子,隻是和亞拉法師相距二十餘米,法師功力再高也跳不上去。
後面的人詢問起來:"怎麼啦?""怎麼不走啦?""前面發生了什麼情況?"
呂競男傳聲下去道:"别慌,正在找路。
"
呂競男問道:"難道是被前面的人把懸梯弄塌了?"
亞拉法師道:"不會,這石壁很是堅硬,就算用錘也未必能破壞,而且石壁光滑,顯然古人修建的時候就修成這樣的。
奇怪了,他們是怎麼過去的?"扭頭看去,此時自己的高度正和另一條手臂的下緣相平行,相距約有一米半至兩米遠。
亞拉法師心中一動,對呂競男道:"快,照一照那條手臂。
"
燈光過處,亞拉法師道:"果然如此,幫我照着。
"說着,手臂屈曲,雙腿一蹬,整個身體反身翻騰半周,随後雙臂一緊,抓住了手臂下緣的懸梯。
攀了幾步,亞拉法師又将燈光照過去,對後面的人道:"看見沒有,這裡得跳過來繼續往上爬。
我給你們照着光,都這樣跳過來,如果過不來就别勉強,掉下去可不是說着玩的。
"
前面的懸梯都是爬到山壁盡頭才反身跳過,而且可以直接落在手臂上面,如今卻要在兩道石牆間跳過去,而且間距也增加了不少。
下面空蕩蕩的,是五十米高空,如果落地位置不佳,更有直接跌入不見底深淵的危險。
在懸崖陡壁間,脫手跳起去抓另一塊岩石,就算在攀登極限運動中,也屬于極高難度的危險動作,更何況這種完全在自己背面的反身攀騰的技巧。
受過特訓的隊員還好,大家最擔心的是多吉無法跳過來,不料他輕盈得好似飛猿,大家這才放下心來。
這道懸梯爬了十幾米,前方竟然又無路了,亞拉法師毫不猶豫,燈光照過,反身又跳向山壁。
張立大叫起來:"有沒有搞錯!這不是存心捉弄人嗎?"
呂競男道:"你說對了。
早告訴過你,這裡是古人進行訓練的地方,這前面都僅是初級的訓練,越往後走,難度越高。
"
[聖煉堂二]
果然,在山壁上沒攀爬多久,又反身翻騰攀住手臂上的懸梯,而手臂與山壁間的距離,竟然是越來越大了。
最後一次從手臂跳向山壁時,中間的間距已達到三米左右,唐敏力小,最後一跳手離懸梯還差一寸,幸虧方新教授拉她一把,又一次讓大家捏把冷汗。
一番辛苦,總算來到塔下,這座倒塔僅有六層,大家都覺得這個恐怕容易通過,不料進入塔内一看,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這座倒塔和第一座倒塔的内部結構基本相同,屬于完全中空型,所不同的是,周圍的螺旋形樓梯不見了,他們就好像在一個巨大的雞蛋内部,四壁都是人工打磨得光滑無比的石壁,沒路。
而中間的巨大銅軸也略有改變,做成了三十餘根直徑約一尺的小銅柱,每根銅柱都直通天頂。
塔内無光,探照燈掃過,三十米以上一團漆黑,也看不見出口在哪裡。
嶽陽仰着頭問道:"這個,這個可怎麼上去啊?"
亞拉法師走至塔心,摸了摸已生有銅鏽的柱子,然後看着腳下石壁上殷殷呈黑色的血迹,沉聲道:"這一層,我們得爬上去。
"
張立也來到中心,仰頭道:"開……開什麼玩笑,爬上去!這些銅柱雖然生鏽了,可是依然光滑無比,這高度起碼也有六十米以上,中間一點縫隙都沒有,就算是那個專爬大樓的蜘蛛人也爬不上去啊。
"
方新教授道:"我們從邊壁爬上去如何?邊壁有弧度,應該比較好爬。
"
呂競男搖頭道:"從塔的外觀和内部來看,這倒塔應該是兩層石壁套在一起的,石壁之中便是機關。
如果從邊壁爬上去的話,肯定觸動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