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聲,一千年了,它再次被開啟。
莫金和索瑞斯站在門口,望着那高不可及的巨大之門,在他們面前,仿佛打開的是一扇天宮之門,讓兩人期待不已。
然後,就在巨門被拉開一條縫隙之後,門被巨大的推力自動推了開來,跟着莫金和索瑞斯同時大叫起來!
[深淵]
誰也沒想到,那巨大的門後,竟然是堆積如山的屍骨,它們整整堵滿了約三十多米高的大門,隻被拉開一條縫隙,那些枯骨便如潮湧般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首當其沖的便是莫金和索瑞斯,兩人都沒想到門後竟然是如此多的屍骨,頓時大叫,同時開逃。
原本銅門枯骨之間的力量是平衡的,一旦這個平衡被打破,形勢立即倒向一邊,所以數量巨大的枯骨沖開了銅門,跟着就像泥石流一般順着枯骨形成的斜坡不斷傾瀉,将廣場正中完全鋪滿,沖出一條由枯骨鋪成道路,甚至有些枯骨被沖下了懸崖,随後才慢慢停下。
幸虧莫金和索瑞斯都是反應奇快,否則被卷入這枯骨的洪流中,肯定被沖到懸崖下面去了,在兩旁拉門的二十餘人反而沒事。
馬索第一時間攙扶起驚魂未定的莫金,關切道:“沒事吧,老闆?”
索瑞斯臉色晦暗,看着這真正的屍骨山,幹澀的問道:“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麼?”瑪雅的古墓,機關,兇獸,他不曾畏懼,因為他有自信,還有那個讓他有自信的人帶隊,生命之門裡的奇怪佛像,詭異機關,他也不以為然,頂多有些驚訝罷了,古格機關佛雖然兇險,但是發生在一瞬間,或許會有些後怕,不過已經過去了,直到此刻,他才真的有些害怕了。
莫金抹了一把冷汗,道:“這個誰知道呢?”這裡的屍骨成千上萬,全部堆積在門後,看得出這些都是古屍,和前面的重重機關完全不同,機關再厲害也是死物,可眼前這些古屍,曾經都是活生生的人,是什麼,是什麼讓他們堆積在門後的?聯想起那來不及撤走的石架,那巨大的門闩,還有跨越峽谷被人為破壞掉的過峽鐵索,這裡肯定發生過什麼,一千年前,還是數百年前,總之這裡發生了令人極不可思議的事。
莫金也開始感到恐懼了,他們是身處于一個完全未知的宗教聖地,他們的機關簡直要人命沒商量,他們的血池開啟連自己第一次見都覺得頭皮發麻,而如今,又是數以萬計的枯骨堆積成山,這到底是個什麼宗教,他們留下這些,這些難解的謎,到底說明了什麼呢?
矗立良久,終于,莫金道:“我們進去吧。
”要想清除這堆積如山的屍骨是一件大工程,要進去,就得踏着這些屍骨進去,馬索一怵,隻希望索瑞斯能說讓部分人留下,不料,索瑞斯也道:“進去吧。
”一行人踏着屍骨,發出“咯吱咯吱”的摩擦聲,在巨大的洞穴中,仿佛有亡靈從地獄歸來。
蔡黃二人跌落深淵後,呂競男利用飛索懸挂在銅軸下方,另用繩結出一條路來,大家攀着繩索過去,好不容易抵達對岸,可是一想起這不過是第二次測試,還有最後一座,第十八座倒塔的考驗在前面等着他們,誰也高興不起來。
張立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巴桑道:“是本他們炸掉了什麼東西吧。
”
唐敏擡頭道:“你們看啊,在第十七座塔那裡燈火就滅了,他們沒有過去嗎?”
亞拉法師道:“恐怕通過第十二座塔已經是他們能力的極限了吧。
”
方新教授道:“是不是另外找到路了,畢竟他們也帶了許多新式裝備進來,古人的機關隻是針對那個時代的人設計的。
”
呂競男道:“既然他們在這裡設下伏兵,那麼後面的路口恐怕也有人埋伏,要小心,那些人并非庸手,剛才我差點就制服不了那兩人。
”回想起來,呂競男發現那兩人的身手确實了得,若非是偷襲加上那意外的震動,自己一時難以取勝。
呂競男想了想道:“如果還有伏兵的話,我們得安排點計策蒙蔽對手。
”
卓木強巴道:“要怎麼做?”
呂競男道:“方才那兩個人是在爆炸響起時跌落下去的,他們的叫聲完全被爆炸掩蓋了,所以,上面的人并不知道我們已經抵達第十三座倒塔,我們隻需要在這裡布置下零星的槍聲,他們就會以為我們仍被堵在第十二座倒塔和第十三座倒塔之間。
”
張立喜道:“知道了,這個容易,就交給我來做吧。
”很快做了一個簡易裝置,綁了兩把槍,設定為每五分鐘間隔響兩槍,兩把槍響的時間也有不同,聽起來好像毫無規律一般。
一切布置妥當,九人才開始更加小心的向前邁進,越接近燈火的盡頭就越謹慎起來,誰知道對方在這裡伏下了多少人呢。
在第十六座倒塔頂端,看着延伸出去的一根鐵索,呂競男道:“這巨佛的十八條手臂相互展開,上下兩端的手臂間距較近,中間的手臂間距較遠,最底端的那隻手臂距離對面崖壁最近,當時便是從那裡踏上佛身的,此後一直是攀山壁到達上一根手臂,随後通過塔頂的鐵索從佛像左邊的手臂通往右邊,然後再次攀山壁到上一根手臂,再通過鐵索從右邊又前往左邊,如此反複而已。
不過,最後第十七座倒塔和第十八座倒塔分别位于佛像兩端的最高兩根手臂,從十六座塔頂沿鐵索直達第十七座塔底,然後繞上塔頂,再由銅軸直達第十八座倒塔,本他們的火光就是在第十七座倒塔頂端終止,他們沒有過鐵索,而是不知道去了哪裡。
如果要做好埋伏的話,這最後一座倒塔是非埋伏不可的。
”
巴桑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呂競男道:“一個一個的過去,盡量不讓鐵索發出聲音,隻要過去了一個人,事情便好辦多了。
我先過去,巴桑跟在後面,然後是張立和嶽陽,随後的自己排序,明白了嗎?”呂競男清楚,亞拉法師身手了得,可是要說到打仗殺人,她還是更需要士兵。
說完,小心的吊在鐵索下方,盡量不發出聲音的朝幽暗深處移去。
而此時,那五位身心俱疲的武裝分子,依然在塔頂閉目養神,隻需要聽一聽槍聲就可以了。
張立嶽陽手臂都有傷,攀鐵